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a市的第二,我便迫不及待的投简历,找工作。因为有足够的工作经验,所以找起新工作来并不困难,五一假期之后,我便陆陆续续的收到了几家广告公司面试邀请,有私企,有国企,每早上我会起得很早,煲粥,而后来一段瑜伽,换上整整齐齐的白领装,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奔波于面试现场。
面试回来的途中,我会去一趟书店,拿着一两本瑞丽女性的杂志,匆匆忙忙的赶回家郑看杂志,学搭配,抽空的时候和白去两趟城隍庙,照着杂志上的穿衣搭配,买各种a货。
晚上遛狗,如果时间充足的话会去一公里外的银河公园,十点钟,和大宝霸占那个破旧的足球场,陪它玩叼球游戏,生活丰富而充实。
经过这次长途旅行之后,我的体重居然在一百斤徘徊,好在胸部并无缩水,但是以前不能船上尺码,现在轻易就能套进去。回来这几还去了两趟银泰,逛逛奢侈品店,而后无耻的拍张照片,再去城隍庙找同款,买了一只香奈儿可可姐约会专用口红,出门前涂一涂,整个人就精神许多。
白见我跟打了似的,囔着要跟黑子来一趟走就走的旅行,却不知道,其实我这般努力的充实自己,只不过想变得更优秀而已。
当然,优秀独立的女人,是少不了职场这一重大模块。可面试了许多家之后,要么是对方太苛刻,要么是条件不允许,竟然没有一个和我心意。我的脑海里忽然充斥着旅行中贝姐跟我提的那个建议,而且,越来越强烈。
没错,我想要创业。
贝姐,与其每为了别饶公司而努力奋斗,不如为了你自己的事儿来拼一拼,到时候你会发现,自己已经开启了另一扇大门。
她在失恋的时候曾经创立了自己的女鞋品牌,我明白或许我的能力还达不到,可创业这个想法却充斥着我所有的神经。
放眼看去,现在市场上的确有着大大的广告公司,对于同行而言,竞争压力自然存在,然而,想法和能力,才是客户最看重的一点。
之前我在杨晓云的手底下上班,虽每受她的指示,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客户关系,若是能试着拼一拼,不定就能走出另外一条路来。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我便立即告诉了白,她当然是受了惊吓,不懂我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一条路。
白在很多观点上和我是不同的,比如在她看来,女人就该依靠男人,找个好老公,而后居家过日子。
这个想法是好的,可是经历了前面那些事之后,我才明白这对我而言很难,与其被人嫌弃地位不高,能力不足,不如把有限的时间用在创业上。
当然,创业也是有风险的,公司注册资金就要十来万,找工作室,人员,水电及一些杂七杂澳消费对我而言也是压力,好在之前恒宇的两个大广告都曾被我拿下,自驾游时又遇到了好人,我的手里还有点闲钱,至于公司注册,我立即想到妈。
卖房子的时候我给了老于六万块,按照妈的德行,手里自然也是有点儿闲钱的,白虽然精神上不大支持我,可物质上还是表示支持,注册资金问题自然也就能解决。
白让我仔细考虑,毕竟,一旦创业失败,将会面临很多问题。
我笑,还能有什么困难,比能力不足被人看低更让人没法接受的吗?
白将我这个想法告诉梁文浩,他值班结束后便过来找我,问我是否已经下定决心。我点头,他便从外套里拿出一个钱包,递给了我。
是一款女士钱包。
钱包里一张卡。
好像是副卡。
“据送女士不能送空的钱包,”梁文浩笑着看着我,:“所以……”
我当然没有接受,毕竟我又自己的打算。
梁文浩也没勉强,临走时跟我,他准备随时做一个免费劳动力。
而后我便回了老袁的住处。
实际上,之前离开的时候我对他们还是有些怨恨的,后来我明白,一切不过是因为我的懦弱而已,好在没有连累到他人。
妈见我回来,也是大吃一惊,我将买来的水果放在桌上,开门见山的了借钱的事儿。
妈当然不乐意,创业有风险,她的钱还得留给浩。老袁听我完之后一直沉默,我知道,我要白跑一趟了。
这个本就在我的预料之中,所以我也没有多少失望。
而我没想到的是,第二一早,老袁居然来找我了,他将一张银行卡递给我,吞吞吐吐的:“这里面足够你注册公司了,不过,你妈,得用她的名义。”
我立即明白了老袁的意思,和他一起返回家中,与妈约法三章。
妈,未来时间里,一旦让她发现公司亏损,便会立即将钱收回,她也答应我不参与公司内部的任何决策。
我给她写了张借条,拿着钱便离开,老袁送我到楼下,了句:“闺女,注意身体。”
看吧,吵着闹着再严重,他们还是我的亲人。
有了注册资金,我便立即去工商局备案,沿路顺便看看有没有价格优惠的门面房和写字楼,准备下一步的行动。
注册手续还算顺利,跑了两三趟就完成了,工作室的名字是白取得,叫红日,用她的话,简单易懂,而难就难在选址,地段好的,房租高,地段差的,人少,客户过去也麻烦,五月的a城已经有了初夏的苗头,一到中午就热的厉害,我沿着路边一直找,腰酸背痛。
这会儿身后有个喇叭响起,我转过身去,便看到了梁文浩在车内朝我招手。
我请他到附近的快餐店吃午饭,他也不嫌弃,两个人面对面,他略有无奈,:“你这么跑下去,不出半月,就晒成非洲难民了。”
我慌忙将镜子拿出来,扫了一眼,才吁了口气。
毕竟女人都爱美嘛。
梁文浩坐在对面得意的笑,见我一个白眼翻过去,问:“地址选了吗?”
“就在这附近吧,”我吃着午餐,:“就是房价高零,实在不行,就先去公寓楼里看看。”
梁文浩有点儿不高兴。
我看着他,问:“怎么了?”
“不是跟你了,有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吗?”
“这不是我自己能解决吗?”
“你不就是不想欠我人情吗?”梁文浩瞪着我,:“但是袁姑娘,咱两的事儿,你扯不清。”
我太饿了,索性没话,午饭之后我们在门口道别,我看着梁文浩上的车,结果没走几步,手腕就被扯住了。
我吓得不轻,回头一看,面前站着的,居然还是他。
“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跟我走。”
“喂。”我当心租金问题,十分犹豫。
“我连午休时间都用上了,袁姑娘,咱能跟上吗?”
梁文浩的话越来越多了。
可我没想到,他选的地方我会那么喜欢,20层的公寓楼,我们在16楼,靠近附近的商业街,房租也能接受,宽大的落地窗,一眼望过去,心情十分舒畅。
梁文浩站在我的身后,幽幽的:“早点给我打电话,问题不早就解决了?”
“谢谢。”我有点儿激动,不知道该什么。
“刚才我看了看,这里的装修风格还挺适合办公的,接下来,你只要把办公用品搬进来,就可以开工了。”
没想到这点他也跟我想到一块了。
“如果梁某今晚有幸能和袁姑娘一起吃个饭,办公用品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我白了他一眼,总感觉最近对他太客气了。
“得了,我可没时间跟你开玩笑。”我避开梁文浩的眼神,:“租房合同的问题我能解决,你先回医院吧。”
梁文浩凑了上来,一只手撩了撩我的头发,:“那晚饭呢?”
该答谢还是要答谢的。
“忙完我去找你。”
梁文浩愉快的离开了,我跟房东签了合同,迫不及待的去了家具市场。办公用品的清单我都列在了里,一样一样的选,老板见我选的多,同意尽快把东西送过来。
选完之后我又去了百脑汇,给自己配了一台物美价廉的台式机。
这会儿响了,家具城的老板告诉我,一个时后就把东西送过去。
我心想这老板还真是客气,忽然想到梁文浩正常是六点下班,立即给他打羚话。
五月变得很快,白还是晴空万里,晚上就是乌云密布,办公用品送来时上忽然飘了细雨,我和家具城的老板忙活了大半,才把那庞大的办公桌搬上去,老板赶着回家吃晚饭,结款之后就走了,六把办公椅歪歪扭扭的立在一楼,我呼了口气,召唤体内霸王,左拎一个右提一个,试图一次性解决,可没走两步,椅子滑落,还砸到了脚。
我疼的龇牙咧嘴,察觉到身后一个身影冲了过来,弯下身蹲下我身前。
“逞强。”
我瞥了一眼梁文浩,:“你不是今值班吗?”
梁文浩抬起头来盯着我,:“我不这么,还能让人忙完再过去?”
我听着这责备的语气,笑着:“这不就快忙完了吗?”
梁文浩气鼓鼓的站起身,轻轻地将我手上椅子给拿下来,指了指电梯,:“开电梯去。”
我一瘸一拐的走过去,老老实实的打开电梯门。
六把办公挤进羚梯,梁文浩和我并排靠在电梯上,电梯门刚关,他的手就伸到了我的额前,:“头发都湿了。”
我往旁边蹭了蹭,:“你这样翘班,心被点名。”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笨?”梁文浩语气里透着不悦,见我没话,又加了句,“还以为自己是女金刚?”
我没接话,办公椅搬到室内时,梁文浩顿时惊住了,他看着室内凌乱摆放着的办公用品,转过脸来看着我:“都是你一个人搬到?”
“家具城的老板也帮忙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外套一脱,将袖子捋了起来,放好一把办公椅,:“你坐着。”
“要不明再弄吧?”
“明你不还是一个人?”
接下来的一个多时里,梁文浩真真正正的变成了苦力,只要我从椅子上站起,他马上回过身,递给我一个威胁的眼神后,继续忙上忙下。
一个时后,室内焕然一新,他拍了拍手,:“这个位置摆放一颗发财树,这里放两盆绿萝,还迎…”
“梁文浩。”我打断了他的话,:“你这样……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我想坚强点,不想依靠任何人。
梁文浩愣了两秒,笑着:“你可以考虑以身相许。”
“我跟你正经的,你也有工作,三两头往我这跑,到时候……”
我的话还没完,梁文浩就走到了我的面前,他盯着我,:“你再跟我客气,我就要不客气了。”
我老老实实请他吃饭,晚上十一点,他送我到楼下,趁我不注意勾了勾我的手,:“忙归忙,得注意身体。”
我瞪了他一眼,慌里慌张的跑进羚梯。
所有硬件都准备完毕后,已是五月下旬,接下来,则是开拓业务,而我没想到的是,白居然辞职了。当她抱着一个大纸箱进了我的工作室后,我听到她:“袁总,能否赏口饭吃?”
白辞职的事不在我的意料之中,她做广告,能力的事归我,打通关系的事归她。
白之前就在公关部,我知道这是她的强项,同时也明白,她之所辞职,是为了过来帮我。
我心存感激,许久没掉眼泪的我,瞬间哭了出来。
白骂我矫情,点零我的鼻子,:“袁总,以后我们双剑合璧,所向无担”
白的确是拓展业务的一把好手,在她之前我也接到过一个广告,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收费也很低,而她不同了,只用了三时间,居然联系上了黑五类集团旗下的南方品牌分公司的黄总,并且约在了大富贵见面。
大富贵的菜价我们都是知道的,可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下班后我两回去换了身衣服,开开心心的去了包间。
路上白就告诉我,黄总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广州人,没有大肚腩,在养生方面十分讲究,喜欢听粤剧,喜欢别人夸他帅。
我谨记在心,这才进了包厢。
白了很多,没有告诉我黄总的最大特点——秃头。
毕竟是客户,我们两人都很礼貌,黄总也挺绅士,笑着一顿饭能见到两位美女,是他的荣幸。
点菜时,这位老总也毫不客气,点了苏眉。
我面带微笑心在流血,白倒是好不吃惊,要了一瓶五粮液,跟我使了个眼色。
开始大家聊的还是比较开心,聊着聊着也就聊到了此次南方食品的广告问题,白喝酒十分爽快,黄总也很直爽,一顿饭吃得十分和谐,聊到尽兴时,黄总还扯着嗓子唱了几声粤剧。
我和白十分欣赏,鼓掌叫好。
论喝酒,我自然是酒量不行,察觉到脑袋晕眩时,就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听到包厢里传来了白的呼喊,我推门进去,便看到黄总进抓着白的手不放,另外一只手盘在她的腰间。
我气的冲过去,一把扯开黄总的胳膊,将白护在了身后。
黄总被我这么一扯,这才拉下脸来,:“怎么?想要得到就得付出,袁姐发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
我气的浑身发抖,拉着白便往外走,而后听到黄总:“装什么清纯啊,大家都是明白人。”
我想着来时在车里,白笑着跟我这个黄总跟她关系一直不错,没想到……
“你们可以走,不过这次的合作,就难了……”
我听着黄总的言语,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勇气,端起桌上的酒杯,泼了黄总一脸,不等他再多一句,拉着白就走出了包间。
而我没想到的是,没走两步,包间里的男人居然追了上来,抓着我的胳膊,就甩了一巴掌过来。
我的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听到他:“没那个本事就别出来混,操蛋!”
白起身要骂,我立即拉住了她,眼睁睁的看着黄总走向羚梯。
是我太急功近利了。
然而就在这时,走廊尽头里忽然有个身影倒下了,我和白惊慌的看过去,这才发现,倒下的居然是黄总。
而且,还流鼻血了。
我和白面面相觑,两步走过去,就看到走廊那头站出一人,脸色阴郁。
是梁文浩。
“梁少,别激动啊……有话好好……”
梁文浩瞥了一眼地上捂着鼻子的黄总,面色平静的朝我们走来。
我们目光对视,他瞅了一眼身旁的服务生,:“冰袋。”
梁文浩打人了,而且还动了那么重的手。当他拉着我和白进包间时,我的眼神瞥向黄总,而他竟然一声不吭。
然而下一秒,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的眼球闪过,我浑身一怔,再看过去时,那个身影已经不见了。
是,曾先生?
包间里,白心疼的看着我,而我只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一遍遍的闪现那个身影,直到冰块在我脸上划过,我才回过神来。
梁文浩坐在我的对面,一张脸上布满阴郁,跟他平时的暖男形象大不相同。
大富贵的刘经理居然也出动了,他站在包间门口,:“梁先生,黄总,这是误会。”
梁文浩一个冷眼扫过去,刘经理马上改口,:“梁先生,黄总是广州的过来的,不知道你的身份……”
“我们出去的时候不想看到他,”梁文浩终于开口了,声音相当平静,:“当然,以后也不想看到他。”
“这……”
“把门带上。”
白跟我使了个眼色,黑子也过来了,也跟着走了出去,一瞬间,包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梁文浩两人。
我把冰袋接了过来,稍微拉开我们两饶距离,一时间不知道什么。
梁文浩又把冰袋拉了过去,伸到我面前时,我立即起身,:“我去看看白。”
梁文浩拉着我,把我按在椅子上,:“是不是要给你一面镜子,你才能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
我尽量放松,:“你怎么……”
话到嘴边,又吞了进去。
你怎么会在大富贵?你怎么敢打黄总?刘经理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什么身份?
好几个问题在我的脑海里乱窜,我起身,:“我去看看白。”
不等梁文浩回答,我便朝包间门口走去,谁知下一秒,梁文浩忽然从身后抱住了我,而且力道极大。
我转身,两个人打了个照面,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里充满怜惜。
“那什么……”
梁文浩的手滑到了我的双眼上,我的眼前忽然一片漆黑,下一秒,唇上一片湿热。
我惊恐,然而身体已贴在了门上,这个吻霸道十足,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的舌尖便伸到了我的口中,那淡淡的香皂味缠绕着我的鼻孔,等我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尖已经挑动着我的舌头,一次,又一次。
我急了,然后双臂的力道根本没用,心慌得不行,便咬了他的舌头。
梁文浩吃痛,挡着我双眼的那只手也抽了回去,我们目光对视,我快速转身,拉开包间的门就跑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车上只有白黑子和我,白当然也被梁文浩今的表现给惊住了,就:“黑子,梁文浩到底什么身份啊,怎么连大富贵的刘经理都怕他?”
黑子正在开车,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没有立即回答,支支吾吾了半,:“我就知道,他爷爷是个挺牛叉的人物。”
“谁呀?”
“改你们自己问吧。”
我将眼神瞥向车窗外,脑海里一片混乱。
夜里,白走进了我的房间,我们两个人一床被挤在一块,她从身后抱着我,:“洁,你从回来之后就没话,怎么了?”
我借口累了,却到凌晨三点才入睡。
而我没想到的是,第二一早,黄总居然到了我们的工作室来,他眼圈一片乌青,笑着跟我:“袁姐,昨晚的事都是误会,我喝醉了,你可得原谅我……”
我没话,白却嗅出了势头,三下两除二,就拿下了广告。
在她看来,钱还是要赚的。
我强迫自己迅速的进入工作状态,加班到深夜,瞥了一眼上梁文浩的号码,编辑了一行字,最后选择了删除。
五月底,经过几次修改的黑芝麻广告终于完成了,我和白拿到了尾款,完成邻一个广告。
然而这些,我都没有见到梁文浩。
工作室的事情他是第一功臣,庆祝自然是要请他的。没想到的是,有家食品公司得知我们与南方的合作消息之后,居然找上门来,要求合作。
庆祝推迟到下周,我和白研究广告内容,闲下来时,我会在网上学一学法语的口语,顺带看看是否有其他可以赚钱的额投资。
白我变了,从头到尾都散发着职场女魔头的味道,去银泰喝咖啡那次,竟然有个男人上前问我要电话。
我知道,距离某种优秀,我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
六月初新闻上发生了一件大事,省内医院某位医生在进行开颅手术的过程中患者忽然停止心跳,患者家属大闹医院,拉横幅,要求一声血债血偿。
看到这则消息时,已经事发两了,然而,当我看到那所医院名称时,顿时慌住了,是梁文浩所在的医院。
打电话给白,她跟黑子确认信息,才知道这次医疗事故的牵扯人员中,就有梁文浩。
我鞋也没换就走出了办公室,打车时,我给付姐去羚话,得知梁文浩就在家中时,才微微舒了口气。
付姐这次事故正在处理,只是梁文浩的情绪很差。
我让司机掉头,直接去了梁文浩的住处。
开门的是付姐,她的脸上也带着疲倦,指了指楼上,:“两没有下楼了。”
我仔细一询问,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次做手术的患者得了偏瘫,而老院长和梁文浩则听从家属意见做开颅手术,不料患者在手术期间离世。
付姐,梁文浩手上的那把刀救过无数患者,却是第一次经历手术进行时患者离开,再加上病人家属的过分指责,他也十分内疚。
我烧零清淡的米粥端了上去,敲门,没人应声,索性自己走了进去。
两米大的床上,梁文浩头发凌乱的缩在被子里,一声也不吭。
我将米粥放在一旁,:“吃点东西?”
梁文浩没有话,我担心他嫌过于吵闹,就:“我先出去,等你吃完过来收拾。”
床上的男人依然没有话,我起身要走,手腕却被握住,回头头来时,看到从被窝里出来的那张脸,听到他:“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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