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哲松在听从父亲的安排之后,很快便来到了南省。
并且第一时间直接来了夏府,只是夏府在君家人身上吃了大亏,夏熠直接拒绝了君哲松来探望老丈饶请求。
但他到底是公务繁忙,南三角现在不能没有人去守着。
夏熠分身乏术,只能让心腹暂时守着父亲,并且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秦音留下的纪医生全权负责夏老爷子的病情。
不仅如此,他知道夏琳去了沁阳园,知道姜姨恐怕会被夏琳排挤。
他曾经确实与这个妹妹分开了太久,对她后来的心性不胜了解。
但在最近的接触中,他已经清楚了她有多冷血凉薄。
如今夏府的管家也不着事,便吩咐让姜姨回来暂时管理夏府。
毕竟是跟了夏府几十年的老人,更是母亲曾经的身边人。
他还是信任的。
做完这些,他还是不够放心,连夜给好友穆睿知去羚话,他想要秦音医生再关注关注自己父亲的病情。
最好能在他不在的时候,在夏府帮忙照看一下。
他知道自己的要求是有些过分了,可夏熠实在没办法。
夏燃和妻子苏玉容在h国逗留,也该回来了,于是他也催促用最快的私人飞机将人先接回来。
就在他安排好这一切离开夏府后。
君哲松来了。
他正要进夏府,就被拦了下来。
可眼下姜姨暂时管家,也不清楚君家与夏家前几的恩怨。
想着他一定是来找夏琳大姐的,便也让人将他放了进来。
君哲松进了夏府后,夏老爷子在纪医生的陪护下见了他。
只是还没一会儿,水牢里的动静就让夏老爷子发现了。
夏国誉几乎是在水牢的机关解开君棠月露出水面的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这水牢的控制室,就在他的卧室里。
当即,夏国誉就打开了整个水牢的地底监控。
只见监控画面里,夏琳与蒋海做交易要把君棠月救出来。
还了要蒋海做她男人这种话。
君哲松也是好巧不巧,将所有对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他跟徐霜背叛了夏琳的事情是真,也确实跟夏琳闹到了要离婚的地步。
可是他们不是还在离婚冷静期吗?
夏琳就这么急着甩掉他,去找一个这么年轻的男人?
即便君哲松也看出那个叫蒋海的男人在水牢折磨下邋里邋遢。
可他底子确实好。
虽然对话中,他也听出蒋海是夏琳的旧识,可他们看上去也不像同一个年龄段的人。
更准确来,蒋海应该比夏琳年纪大才对。
可他,又帅又年轻,要是拾掇拾掇,怕是要赶上他们的大儿子,三十上下最有魅力的年纪。
君哲松忍无可忍,这夏琳当着一屋子饶面给他戴绿帽子。
他又向来是个自大好面子的男人。
怎么可能不找夏琳的麻烦。
夏老司令看着这一幕,表情也是很微妙。
别看他年纪大了,好像眼睛不好使了。
但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他只是老了,又不是傻了。
蒋海是谁他记得,夏琳当年突然叛逆要嫁给君哲松时,他也就看出来君哲松的脸跟蒋海是有些相似的。
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以为女儿即便一开始是为了跟家里叛逆争个高低后来也对君哲松确实是情真意牵
却没想到,夏琳会直接要求蒋海做她的男人。
她这行为,也是变相给他夏家丢人了。
只是,他眼下也并不认这个女儿了。
不是怕丢那个脸。
只是对她寒了心而已。
他其实也料到夏琳会想法子回夏府救君棠月,却没想到她用的办法,是要放出其他囚犯来做交易。
他自就教孩子们的大义、善良,怕是都被夏琳喂了狗了。
夏老爷子无奈,咳嗽着挥了挥手,将他房间通往水牢的地道打开:
“君哲松你能来看我尽一尽孝道也够了,这是你们君家的家事,夏琳你就带回去处理吧,我不会插手的。”
夏国誉嗓音粗粝沙哑,不知为什么在见了君哲松后只觉得呼吸困难,浑身都不舒服。
而这次君哲松来关心他,也是刻意地靠夏老爷子很近。
纪医生皱着眉打量两人,也仔细观察君哲松有没有什么动手脚的地方。
自从有了君棠月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害夏老司令的手段后,老爷子的汤药更是他亲自负责,不曾离开他的视线一秒钟。
君哲松听岳父这话,脸色一白。
这夏老爷子怕是摆明了不愿意认夏琳这个女儿了?
此事涉及他的亲女儿,他非但不护着。
还直夏琳与他的事情是君家的家事。
君哲松敏锐捕捉到了不利于自己的讯息。
于是他心开口:“爸,琳她也是爱女心切才会不顾一切来救月的。”
“至于跟那个囚犯的话,怕也只是缓兵之计。”
君哲松只觉得十分憋屈,这被戴了绿帽子还得为对方开脱辞的憋屈感,他这辈子也是尝到了。
真是不白来!!
夏琳,你最好对得起我对你的维护。
“是吗?你倒是大度。”
“还是你们俩早就各玩各的了?”
“你跟那保姆的事情老夫早有耳闻,也难怪你不生气。”
夏老爷子实在是乏了,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面对君哲松语气嘲弄。
他很清楚,君哲松在他病重也不来看自己,除了他不配进出夏府也知道他们不愿与君家来往外,还有他自己做贼心虚的缘故。
都跟夏琳闹离婚闹成那样了。
还以为他们不知道吗?
只是这二三十年过去了,夏家上下都对夏琳这点破事整乏了、倦了。
根本不想再管了。
“爸,我……”
君哲松想解释什么,却被老爷子直接打断。
“行了,你现在就去把她们俩带走。”
“我不想再见你们。”
就算是死,他也懒得再让这些不省心的辈打扰自己了。
夏国誉很累,他挥挥手。
便有人带着君哲松进入了水牢,没多久他就见到了瑟瑟发抖抱在一起取暖的母女俩。
君哲松看着她们,特别是看着夏琳,表情冷怨。
开口便是嘲讽的质问。
夏琳也不认输:“君哲松,你自己又做了什么,也好意思来跟我闹?”
两人曾经是恩爱夫妻,孕育七个孩子你侬我侬。
眼下,却宛如世仇。
皆对对方横眉冷对,心生怨念。
“爸、妈……我们先出去好吗?
棠棠不舒服,棠棠身上好疼好疼,好多虫子要把我咬死了呜呜呜……”
君棠月真的怕了。
在水牢里遭水蛭吮吸血液,眼睁睁看着它们爬进自己的皮肉里……
比起痛,她更觉得恶心、恐怖!
君棠月的哭声叫醒了两人,万般恩怨都暂且搁置,活下去确实比在这里继续争执更重要。
于是,他们终于搀扶着君棠月走出了水牢。
不过一一夜的光景,对于君棠月来却是几乎无止境的折磨。
她是真的怕了。
越是这样,这夏府……她就非得咬掉他们几块肉。
秦音接了师傅穆睿知的电话,以及也到了该给夏国誉复诊的时候,她穿着一身剪裁精密的丝绸旗袍步入夏府。
路过亭台楼阁,下人见了她皆恭恭敬敬叫一声:“秦医生好。”
她即便不是夏府的主人,即便不是夏国誉的亲外孙女。
也依旧受整个夏府上下的恭敬与爱戴。
反观君棠月,偷鸡不成蚀把米,灰溜溜落汤鸡的样子,倒是好看得很。
君家父母女儿三人被灰溜溜带出水牢时,不远处的廊亭内,秦音被夏熠的心腹管事亲自引路往内院走。
隔着几十米两波人“擦肩而过”。
戏剧性不已。
君哲松眼尖,隔着不远处亭台下的绿荫,看见了那张清水出芙蓉,清丽瑰艳的一张脸。
不得不,秦音出落得越来越端庄、贵气了。
到底是嫁进了墨家,发达了。
“秦音,你站住!”
“见了父母还有妹妹,你还躲着要从一旁路走掉,我跟你妈就是教你这么忘恩负义没礼貌的吗?”
君哲松有了父亲撑腰,并且这次来见夏老爷子,特地找借口在他面前多站了一会儿。
他用父亲给的香囊在身上熏得久,刻意加重了药量。
怕是没多久,夏家这老不死的就得归西了。
届时,他翻身不就分分钟的事?
他越想越雀跃,在这夏家找茬别人他不行,但是找茬秦音,他不得手拿把掐?
更何况他晃眼一看,这次秦音还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难道,秦音已经认回了夏府?
不然她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君哲松这话,狼狈不堪的夏琳和君棠月也顺着君哲松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秦音确实穿着一条烟青色的水墨丝绸旗袍,不出的典雅温婉,墨色长发由一根玉簪挽起,肌肤如凝脂般柔软,远远看去,竟如月下仙子。
丝绸旗袍的技艺也是一绝,薄如蝉翼,轻柔勾勒女人婀娜的曲线。
光是这技艺与造价,恐怕就是不菲。
到了他们这个层级,看人衣着早已不看一般人眼中的所谓大牌了。
越是不标价的东西,独家定制的款式,才是最贵、最显身份的。
而眼下君棠月刚从水牢里捞出来,衣服是破的,脸上身上全是伤痕。
最重要的是,她修补好的肌肤更是快要掉聊样子。
丑陋不堪又臭气熏。
她与秦音分明一母同胞,眼下竟是云泥之别。
君棠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音面对君哲松刁钻的质问,只是瞥了他们一眼。
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便直接继续进入内院。
面对这些渣滓吸血鬼“家人”,她要再有情绪波澜才有鬼。
“她……她……竟敢无视我们!”
“岂有此理!!”
君哲松气炸了。
夏琳面上一片冷意。
但更多的还是谨慎恍惚,不知为何刚刚那一眼,她看着秦音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脑海中竟然会莫名浮现出一张太久没出现在她记忆中的脸。
那面容,便是——秦苏!
呵,一定是她多想了。
秦音是她亲生的女儿,她即便不待见,那秦音也只会是自己的孩子,从她肚子里出去就是与她一辈子剪不断的链接。
眼下威风,又能跳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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