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分局的档案柜 “哐当” 一声被撞开，何思思捏着调令单的手指发白。“我不干！” 她把纸摔在桌上，警用皮靴在地板上碾出擦痕，“凭什么把我从调查组调到交通部？我要去跟梁局长！”
“思思，这是你爸的意思。” 同事张缩着脖子递过茶杯，“何局你在调查组太危险，去当交警至少能穿得干干净净。”
“干净？” 何思思扯下肩上的调查科徽章，银质徽章在阳光下闪得刺眼，“我手里的枪比交警的指挥棒管用一百倍！” 她转身就往电梯冲，却在门口撞见梁芳苹。
“想去哪儿？” 梁芳苹倚着门框，手里转着支钢笔，“越级反应前，先看看这个。” 她抛过来份特批文件，红章盖得清清楚楚：“同意何思思同志保留配枪，执行公务时可酌情使用。”
何思思的脚步顿住了。那把刻着镇魂符的手枪是她从以前一直心念挂的老伙计，上次在奥岛码头打丧尸时立过功。她捏着文件翻了三遍，突然抬头：“话算话？”
“南门的章，还能有假？” 梁芳苹挑眉，“不过交警的活儿也不轻松。”
何思思咬了咬唇。黑色紧身交警裤的轮廓在脑海里闪过 —— 昨去后勤部领制服时，她偷偷试穿过，裤型把大腿到臀部的曲线绷得恰到好处。“…… 好吧，成交。”
......
下午三点的阳城主干道，何思思跨上厚实高大的警用摩托车 “铁马”。她身材苗条，脚长臀圆，与机械感十足的座驾形成鲜明对比，香车美饶画面极具视觉冲击力。
新制服的熨烫线笔挺，紧身黑裤裹着匀称的腰腿，换挡时膝盖弯出流畅的弧度，引得路边送餐的外卖骑手频频偷拍。
“嘀 ——” 铁马的喇叭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两辆轿车在路口刮擦，车主正撸着袖子对骂，看见何思思翻身下车，突然都闭了嘴。
“警官，是他变道不打灯！” 穿花衬衫的男人眼睛直勾勾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明明是你追尾！” 戴眼镜的司机慌忙整理领带，目光总往何思思的裤腰瞟。
何思思摘下头盔，长发甩得带起风。她蹲下去看了看刮痕，手指在车身上敲了敲：“左边车变道未示意，右边车跟车太近，各打五十大板。”
“可是……”
“没什么可是。” 她从皮质腰包里抽出发票本，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清脆，“扣三分，罚款两百。” 话时尾音微微上翘，像含着颗水果糖。
花衬衫男人突然笑了：“警官得对，我认。对了警官，能不能加个您微信？以后路上遇到问题也能请教。” 眼镜司机也跟着点头如捣蒜：“我也想加！您处理事故太专业了。”
何思思摘下白手套，从口袋掏出手机晃了晃：“微信就算啦，你们可以加我抖乐账号‘马路守护者思思’，里面都是交通安全课堂，粉丝都快破十万了，有问题在评论区问就行！”
何思思收了本子，跨上铁马时特意挺了挺胸。后视镜里，两个男人还在盯着她的背影，路人举着手机拍个不停。风掀起警服下摆，露出腰侧枪套里的黑色手枪 —— 在普通人眼里，那不过是支普通的警用配枪。她突然觉得，当交警好像也没那么糟。
......
“呜 —— 呜 ——”
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车流。何思思抬头时，一辆白色救护车正卡在路口，私家车堵得水泄不通。她一拧油门，铁马擦着车缝钻到最前面，指挥棒在空中划出金色弧线：“都让让！救护车！”
紧身裤包裹的双腿在车座上借力，铁马像道黑色闪电劈开拥堵。司机们纷纷降下车窗，有人吹起口哨，有人举着手机追拍 ——“铁马西施” 的词条已经在本地论坛刷到了热搜。
救护车副驾上，穿黑西装的男人盯着后视镜里的何思思，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乱按。“洪公子，”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有个女交警在给我们开路……”
“慌什么？” 电话那头的洪冠超打了个哈欠，背景里传来韩国女团的笑声，“她开路你就走，废什么话。”
男人咽了口唾沫，偷偷瞥了眼后座盖着白布的担架：“那…… 还按原计划开到那个废弃工厂？”
“少废话！” 洪冠超的声音陡然变冷，“开到地方就行，自然有人接应。”
电话挂断时，何思思正骑着铁马斜插过路口，指挥棒指向快车道。阳光照在她紧绷的裤腿上，反射出一层细密的光泽。救护车紧随其后，白色车身在车流中格外扎眼，像条游向暗处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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