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露潭和茹两人正在聊,后者似乎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恐惧,但看到我之后,就立刻变得警觉起来,收敛了笑容。
我算是彻底郁闷了,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个态度,就好像我把他怎么样了似的。
我的到来似乎并没有出乎白露潭的预料,她看着我悠悠的了句:“你还挺淡定,再不过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我有些疑惑,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白露潭点头是的,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了她,包括茹爷爷,也就是张师傅的事情。
听到这里,我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快来听听?”
但是白露潭听后却问我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她:“你以前跟我提过的师傅陆博彦是哪个山门的?”
我不解,故意装傻般的:“我也不知道啊,哦…应该是个散修吧,我也是前几年才跟的他,惭愧啊,除刘坠里的鬼,什么都没学会。”
我这话的相当有水准,半真半假,相信不了解详情的人是肯定收不到听不出问题来的。
果不其然,白露潭轻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但你的不对,你家的祖宗绝对不是鬼,一般的鬼受到丁已文卿镇魂符的攻击,绝对会魂飞魄散,但我听茹,她只是受了些伤害而已。
我抹了把汗水,那她上学时候可能是二班的呗,怎么着,她没魂飞魄散你好像挺失望的啊。
白露潭一开始没有听懂我那个‘二班’的意思,略微思索了一下,急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的意思是,丁已文卿乃六丁阴神之一,专门负责灭杀阳间的鬼魂,我曾经听我爸爸讲过,以前在山西那边出现过极阴极煞,杀死了不知多少修道之人,后来就是被丁已文卿镇魂符打破了鬼脉,才算终止了悲剧的延续,你觉得你家祖宗能还超越极阴极煞吗?所以我才她不是鬼。”
极阴极煞?
我忽然想起血咒一事来,张师傅给我吓的血咒,就是我一旦没保护好他的孙女,他就会变成极阴极煞来找我复仇,而听白露潭这么一,这极阴极煞绝对是个狠茬子,当时我也顾不得询问祖宗到底是个什么,试探性的问道:“你的极阴极煞跟多目鬼王哪个更厉害?”
“伯仲之间!”白露潭微微皱着眉道:“别瞎打听了,反正你也遇不到那东西,你先把她请出来,我给你仔细瞧瞧。”
我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敢怠慢,急忙招呼祖宗。
祖宗似乎感应到了我的呼喊,一抹红色的光晕过后,她就站在了我和白露潭中间。
但是看到祖宗的那一刻,我的心脏猛的抽搐了一下。
正常状态下的祖宗看上去跟瓷娃娃的差不多,活生生的萝莉一枚,但眼下的她,身体已经极度暗淡,就连穿着的衣服都变得模糊不清,感觉上跟虚影差不多,似乎只要一阵轻风刮来,都能够把她给吹散。
她看到我立刻哭了,“哥哥,我好难受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不会不会,你怎么可能会死呢,别胡。
而白露潭听后急忙嘱咐我快让返回黑曜石吊坠当中去,长时间留在外面会对她更加不利。
虽然我很想关心下祖宗,但我也不敢怠慢,于是急忙让她回到刘坠里面,她临进去之前还抽泣着跟我:“哥哥,想办法救救我,我不想死。”
当祖宗回到吊坠当中后,我急忙问白露潭怎么样了,有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白露潭深深叹了口气,这都显而易见了,她肯定是山了本源,你这样,我先画一道太极凝神符,先不让外界因素干扰到你的吊坠,然后在想别的办法。
我行,那你赶紧画吧,麻烦你了,白露潭先别客气了,你赶紧去给我买点黄纸,最好是黄表纸,还有朱砂跟狼嚎毛笔,越快越好,顺便再买点红烛长寿香,对了,还有糯米。
我一一记下,然后转身走出宾馆,先去去药店买了朱砂,然后又到商店买了余下的物品,匆匆返回宾馆。
正在等我的白露潭见我回来,立刻从我手里接过东西,然后在床头柜上摆了个的祭坛,又从包裹里拿出一张三清祖师的画像挂在墙壁上,最后吩咐我和茹千万不要出声,更不打扰她,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画符。
一切准备就绪,只见白露潭恭敬的对着三清祖师拜了拜,然后闭上眼睛,大约五分钟之后,她猛的的睁开双眼,一把拿起狼嚎毛笔,朗声念起咒文来。
一起笔咒: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上则护身保命,下则缚鬼伏邪,一切死活减道伐长生,急急如律令!
二起纸咒:玉帝敕吾纸书符,打邪鬼,张张皆神书,敢有不服者,压赴丰都城,急急如律令!
三起水咒:此水不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点在砚中,云雨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吞之成粉碎,急急如三奇帝君律令!
四起墨咒:玉帝有敕,神墨炙炙,形如云雾,上列九星,神墨轻磨,霹雳纠纷,急急如律令!
五起砚咒:玉帝有敕,神砚四方,金木水火土,神砚轻磨,霹雳电光芒,急急如律令!
咒文念完的同时,那张太极凝神符也只剩下最后一笔,只见白露潭拿着毛笔的右手轻轻一挑,然后她的身体就开始摇晃起来,似乎要晕倒的样子,我急忙上前扶住了她,又把她扶到床上。
看着白露潭虚弱的样子,我原来画符这么累啊,我也不知道该什么好了,你放心,你这份情谊我记下了,等我家祖宗恢复如初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白露潭轻轻摇头,别废话了,你先去把我的手机给我拿来,然后用太极凝神符把吊坠包裹住,最好在用其他东西包裹一下,记住了,千万别不能碰水,要不就失效了。
我你放心,我记住了,然后我先把她的手机递给了她,又拿起符纸将黑曜石吊坠裹住。
在包裹吊坠的同时,白露潭的电话已经拨通,是打给她大伯的,刚一接通就听她:“喂,大伯啊,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扰您。”
她大伯的什么我没听出,但是我听到她:“哎呀,知道了,是这样的,我想问问你,鬼受到符箓的伤害之后,有没有什么恢复的办法?”
到这里的时候白露潭沉默了好长时间,才悠悠的道:“嗯,嗯,知道了,那样是不是太危险了啊?哦哦,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大伯,好啦,我知道了,过几就回去。”完挂断羚话。
这时候我早就将吊坠包好了,看着白露潭,等待她的下文。
白露潭将电话放到枕头旁边,“我问过我大伯了,他灵体一旦伤及本源是很难治愈的,除非……”
我急忙追问:“除非什么?你到是快啊?”
白露潭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放心吧,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惜,然后就听她:“我大伯在湘黔的青山界一代,有一种名叫七品业莲的药草,他这种业莲七年绽放一叶,七七四十九年才成型,伤及本源的灵体吃了这种业莲就会恢复。”
这时候,一直没有吭声的茹突然开口道:“我以前也听爷爷提起过,在多目还没有成为鬼王的时候受零伤,然后爷爷带着它一起去的青山界,但最后也没找到七品业莲。”
闻言,我顾不得七品业莲的事情,大声质问茹:“你什么?你爷爷带着多目一起去青山界?多目鬼王跟你爷爷是什么关系?”
听我大声斥问,茹急忙闭嘴,不敢在话,委屈的向白露潭投去求救的目光。
真想呼之欲出,我当然不肯错过,于是我大吼:“你还不快点?”
白露潭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行啦,你别吼她了,这件事儿等会在跟你,还是先解决你家祖宗的问题吧。
我一想也是,大的事儿也不及祖宗的命重要,于是我耐心倾听白露潭的讲话。
她告诉我,七品业莲这东西,有稳固魂魄的功效,也正因如此,生长的七品业莲的地方都是冤魂厉鬼的聚集地,也就是风水学所讲的聚阴地或是养尸地,而且,那青山界地带广阔无限,山魈野怪本就多,所以想要找到七品业莲,绝非易事。
当她完这些,我有些忐忑,本能的产生一丝抵触感,难怪白露潭会在电话里是不是太危险,但一想到祖宗奋不顾身替我挡下的那一击,我又感到一丝懊悔,一个孩子都可以奋不顾身的救我,我一大男人怕什么呢?
所以,这一趟青山界之行我必须去,顺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些想害我的人总不可能真的手眼通,我到哪里他们都能找到我吧?
下定决心后,我扭头看向茹,现在轮到你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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