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你起来吧。”陈玺把铜钱剑拔了出来。
“这把剑有点厉害啊,要不借我使使?”
“你借就借?这把不叫铜钱剑,叫做金钱剑。金钱剑乃法师用于抓鬼降伏妖魔鬼怪之用,也可以挂在门前辟邪挡煞。你又使不来,给你也浪费。”
我拍了拍身上和脸上的墙壁粉,我们站在墙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我再试试看。”着,陈玺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眼药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牛泪,这可是专门用来看清不干净东西的法宝。”着,便往自己两颗眼睛个滴了一下。
我还没告诉他,他家里那瓶已经被我给用了……
等他滴完,看着墙壁,大惊失色,向后退了几步。
“咋了?”我看着他,又看看墙壁,有些好奇。
“你自己看看。”他把眼药水递给了我。
一滴上我便迫不及待地看向墙壁。
墙壁依旧还在那里,只不过它变成了半透明状,让我看到的墙壁的后边。
而在后面,出现了一个阶梯,旁边还有通往“6F”的标志。
只是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婴儿而标本此刻正趴在墙壁的另外一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两,而它的一只手已经被我们砍断,时不时地流出不知名的液体。
而在它身后,站着一个女人,她的头发竟然有两米多长,每根都直直地立着,整个头就像是一个太阳花般面对着我们。
而她的脸,没有五官。
“刚才就是她!”我喊道。
我们僵硬地站着,与那一婴一人僵持着。
“王更,现在开始我喊三二一,你过去把他抓住。然后我拿金钱剑过去砍他。”陈玺轻声对我道。
“你把剑给我,你来抓,我来砍。”看着对面两者冷冷地看着我们,我不由得有点心虚。
“你砍它没效果,不像我还有法力加持。”
“可是……”还没等我完就听到陈玺端着剑朝着他刺去大喊:“三二一!”
我急忙朝着那个婴儿一扑。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我碰到墙壁之时,并没有阻碍,直接穿了过去,而我也是紧紧地抱着那个婴儿。
“你快点,它全身福尔马林,滑死了。”我大喊道。
看到剑朝着它挥来,它死命地挣扎着,力气极大,一点也不像断了一只手的人。
就在剑要触碰它之际,它还是纵身一跃,跳到了那个无脸女鬼的肩膀上。而陈玺看到剑要砍到我,也是急忙收起。
可是,这一下好像是把对面的那个无脸女鬼给惹怒了。她的头发竟然伸得更长,困住我的脖子,把我高高的抬起。
我被勒得透不过去,僵硬地转了个头:“别老看戏啊。”
陈玺厉喝一声,用力地甩出剑,插在头发上。
再次听到“咝弑地烧焦声,无脸女鬼“咯咯”地叫了几声,便把头发给收了回去。
而我,也是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翻了两个跟头。
待我缓过神来,那个无脸女鬼和婴儿已经不再楼梯口了。
“它们人呢?”我揉了揉屁股问道。
“跑楼上了。”陈玺很认真地和我道:“心点,这个女鬼不简单,这三张符你拿着,等等不管碰到什么脏东西,你往它们身上贴就是了。”
罢,又拿了三张符放在我手上,带着我上了楼。
我和他来到了六楼,和刚才一样,走廊显得很黑,静悄悄地,什么也没。
“你先在这里守着,我去里面看看。”
完,陈玺便向前走去。
“我可以站在楼下等你吗?”
他拿着金钱剑敲了敲我的头,“嘘”了一声,示意我别在话。
当他走到第一间教室的窗口的时候,他超里面环顾了一圈,便走向第二间。
当他走向第二间教室的门口望了一眼,又走到邻三间。
再朝里面望了一眼,他回过头,朝我摇了摇头。
这只鬼,同样的伎俩要玩两次?
就当我准备应该在第一间教室的时候,中间的教室灯亮了。
我俩半蹲着,从两边静悄悄地朝着中间教室走去,步伐很同步,一点也不敢做多余的动作。
就当我们都要到第二间教室门口之时,陈玺看着我,眼睛瞪得极大的,大喊道:“王更,趴下!”
我想也没想,直接趴下,就感到有一阵冷风从我脖子旁边掠过,后边的头发也是随着风扬了起来,好像还有点头发被扯掉了。
我头也没转,一趴下,直接朝着陈玺跑去。待我到他身边,回过头一看,只见那个婴儿用很凶恶的眼神看着我们,而仅剩的那只手上还抓着我几撮头发。
还好跑得快,不然我的头估计已经没了。
婴儿嘴里“兹”地一声,看着我。好像一只发疯野狗一般。
这时候,陈玺突然握着剑朝着婴儿跑去。
没想到,尽管陈玺的身材很肥大,但是跑起来速度倒是没有打折扣,他一边跑着,一边拿着剑大声喊道:“妖孽,受死。”着,便把剑射了出去,直接击穿了婴儿。
婴儿痛苦的抽搐着,两眼翻白,嘴巴不知道在嘟哝什么。
他慢慢地开始融化了,最后化成了一滩血水,只留下两颗眼球和一副骨架在地上。
我俩同时朝着第二个教室看去,从窗外看,里面有一个姑娘正在里面安安静静地画画,由于脸部被画板遮住,所以我们看不清她的脸。
“心点。”陈玺低声提醒我道。
我点零头,与他一同从教室的门口走了进去。
“你是谁?”陈玺进去,直接开门见山。
只是那个女孩并没有理他,继续画着画。
而我也观察里一圈房间,发现在她画板旁边还放着一张画。
画里面正是有个婴儿从福尔马林液中跑出来。
当陈玺,他皱了皱眉,大惊失色:“不好!阻止她,别让她画完了!”
看陈玺神色这么紧张,我直接把画板打翻。我看到画板上面,正画着,各拿着一条绳子一颗大树上,准备上吊。
后来我才知道,还好我及时阻止这幅画画完,冥器是聚集中怨念极深的人或者东西形成的,往往会有很诡异的力量。如果让她画完,也许我们就在在不知不觉之间找一棵树上吊。
而这时候我也看清了这个姑娘的脸。
看到这个女孩的五官,我不禁感到有点怜悯她。五官已经烧焦得让人看不清楚,脸就像月球表明一样凹凸不平,拿着画笔的手只剩下四根手指,上面也残留着烧焦的痕迹。
她用恶毒的眼眼神看着我。
突然她大吼一声,声势如虎豹,震耳欲聋,顿时狂风四起,我们俩人站也站不住,被风吹得频频往后退。
不一会儿,我俩便被大风吹得紧贴墙壁。
只是,风还越来越大,依旧没有停。黑板上的粉笔灰盖了我一脸。
陈玺也是被风吹得微眯着眼,情急之下他咬破了手指,马上便有不少量的血飞溅出来。
他也没有怠慢下来,而是在上划了一圈。
来也奇怪,从他的血划出的这个圈内就像形成了一个然的保护屏障,任何风都不再吹的进来。
“王更,你听我,你先到门外。这东西实在是太难对付了。”完,陈玺便用他的血往我头上点了一下。
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留着只能变成他的累赘,我点零头跨出了圈子。
一出圈子,我竟然发现风对我的威胁变了,原来陈玺的血还有这种用法。
正当我准备跑到楼下,发现走廊里面竟然站满了各种标本,人头,狗头,无头尸体,全部面对着我,全部面无表情的。
“糟了。”我赶紧又跑回了教室。
“王更,你怎么又跑回来了?”陈玺看到我,疑惑地问道。
“外面的标本也被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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