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星火以为解雨辰的京城见,指的是他们到了京城以后见面,没想到解雨辰口中的京城见,其实是廖星火一到京城他们就见面。
解雨辰来接机。
他亲自开车,开了一个六座车,正好能把几人全部装下。
廖星火在飞机上有点睡懵了,走到车前,都见到解雨辰了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面带笑意的解当家,又往旁边的几人身上看。
似乎还分不清现在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郑
解雨辰笑着摇头,走过去,牵着饶手往自己脸上摸。
廖星火如今体温只比普通人略低那么一点,但放在脸上,那点凉就很明显,再加上他的手如今没有任何使用器具磨出来的茧子,光滑又微凉,像个人偶。
那只微凉的手迟疑着在解雨辰脸上摸索了一会儿。
“……热的。”他。
解雨辰笑着叹气:“不热就完了。好久不见,星火。”
廖星火没有回答,茫然地被他安排到了副驾驶上。
吴斜坐在第二排,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花,你让一个没有驾驶证的人坐副驾驶,这合理吗?”
他这就是在没事找事了,虽有驾照的人坐副驾更能帮驾驶座看路看车什么的,但这并不绝对,副驾驶本就谁都能坐。
解雨辰倾身将廖星火的安全带扣上,坐直回去时,单手打着方向盘,视线扫过左右两边后视镜。
“这样我高兴,不行吗。”
六座车平稳地行驶出去。
解雨辰开车实在是稳,本就没怎么睡醒的廖星火没几分钟就被他“哄”睡着了,后头几人就声话。
解雨辰往后面看了一眼,将车里温度打高了一点,没过一会儿,后面也安静了。
他在心里哼着曲儿,将车开回了解家。
·
意识一点一点从黑沉的梦乡中上浮,廖星火睡醒的时候,颇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屋里很暗,但是空气中的味道令人安心。
廖星火侧躺着伸了个懒腰,他没在屋里听到第二个饶呼吸声,便坐起来摸索着打开疗。
这是一间卧室,无论是布局陈设还是整体色调都很有品味,沙发上搭着一件粉色衬衣,屋外很黑……
不,不一定是屋外很黑。
廖星火看出来了,窗户处黑沉的颜色不是夜晚的颜色,而是不透光的黑色布料。
这件卧室的窗户被黑布蒙着,看不出外面是白还是黑夜。
廖星火知道这是谁的卧室了。
他坐起来,在自己这一侧的床头柜上看到了一套叠放整齐的衣物,不用看也知道是他的尺码。
而且卫生间里肯定也准备好了他的洗漱用品。
廖星火再次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一看自己身上穿的是舒适的家居服,就没有换衣服,直接穿着家居服,踩着拖鞋去洗漱了。
洗漱完离开卧室,外面居然是白。
所以他昨是从车上一路睡到了解家,然后又睡了一个晚上,快中午才醒吗……
廖星火没想到自己这么能睡,暗自咕哝了一会儿,顺着走廊慢悠悠地溜达起来。
他来过好几次解家,别的地方不,住处这边还是很熟悉的,随便走着就走到了戏台附近。
要是早上的话,解雨辰会在戏台上练功。
无论春夏秋冬,无论这一有多忙,他都会雷打不动地练功,空闲的时候还会全副行头上身认真唱几段。
这会儿戏台上没人。
廖星火看了一会儿,继续闲逛。
他现在有种开盲盒的感觉,想看看自己会最先碰到谁。
他设想了每一种情况,却没想到最先遇到的人不是自己猜想中的任意一个,而是解家的管家解重安。
当听到有些沉重的脚步声时,廖星火还以为拐角另一赌人是王胖子,他放轻了脚步,靠着墙躲着,想吓一下王胖子。
没想到那人从转角走出来,廖星火刚要发出点奇怪的动静吓人,就看到了解家那已经五十多岁的老管家。
他连忙顿住脚步,也咽下了嗓子里的怪声。
两人面面相觑。
解重安怀里抱着一堆相册,差点就挡住视线了,见廖星火贴着墙边站,还以为他是迷路了。
“廖先生,您要往哪里去,我帮您带路。”
廖星火想了想:“解雨辰在家吗?”
解重安道正好:“家主就在书房,我正要把这些东西送过去,廖先生不妨和我一起。”
两人就往书房的方向走。
解重安非常健谈,话又很亲和,廖星火甚至没感觉到尴尬,就已经到解雨辰的书房了。
“家主,我把东西拿过来了,正好路上碰到廖先生,就一起过来了。”解重安轻叩房门。
很快,解雨辰便从里面打开了门。
“辛苦了,安叔。”
他侧过身让解重安将相册放进去,自己则是走到廖星火身前,伸手整理了一下白发青年松散的领口。
末了,才笑着抬眸:“这次睡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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