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再啰嗦也没意义了!
砰!
法官敲响木槌,正式宣布判决。
头号犯人朱涛确实参与毐品交易,证据确凿,被判三十三年徒刑。
其余的被告则依据各自罪行轻重,分别被判十年至二十年不等。
尽管案件告捷,但站在公诉席上的雷蒙与骠叔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
这两个外国警官在法官完后便立即起身离开。
他们可不想被记者围堵,还要装作兴奋的样子赞美江尘。
那些企图利用此案件打压江尘的高层警官,这次算是颜面尽失。
庭审结束后,陈家驹本想过去感谢帮他洗脱冤屈的江尘,但看到雷蒙和骠叔阴沉的表情,最终打消了念头。
法院外,记者们将江尘和黄文露团团围住,特别是昨晚警方行动中击毙六名毐贩爪牙一事,成了热议话题。
这些年港岛治安越来越差,报纸常登载凶杀案中死亡人数,可真被警察击毙的罪犯不多。
通常即便证据确凿,也就判个几十年。
犯罪成本太低,使得无论是媒体还是百姓,对法律都失去了信心。
相比之下,江尘这种对待罪犯绝不手软、一反抗就直接开枪的方式,在民间很受欢迎。
两名外国警官在上车前也留意到这点,打算回去后向领导汇报,之前打压江尘的策略得改改。
显然,媒体和大众更欣赏像江尘这样的强硬派侦探,而非陈家驹这样守规矩的警察。
在这犯罪高发的港岛,受欢迎的警察比守法的警察更受民众喜爱。
对高层而言,江尘再次走红的最大好处,就是遮掩了法庭上的那次录音丑闻。
第二各大报纸都在大肆宣传江尘击毙毐贩及让律师哑口无言的事迹,而同样出庭作证的陈家驹早已被人忘却。
连警察学校招生海报也紧急撤下了他的照片。
昔日明星警察,如今却面临调岗危机。
北区重案组办公室内,骠叔猛地拍了下雷蒙的桌子,站起身。
“家驹的报告你看过,他已澄清,是被沙莲娜骗了,根本没和那女的发生关系,法庭上的事不能全怪他。”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雷蒙指指自己,“我们只是让他保护检方证人,他自己擅自找人假扮朱涛,结果被识破,才引发后面一系列麻烦。
否则的话,在法庭上拿出证据定朱涛的罪应该是我们的。”
骠叔举起手打断他:“不一定,要这事我们也脱不了干系。
若不是我们哄骗沙莲娜当检方证人,逼她与朱涛对立,她也不会下决心背叛。”
“问题是,在法庭上栽了跟头的是家驹,上面要追责,我怎么保他呢?”
雷蒙摊开手,一脸愁苦。
“那就降个级呗,犯不着把他发配到沙头角那种地方去。
家驹留在重案组,肯定比去守边界有用多了。”
骠叔开口了。
雷蒙当然清楚这些道理,可眼下他也无计可施。
“都怪当时我们把家驹捧得太高了,本来想弄个能跟江尘一样火的警察,结果出了事。
要是不重罚,上面下面都不好交代。
我只是暂时这么处理,你没看见江尘被查时,也被停职休息了一个月吗?”
骠叔眼睛一亮。
“这个法子不错,干脆也让家驹停职休息吧。”
雷蒙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不满:“你以为人人都像江尘那样好运?他打死毐贩后被查,全城的报纸都在帮他话。
家驹在保护证人时搞出了这种事,你还指望媒体替他分辨对错、洗清冤屈?没直接当成绯闻新闻,已经是给面子了!”
“那怎么办?难道真要把家驹调到边境去守关卡?”
“待会儿家驹来了你就告诉他,最多两个月,事情平息了我就把他调回来。”
雷蒙。
骠叔拉下窗户上的遮光板,看见外面一群警察正在安慰情绪低落的陈家驹,回头看向雷蒙。
“这可是你的。”
“前提是他到了沙头角警局别再捅娄子,不然我也罩不住他。”
雷蒙补充道。
雷蒙话音未落,办公桌上电话突然响了。
他接起听筒,只听了几句,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什么?朱涛可以保外就医?这不是放人了吗?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抓到他,那个受赡警察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让我怎么跟兄弟们交代?这是谁的决定?”
电话那边解释了半,但雷蒙挂掉电话后还是气愤不已。
骠叔走到桌边问:“朱涛被放了?法院不是判了他三十三年吗?”
雷蒙冷冰冰地答道:“体检的时候发现他得了晚期癌症,医生活不过三个月。
监狱还要给他治病,那些立法局的人自然不愿意了。”
骠叔皱眉:“那怎么办?朱涛的手下还没全抓进来,他名下的财产也没被查封。
他要是出来报复家驹怎么办?”
雷蒙脸色阴沉,想了会儿:“实在没办法的话,我就给江尘打电话,让他想办法。
朱涛出来了,对江尘来也是个威胁。”
骠叔点头:“对,法官定朱涛罪的证据全是他提供的,他要是报复,肯定先找江尘!”
雷蒙却没有骠叔那么乐观。
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但坏人总是先找软柿子捏。
“我马上打电话,但你提醒家驹一下,这次特殊情况,允许他24时带枪。”
雷蒙接到江尘的来电,并未感到意外。
他知道,江尘早就知道了朱涛即将保外就医的事情。
江尘用他的【死亡笔记】一试,发现朱涛的名字根本写不上去。
这意味着朱涛还会有戏份。
朱涛确实得了癌症,医生他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这种情况下,朱涛不太可能继续贩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找江尘、陈家驹和沙莲娜报仇。
江尘早就猜到了这一点,所以一直在等着雷蒙的电话。
他建议把陈家驹暂时借调给他,让陈家驹贴身保护沙莲娜。
等朱涛一死,一切问题都能解决。
雷蒙一听就拒绝了。
他知道江尘这是想趁机挖墙脚,借出去容易,要回来难。
江尘笑着:“那好吧,如果朱涛来找我,我自会有办法。
但如果他选择先对付软弱的一方,那我就祝你们好运了。”
挂断电话后,雷蒙一脸铁青。
这时,骠叔带着陈家驹走进来。
骠叔问:“你跟江警官谈得怎么样?”
雷蒙回答:“江尘想让家驹去保护沙莲娜。”
陈家驹立刻反对:“绝对不行!”
骠叔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行?你们俩一起,警方也方便保护,而且你还可以照顾她,顺便增进感情。
上次的录音带绯闻不定也能澄清。
难道你是担心阿美的意见?没关系,我去跟她谈。”
陈家驹摇摇头:“不是这个原因,骠叔。
我只是不想再见到那个女人。
上次在法庭上,她已经害得我很惨了,让我再去保护她?绝对不可能!”
骠叔点头表示理解:“我也这么认为。
所以我们已经拒绝了江尘的提议。
家驹这次栽在她手里,我们不能重蹈覆辙。”
“那沙莲娜怎么办?”
“既然她已经把证据交给江尘了,那就让她自己派保护她的队伍。
家驹,别急着去沙头角警署报到,我给你一个月假期,带上女朋友找个安全的地方旅行,玩够了再回来。”
骠叔完,看着陈家驹:“这样也不错,或许等你回来,朱涛已经被江警官解决了。”
陈家驹坚定地:“长官,我不想当逃兵。
如果朱涛的人敢来找麻烦,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雷蒙其实就怕江尘抢他的地盘,可这话没法当着陈家驹和骠叔的面直,只好苦口婆心地劝:“你不怕没事,你女朋友呢?要是朱涛那边抓她来威胁你怎么办?”
陈家驹一下哑口无言。
做了这么多年警察,他最怕的就是这事。
不是每个警察都能像江尘那样,次次都能把敌人全灭。
雷蒙直接下了结论。
“好了,这是命令,你必须照做!”
“Yes,sir!”
就在陈家驹接令的时候,刚获批保外就医的朱涛也在别墅里召集手下,商量怎么对付江尘和陈家驹。
查出癌症后,朱涛已经心灰意冷,心里只想着报仇。
要是能拖江尘和陈家驹一起下水,他就算死了也甘愿。
为了搞清楚对手的情况,朱涛让手下把市面上所有关于江尘的报纸都买来看,看着看着更紧张了。
一般的警察总会有几个仇家,可江尘没破绽,根本没地方下手。
加上他的“狠警探”
名声太响,手下都劝朱涛先挑容易对付的开刀。
“老大,想雇人去杀江尘,至少得100万美元起,还不一定有人肯接活儿。
但要杀陈家驹就简单了,最多花100万港币,请个人妖国人或越南人就校”
朱涛紧紧攥着报纸,咬牙切齿。
“我不但要他死,还要他名誉扫地!”
这时,一个手下进来报告:“老大,外面来了个自称姓文的警察,要见您。”
文建仁?他来干嘛?朱涛心里一惊,眼里透出疑惑。
文建仁是他在警局收买的眼线,上次在村子那边,朱涛能成功逃过警方围捕全靠他暗中帮忙。
法庭上,文建仁也特意了对他有利的话。
虽然朱涛答应事后给他一百万港币,但现在自己都快保不住命了,哪还有心思谈这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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