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吼一声,猛然冲出,速度如电,身形似箭。
尽管伤痕累累,动作却依旧迅猛凌厉。
拳风腿影之间,招招直取要害。
可那几条蛇极为狡猾,深知他已是强弩之末。
它们并不急于进攻,而是游走周旋,伺机而动——只等他力竭,便是致命一击。
突然,一条黑蛇从背后闪电般袭来!凌然反应极快,险之又险地避过利齿。
“好险……”他抹去额头冷汗,眼神愈发坚定,“若不是闪得及时,现在早就成了蛇口亡魂。”
他盯着那些盘踞的毒蛇,心中燃起一股狠劲:“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部解决!否则,死了也不瞑目!”
凌然猛然察觉一道黑影闯入视野,心头一紧,立刻向后疾退,同时指尖一弹,一枚银针破空而出。
银针精准刺入那条黑蛇的瞳孔,黑蛇顿时惨嘶起来,疯狂扭动身躯,前段高高扬起,死死捂住受赡眼睛。
见状,凌然抓住时机,身形一晃,如风般窜入身侧的灌木丛郑
枝叶簌簌作响,他藏身其中,屏息凝神。
可那几条黑蛇已然暴怒,疯狂地撞向灌木,枝条断裂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混乱之际,一声低沉而野性的狼嚎骤然响起,划破寂静。
凌然眼神一凛,立刻警觉,目光紧紧锁住灌木外围的动静。
片刻后,一道庞大的黑影从缝隙间缓缓探出——是一头黑狼。
它体型惊人,肩背宽阔,眸光如刀,透着嗜血的寒意,仿佛只为杀戮而生。
黑狼仰头长啸,声音与黑蛇的嘶鸣交织在一起,震得林间落叶纷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它又连吼两声,似在示威,随后竟转身欲走。
凌然岂会轻易放过?他迅速取弓搭箭,实则以指夹针,一道银光疾射而出,直取狼目。
“嗤”地一声,银针入肉,正中左眼。
黑狼痛极,猛地扭头,利爪翻飞,獠牙毕露,带着滔怒意朝凌然扑来。
凌然嘴角微扬,勾起一抹冷酷笑意,那笑容不带温度,却满是猎手对猎物的掌控与算计。
他知道,机会来了——此刻正是终结这头凶兽的最佳时机。
趁其受创、视线受阻,一举成擒!
他的双眼闪过一丝狠厉,手指再动,两枚银针接连射出,快若流星,尽数没入黑狼另一只眼眶。
“呜——”黑狼哀嚎一声,轰然倒地,四肢抽搐,再也无法站起。
它的双目已毁,彻底丧失了战斗之力。
凌然望着地上瘫倒的巨狼,心中一阵畅快。
原本只是遭遇两条毒蛇,谁知竟引出一头猛兽,反倒成就了一场意外收获。
然而,那头黑狼倒地后并未立刻死去,反而装作昏厥,企图麻痹敌人,也借此避开毒蛇的攻击。
它想借混乱脱身,甚至反咬一口。
但那两条黑蛇并未离去,依旧盘踞原地,冰冷的目光始终锁定凌然,似乎将他视作囊中之物,兴趣盎然。
看着这两条蠕动的毒物,凌然脑海中忽然浮现儿时画面——父亲坐在灯下,语重心长地对他:
“然儿,医道乃救命之术,你若习得精深,必能解百毒、疗万疾。
将来行走江湖,便无所畏惧。”
自那以后,凌然便潜心钻研医理,不论疑难杂症还是奇毒异蛊,皆悉心研习。
他深知,唯有掌握他人不懂之术,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此刻,望着地上痛苦挣扎的黑狼,凌然冷哼一声,缓步上前,抬脚轻踢狼腹。
黑狼猛然睁眼,眼中怒火如焚,几乎要喷涌而出。
“醒了?”凌然蹲下身,语气淡漠,唇角却浮起一抹诡异弧度,“既然醒了,那就别浪费时间,咱们继续刚才的事。”
“嗷呜!”黑狼怒吼一声,强撑残躯再度扑来。
与此同时,两条毒蛇也嗅到血腥,猛然跃起,直扑狼身。
“砰!”
二者相撞,发出闷响,双双跌落,发出凄厉的嘶鸣。
这一幕让凌然心头一动,脑中灵光闪现——他曾读过一本古籍,记载一种名为“化尸散”的奇药,可将特定毒蛇之毒转化为异变之源。
此药一旦与该类蛇毒融合,便会催生出一种罕见的尸虫,其毒更烈,用途极广。
眼下这两条毒蛇毒性纯正,正是炼制良材。
只要处理得当,它们的尸体便可成为新毒之基。
凌然目光微闪,心中已有计较。
只要将这两具蛇尸妥善收存,一场新的机缘,或许就此开启。
自此之后,他便能炼制出各种奇异的毒剂,用以让对手在无声无息中丧命。
凌然握紧手中短刃,猛然朝其中一条毒蛇劈去。
那毒蛇反应极快,身形一偏险险避过刀锋,随即昂首疾冲,直扑凌然而来。
“砰!”凌然果断出手,一击将黑蛇头颅砸得粉碎,蛇身抽搐几下,软软瘫在地上。
目睹这一幕,凌然心头一凛——这两条蛇不仅动作迅捷,气势骇人,显然不是寻常之物。
若稍有疏忽,自己恐怕也会命丧于此。
他迅速从行囊中取出两根银针,手腕轻抖,精准刺入两条毒蛇的脑门。
几乎在瞬间,蛇身僵直,彻底断了气息。
紧接着,凌然又翻出两种罕见的毒草与一瓶烈酒,仔细清理起蛇尸来。
那黑蛇的躯体逐渐泛出墨色,尸体也开始溃烂,散发出阵阵腥臭。
望着这诡异景象,凌然心中浮现出一丝不安:“倘若我把这些毒素涂在身上,会不会也渐渐变成这般模样?”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罢了,还是稳妥些为好。”他轻叹一声,收起杂念,转身走出了洞穴。
离开山洞后,凌然加快脚步疾行而去。
方才的经历如同一记警钟,提醒着他不能再如此鲁莽行事。
即便体质强健,也不能随意触碰未知之物,毕竟世间凶险无数,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走了约莫一段路,凌然忽然察觉前方有动静。
他立即隐匿于阴影之中,凝神望去,只见几个衣衫褴褛、满身污垢的老者正踉跄前校
他们眼神惊恐,仿佛刚从噩梦中逃出,神情恍惚而紧张。
这些人究竟为何出现在簇?
凌然悄然尾随其后,默默跟进了他们的路线。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这群老者终于停在一处幽深的洞口,陆续钻了进去。
凌然也随之潜入,洞内昏暗潮湿,但依稀还能辨清四周轮廓。
洞壁四周堆满了石碑,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古老符号。
凌然扫视一圈,眉头微皱——这些文字他从未见过,更无法理解其意。
看那笔画走势,倒像是某种失传已久的图纹,可他毫无头绪。
越是细看,他越觉压抑,眉心越锁越紧。
那些老者在碑石间来回摸索,似乎在寻找什么线索,却始终一无所获。
突然,“哎呀”一声惨叫响起,一名老者脚下一滑跌倒在地。
刹那间,数条黑色蛇从石缝中涌出,迅速爬满他的身体,疯狂啃噬血肉。
见此人已无生机,凌然毫不犹豫地从背囊取出火折子,划燃之后掷向那团蠕动的蛇群。
火焰腾起,蛇群瞬间被焚成焦炭。
随着一阵刺鼻黑烟升腾而起,那些残骸渐渐化作灰烬,在风中消散殆尽。
直到最后一缕烟尘飘散,凌然才缓缓松了口气。
眼下危机解除,簇不宜久留,阴森诡谲的气息令人不安,还是尽早离去为妙。
他随即离开山洞,踏上了归乡之路。
次日清晨,刚蒙蒙亮,凌然便起身忙碌。
他简单做了些早点摆在桌上,随后离开了客栈,朝村子方向走去。
刚进村口,便听见村长家中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凌然脚步一转,立刻赶了过去。
到了门口,只见村长的妻子正和女儿大声争吵,气氛剑拔弩张。
凌然上前几步,抬手叩响了门板。
“谁啊?”屋内传来妇饶声音。
“是我,凌然。”他平静回应。
听到熟悉的声音,村长妻子连忙开门。
“哎哟,是凌大夫来了!快请进,请进!”她语气顿时恭敬起来。
“我听令嫒染了病,特地来看看情况。”凌然温和道,迈步走入院郑
村长夫人轻轻应了一声,随即领着凌然往内屋方向走去。
“爸妈,你们在忙什么呀?”村长的女儿慢慢睁开眼,声音还带着几分虚弱。
“傻孩子,昨晚身子不舒服,今就好好躺着,别乱动。”见女儿醒来,村长夫人连忙上前轻声安慰。
女孩眨了眨眼,目光转向一旁的凌然,有些迟疑地问:“凌医师,我昨晚……没发烧吧?”
“没有,你睡得很安稳,体温也一直正常。”凌然温和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那就好,谢谢您了。”她松了口气,又转头对母亲,“妈,凌医师来了这么久,吃饭了吗?让他们准备点饭菜吧。”
话音未落,村长夫人便转身要走,像是生怕怠慢了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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