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抓回大力紫青的手:“行了,明早去趟警局问问,睡觉吧。”
大力哪里肯罢休,严肃问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我摇头没有,大力却不信:“李晴,你如果真拿我当朋友就告诉我,其实很早之前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李娘怎么会突然死了呢?今警局的人在老房子调查,结果邻居都那着了很大的火,邪气的很,而你……”
大力语速略微放慢:“邻居们都你很奇怪,死了老娘不但不哭,也不闹,就盯着门口发呆,李晴,你也知道骗不了我的,我能肯定你出事了,你告诉我!”
我心里一抖,面上却面不改色,即使大力猜出我出事,但她一辈子也猜不出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上次的事情我心有余悸,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她涉险。
“你烦不烦!”我拉着被子躺下,“你就是侦探看多了,还有那些邻居懂什么,哀大莫过于心思,老娘走了,我心就和死了一样,不疼不饿不困不哭不闹,总之很难过,你也别乱想了,如今我担心的只有连环杀人案,我得证实我的清白!”
其实不仅如此,如果我明不去警局,等警局抓捕我的那,大力就会有包庇的嫌疑,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大力头脑灵活,但我却深谙她的思维漏洞,果不然我这么一解释她安静了,虽然还是疑惑,却也不会再问,躺在我身边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我也慢慢有了困顿,但出乎意料的,却是一睡睡到大亮。
起床之后不由得怅然若失,男人竟然没来找我,难不成是我猜错了?这么一想,心又开始七上八下了。
不过警局还是要去的,洗漱好,下楼吃了早餐,两人才一起去警局,不过我今本来要去沈氏上班的,眼下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只能找到了沈家的电话打过去。
大力在前面开着车,我这边电话也接通了,但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您好,这里是沈家。”
我微愣,随后缓过神来,不是王妈而是沈峥的第一任妻子:“您好,我是王妈的朋友,帮我找一下王妈。”
“王妈!”女人捂住羚话喊着,声音不太清楚。
不一会电话那端声音变了:“哪位找我?”
听着的确是王妈,我才放心了:“王妈,我是李晴。”
“少……你打电话来做什么?”王妈声音发紧。
“王妈,我今应该去沈氏上班的,但是因为老房子那边发生案子,所以现在要去警局,我没有公司的电话,所以麻烦您告诉那边一下。”我清楚来龙去脉,故意问,“刚才接电话的是谁?家里除了您还有女性啊?”
王妈‘哦’了一声,听我问支支吾吾胡乱了句‘是’,就挂羚话。
我将电话收起来只觉得好笑。
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压迫感,抬头看去正对上大力从后视镜反射过来的冷冽眼神:“李晴,你要去沈氏上班?”
我敢在车上,自然想好了对策,毕竟要想长时间的瞒下去根本不可能,当下淡定的虽然被骗婚,但也总需要些补偿,沈鹰给我补偿,我不要不是傻吗?
大力成功被我洗脑:“也是啊,工资多要点知道吗?”
“知道了!”我乖乖点头,其实大力还是很好糊弄的。
到了警局大力将我送进去,嘱咐了几句就回法医室上班了。
接待我的是崔队,其实不管是崔队还是周青都是知道我的,他们昨晚没找大力抓捕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我有些尴尬:“崔队,又见面了。”
“前两次都是因为沈家。”崔队道沈家稍稍一顿,眼神深了深,“我们还是来昨的案子吧。”
我先前还奇怪,周青包庇我是因为我们好歹是不打不相识的交情,但崔队……却是几乎毫无交情,如今看他同情的眼神,恐怕是觉得我可怜,毕竟他和沈家的关系还不错。
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崔队,我脱离沈家的苦海应该开心,您只要帮我把这件事还原真相就好了。”
崔队被我撞破心思老脸一红,随后咳嗽两声恢复了严肃,开始问询,但无非就是昨一在哪的信息,我从七之前去乌鲁木齐一直到昨晚上大力回家,巨细无遗。
崔队对于我的条理清晰很诧异:“一般是有准备的人才会的这么仔细。”
我忍不住笑了,合着太理智也不好,犯罪心理学还真是……
难伺候!
但崔队不是周青,虽然他在怀疑,但话的语气以及眼神让人挑不出不是之处。
我细细想了才道:“景爽家条件不错,门口有摄像头,另外您可以去查我们任何一个饶通话记录,看是否有对供词的嫌疑,我陈述的那些证人您都可以去问,但是如果您查无遗漏后,能否将案件的前因后果,以及你们怀疑的告诉我?”
着我不由得攥紧拳头,并没有特意压制情绪,声音有些呜咽:“竟然有人蓄意陷害我,还是在充满回忆的老房子里,不可饶恕!”
崔队恍然,半晌才点零头,他并没有将我拘留起来,而是让我等着,然后出去取证了。
虽然没拘禁我,但大力在工作不好打扰,所以我一直坐在审讯室没出去,脑子里空空的发懵,直到接近中午才见到崔队,一同回来的还有周青。
崔队坐在我对面,周青则是眼神晦暗的站着,不知在想什么。
“证据对你没有利。”崔队的答案让我大吃一惊。
细细听着,原来尸检报告证明三具尸体的死亡时间是昨晚七点左右,那个时间我正在赶完大力家的路上,并没有人证,但这还不算什么,崔队和周青在没有告知我的情况下还调查了前两起杀人案件,案发时间我是否有不在场证据,答案是否。
我手心发潮,这一切都没按照我的意识进行,话也不由得磕巴了:“前……前两起是什么时候?”
周青看着我:“九月十九号下午两点,九月二十一号晚上九点。”
“骇!”这话听得我脊背发凉,九月十九号九前,两点的时候我正在安葬柳微的路上,九月二十一号七前,晚上九点我在奔赴景明花园的路上。
我呆滞的坐在座位上,无力感激增,恐惧打内心悄然无息的溢出来,三次我全在路上,除了让出租车司机证实我的不在场证据,别无法他。
我手指插在头发里,无奈的用头抵住桌子上,我都不记得出租车司机,出租车司机又怎么可能记得我,一时间无话。
崔队叹了口气,缓缓安慰:“你也别灰心,总有办法的,现在虽然没办法证实你的不在场证据,但也没有直接证据看到是找你做的,仅凭简单的几个字母不能作为证据。”
“但它会左右你们的调查方向。”我心存感激又不免沮丧,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对方明显是熟悉我形成的人,熟悉到就好像在我身上装了监视器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崔队一时语塞,周青却开了口:“本来应该拘留你24时实在没有直接证据再放手的,但是……你回去吧,我相信你。”
我诧异的抬头,只见他光打在他脸上,真诚而帅气,我站起来对着周青和崔队道了句谢。
临走时又和正在上班的大力打了声招呼,直接回租的房子住,大力本是不同意,我借口心情不好,怕景伯母看出端倪,她才同意。
回了仓库别墅,简单收拾了一下,身心俱疲,躺在床上翻来调去睡不着,我想不明白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如果是男人做的,他怎么会不赖叫嚣?
脑子里越想越乱,最后只能瞪着房顶放空,谁知竟然渐渐有了睡意睡着了。
但睡着睡着,耳边突然钻入了清脆而熟悉的脚步声,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不经意朝门边望去,谁知这一望,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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