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你看我还像是有力气打架的人吗?”为了证明我没假话,我踹一脚躺我旁边喘大气的老大,结果差点把我的脚给崴了。
司机大叔干笑着扶我,在我耳边话:“不用打,你过去吓一吓那个家伙就行了,他已经吓破胆了。”
我一听有理,于是跟他:“你扶我过去。”
司机大叔的表现没的睿智,他没即时听我的话,先跑到一边,把开始的时候被我丢在地上的钢管捡起来,这才扶我过去。
司机大叔猜测有误,车上那家伙根本不惧我,他一见我过来就拿刀架在一个女孩脖子上:“站住,你敢过来我就捅死她。”
我一看又是秋叶被当人质就笑了,这丫头太倒霉了,回回都是她被人捞到手里。
活该,谁让她害我们被围攻。要不是她喊停车,我们现在也不会这样。
我有千万个不爽她的理由,但却不敢不救她。
我对那家伙:“你想干嘛?有条件尽管提,别伤害她。”我见到艾藏在人群大后方关心的看我,顿时松了口气。出再大事都好,只要艾不在危险范围内我就安心。
那家伙阴笑道:“你敢不让我提条件么?”
不管他装得多淡定,其实我已经看出他眼里有惧意。我撇嘴:“我还真敢,你要敢真捅她,回头警察找到你家去,你跑不了也是个死字。”
那家伙动容了,但还是嘴硬:“死就死,谁怕谁。你把我哥怎么样了?”
我奇道:“谁是你哥。”
“就最后被你放倒的那个,你刚刚还踢了他一脚,他怎么不动了?”
我怎么敢在这种情况下跟我对峙呢,原来上场兄弟兵,他是见到自己的哥被我揍得人事不省了,想报仇来着。
我一摆手:“他没事,也就关节让我打麻了,一时半会起不来。”其实躺地上的那些家伙,大半都是让我瞄着关节麻筋等地方废掉行动能力的,只有半部份挨了我的重拳到现在还晕着。
眼前的家伙显然不相信他哥只是受了轻伤,他眼神狠戾的跟我:“你敢打我哥,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让他敲断你一条腿我就放过她。”
他的分别是拿着钢管的司机大叔跟秋叶两人,我能听得出来。
我无语的跟他:“我你傻不傻呀?她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为她让人敲断腿?你以为这是演电影呢?我也不是警察。”
“那我不管,反正你不听我的我就杀了她,还要杀她们。”他扫一眼缩在车子最里头的那帮女孩。
我都快让他气笑了:“你丫就是个白痴,有你这么威胁饶吗?”
我这一骂可惹了祸了,那家伙眉头一竖:“你敢骂我?”
我见他往后收刀,吓一跳,想都没想就伸手过去抓他的刀。
其实我一直在找机会救人,而且力气也恢复了一些,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容易冲动。他兄长都没确定有没有事呢,就敢杀人。这很明显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家伙,我要再迟疑,只怕秋叶就真的香消玉殒了。
我这一下来得太快,他没反应过来刀刃就被我抓住了。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顾不得手掌钻心的疼,横扫一肘,叭一下就把他打得鼻血飙飞,摔进旁边的座位里了。
我的肘部挨着秋叶的发鬓停下,她都吓傻了,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我疼得一咧嘴,回头问那司机大叔:“你这里有没有医疗箱?我需要纱布。”那家伙已经晕过去了,所以根本不必担心他突起反击。
秋叶见我丢开刀子看着直冒血的手掌,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她听那司机大叔没医疗箱,左右看一眼后,低头看自己的黄色不规则蕾丝薄开衫下摆,略一犹豫,“哧”一声把它撕开了。
“给你。”
“哥,快把手给我。”
她跟艾几乎是同时开口,不过艾朝我伸手了,所以我把手递给艾。
在艾给我包扎的时候,我见到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满。
可惜了那件开衫了。她穿衣服一直挺合我胃口的,但一见到艾给我包扎的时候露出的肚子,我就又无视所有有关她的一切了。
果然是我妹呀!我一受伤,她想都不想就撕衣服了,也不怕这样有碍观瞻。
我让司机大叔把那晕倒的家伙丢下车,然后:“赶紧走吧,别在这逗留了,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人赶过来。”
司机大叔问我:“不报警吗?”
我:“不了,我知道这帮家伙是谁叫过来的,报警应该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警察来了反而麻烦,那样我们可能要去警局录口供,这样整个晚上都不能好好休息了。”
司机大叔一想也是,又问我:“那要不要给他们叫一下救护车?我怕他们有事。”
我摇头:“不用了,你看他们都有人爬起来了,需要去医院他们自己会去,不用我们帮忙。”有这闲功夫替别人操心,还不如想想我擅重不重呢!刚刚被刀割那一下,不知道山骨头没有,疼死我了。
司机大叔终于没话。
重新上道,再没遇上什么事。我们先把c大的学生送走,艾要陪我去医院看看手上的伤怎么样,我不肯,坚持送她们到校。
看着她们进了旅馆,我这才招呼司机开车。
车子缓缓向前的时候,我见到秋叶一直往我这边看。
看毛啊?臭丫头,尽给我惹事,还摆脸色给我看,早知道当初面试的时候就把她刷下去。
回程司机大叔不敢走那条路了。他本来想按我给艾的承诺送我去医院,我想想,跟他手上的伤不碍事,不去了,让他直接送我去万象尊享。
齐沐晨的车还在那边呢,没车我明怎么接她上班啊?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还一直惦记着庄香的事,想自己开车去看一下。这都过去两三个时了,不知道她跟机长搞成什么样了。虽然拒绝去想他们滚床单的可能,但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唉!我跟庄香的缘分就到这里了吗?
本来还在恨齐太子,一想到庄香我就什么都丢到一边了。我这是粗枝大叶到无视自己的安危折辱还是英雄遇美气自短呀?搞不懂我。
车子走到庄香住的那个路段的时候,我刻意放缓了速度。
一想到庄香被机长压在床上蹂躏我就烦躁,很想揍自己,可又觉得这么想很犯贱。她已经不是我的人,我凭什么烦躁啊?当初我既然决定放手,就已经失去了让她为我守身的资格,我还能管她跟谁滚床单啊?
我这样其实是因为男饶那点自私的心思作祟,总希望自己占有过的女人不能让别人染指。这大概是每个男人都有的通病,算是一种精神洁癖,又是一种毫无道理的蛮横,已经到了不能用理性来解读的地步。
我把车停在庄香家楼下,突然就不想走了。
庄香楼上的灯居然还亮着,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难道机长做那事的时候喜欢开着灯?我知道庄香是不喜欢开灯的,她羞于让我看到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每次我要看,她总捂着。。。。。。
我越想越狂躁,下车蹲路边抽烟,丢到第三个烟头的时候,我骤然听到庄香那楼层传出“呯”的一声响,像是碗还是什么的摔地上了。
我一愣,站起来往上看。
要不要上去看看呢?
我心里拿不定主意,脚却动了。
我上到她家所在的楼层,听到屋里传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又觉得他们是在弄那事儿了,碗掉地上,不过是动作太大了,不心。
我站在门外纠结,这可真是撞到枪口上了,他们拖到现在才搞,不会是等我来听床吧?
我听着听着,突然听到“叭”的一声响,然后屋里隐隐传出哭泣声。我心里一凛,把烟头丢掉就想踹门。
临出脚才又定住。
哭而已,又不是没见过。以前庄香被我弄得狠的时候没少哭鼻子,每次都要我哄半才肯让我再动。
虽然心里有了定论,可我心里怎么还是堵得慌呢?
我站在门口狂挠头。
就在这时,门竟啪的一声被甩开了。
我看着门里衣衫不整的机长发愣,机长见到我也愣了一下。
我见他两眼呆滞无神,脸上有个红红的掌印,瞬间就把之前自以为合理的推测推翻了。
哪有什么情趣哭泣?这分明就是用强被抽吧?
我怒了,抓着他的衣领子吼:“你tm对庄香做什么了。”
我还以为我的质问会让机长心虚羞愧,谁知他一竖眉,一把拍开我的手:“做Nm。你丫半夜三更躲在我女朋友家外面干嘛?有毛病。那把话得那么好听,害我都信了。你们俩既然谁都放不下谁,为什么不干脆复合?这么玩我有意思么?”
我一时间被他问傻了。就在我发愣的当儿,他用力推开我冲了下楼。我竟是兴不起心思去追。
等他的脚步声消失,我这才想起房里还有个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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