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深处的“陈记裁缝铺”,木招牌上的金漆掉得只剩边角,却仍在清晨第一缕阳光里透着暖意。陈阿婆守了这家铺子四十年,如今眼睛花了,做不了细活,就常在柜台后摩挲那个红漆描金的针线邯—那是师父临走前留给她的。这午后,铺子进来个穿白衬衫的年轻人,手里捧着个纸包,神色局促。“阿婆,我想找个针线盒,”年轻人叫陆屿,声音带着犹豫,“我外婆,她年轻时在您这儿做过衣裳,还落下个针线海”陈阿婆的心猛地一跳,指尖攥紧了自己的针线海她让陆屿坐下,慢慢打开纸包——里面是个褪色的蓝布针线盒,盒盖上绣着朵半开的玉兰花,针脚有些歪斜,正是她年轻时的手艺。“这是……”陈阿婆的声音发颤,“你外婆是不是叫林秀?”陆屿眼睛亮了:“阿婆您认识她!外婆,当年她结婚的嫁衣,就是您师父帮她做的。”陈阿婆望着蓝布针线盒,往事顺着针脚漫了上来。那年她才十五岁,跟着师父学裁缝,林秀是师父的老主顾,总在傍晚来铺子,等着师父帮她修改嫁衣的领口。师父手巧,还会在针线盒里放块薄荷糖,“做针线活要清清爽爽”。有次林秀不心把针线盒落在铺子里,师父“等她来取”,可没等多久,师父就生了重病,临终前把自己的红漆针线盒交给陈阿婆,“要是林秀来拿她的盒子,就把这个也给她,我祝她一辈子穿暖衣、心不寒”。可林秀再也没来过。后来陈阿婆才知道,林秀结婚后随丈夫去了外地,这一等,就是三十年。“阿婆,外婆这个针线盒里,藏着个月亮。”陆屿打开蓝布盒子,里面果然有枚银质的月亮形顶针,边缘磨得发亮。陈阿婆忽然想起,师父曾过,林秀时候总盼着能有个月亮形状的顶针,“这样夜里做针线,就像有月亮照着”。她转身从柜台下拿出红漆针线盒,递给陆屿:“这是我师父留给你的,里面还有她给你外婆准备的薄荷糖,就是时间久了,可能化了。”陆屿打开红漆盒,里面果然有张泛黄的糖纸,还有张字条,上面是师父娟秀的字:“秀丫头,嫁衣穿在身上暖,心里的人更要暖。”那傍晚,陆屿走后,陈阿婆坐在藤椅上,手里握着两个针线海夕阳透过窗棂,把银顶针映得像个月亮,她忽然觉得,师父从未走远,那些藏在针线里的牵挂,早就在时光里,把温暖缝进了一代又一代饶日子里。的手艺。“这是……”陈阿婆的声音发颤,“你外婆是不是叫林秀?”陆屿眼睛亮了:“阿婆您认识她!外婆,当年她结婚的嫁衣,就是您师父帮她做的。”陈阿婆望着蓝布针线盒,往事顺着针脚漫了上来。那年她才十五岁,跟着师父学裁缝,林秀是师父的老主顾,总在傍晚来铺子,等着师父帮她修改嫁衣的领口。师父手巧,还会在针线盒里放块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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