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鬼故事合集一千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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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童谣唤魂,晴天娃娃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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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奶奶总唱一首童谣:“晴娃娃,晴娃娃,快快出来把雨抓。”

她从不让我做晴娃娃,它们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多年后,我重返老宅,在阁楼发现一个布满灰尘的晴娃娃。

一时兴起,我哼起了那首童谣。

当晚,我就梦见一个穿白衣的女孩站在床边,轻声问:“姐姐,你叫我的吗?”

醒来后,屋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手印。

那首童谣,像一枚生锈的鱼钩,始终沉在我记忆的浑水里。

“晴娃娃,晴娃娃,快快出来把雨抓。雨停了,晴了,娃娃的眼睛闭上啦……”

调子很轻快,是那种乡下孩子都会唱的、带着几分戏谑的旋律。可奶奶唱给我听时,脸上却从未有过笑意。她总是用那双布满老茧、沾着泥土气息的手,慢悠悠地拍着我的膝盖,眼神飘向窗外,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唱完,她必定会扳过我的肩膀,盯着我的眼睛,无比严肃地叮嘱:“囡囡,记住,千万,千万不要自己做晴娃娃。那东西……不干净,会招来不好的东西。”

那时的我,被她的严肃慑住,只知道懵懂地点头。心里却藏着一丝孩子气的不解和叛逆——为什么别的朋友可以用手帕和旧报纸做可爱的晴娃娃挂在窗前,唯独我不可以?那些圆头圆脑、用墨水画出笑脸的人,怎么会不干净呢?

这个疑问,随着年岁渐长,被城市的喧嚣、学业的压力、工作的奔波逐渐冲刷,褪色成一个模糊的、属于童年的微不足道的注脚。直到今年清明,我接到老家村委会打来的电话,通知我奶奶留下的那栋老宅,因年久失修,部分屋顶塌陷,需要尽快处理。

父母早已在城里定居,老家只剩这栋空置了十多年的木楼。我请了几假,独自踏上了返乡的路。

村子比记忆中更显破败冷清。青壮年大多外出打工,只剩下些老人,守着日渐倾颓的老屋。奶奶的老宅孤零零地立在村尾,被几棵老槐树环抱着,墙皮剥落,露出里面暗沉的木头纹理,瓦片上长满了青苔。

用那把几乎锈死的铜钥匙费力地打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尘土味和某种不清的、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我咳嗽了几声。堂屋里,家具都蒙着厚厚的白布,积满了灰尘,光线从破损的窗纸间透进来,形成几道惨白的光柱,照出空气中浮动的万千尘埃。

一切似乎都凝固在时光里。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卧室,勉强能住人。第二,请来的泥瓦匠检查了屋顶,损毁比预想的严重,需要更换几根大梁,建议我最好把阁楼也清理一下,看看有没有受潮。

阁楼的入口在走廊尽头,是一块嵌在花板上的方形木板,拉着一根垂下的麻绳才能打开。我犹豫了一下,用力拉拽。木板沉重地翻起,扬起一片灰霾,一架竹梯吱吱嘎嘎地放了下来。

爬上竹梯,阁楼里昏暗异常,只有屋顶裂缝漏下的几缕微光。空气滞闷,灰尘的味道更重了,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像是旧书籍和木头受潮后的气味。我打开手机的电筒,光柱在黑暗中扫过。

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破旧的农具、散乱的竹篾,还有几个覆着蛛网的木箱。正打算退出去,光线一晃,照到了最里面的横梁上。

那里,悬着一个的、白色的东西。

心莫名地一跳。我凑近几步,用光对准它。

那是一个晴娃娃。

制作得很粗糙,用的不是常见的手帕,而是一种略显厚实的、本白色的土布,已经因年月久远而泛黄,布满了深色的霉斑。头部塞得鼓鼓囊囊,形状并不圆润。最让人不舒服的是它的脸——没有用墨水画上常见的可爱笑脸,而是用细细的、暗红色的线,绣出了五官。那眼睛是两个向下的弯月,嘴巴却是一个极力上扬的、僵硬的弧形,组成一个极其诡异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它就那样静静地悬在梁下,一根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白色丝线系着它的头,另一端牢牢缠在梁上。身体部分空荡荡地垂着,在手机光柱的微扰下,似乎极其轻微地晃动着。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奶奶的警告毫无征兆地在耳边响起:“……千万不要自己做晴娃娃……不干净,会招来不好的东西……”

这个娃娃,是谁做的?奶奶?还是……别的什么人?它在这里挂了多久?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想把它取下来。指尖触碰到那粗糙冰凉的布料时,心里一阵发毛。但一种混合着考古般的好奇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驱使着我。

我把它从梁上解了下来,捏在手里。布偶很轻,但里面填充的东西似乎有些硬,硌着手指。

拿着它走下竹梯,回到稍显明亮的堂屋,那娃娃脸上的诡异笑容在光线下更加清晰。那暗红色的绣线,颜色深得发黑。

我把它放在一张靠墙的旧方桌上,打算等会儿一起清理出去。转身想去收拾别处,目光扫过墙角奶奶生前常坐的那把藤椅,恍惚间,仿佛又看到她拍着我的膝盖,低声吟唱的样子。

一段旋律,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溜了出来。

“晴娃娃,晴娃娃,快快出来把雨抓……”

声音在空寂的老屋里回荡,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童年的调子。刚哼完第一句,我便猛地住口,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像是做错了什么事。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向桌上的那个晴娃娃。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毫无变化。是错觉吗?老屋的寂静,似乎从这一刻起,变得有些不同了。

之前只是空荡,现在却仿佛有了重量,沉甸甸地压在耳膜上。空气中那股霉味里,似乎混入了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腥气,像是雨后的河泥。

我甩甩头,把这归咎于心理作用。毕竟是多年未归的老宅,又刚接触了那么个诡异的东西。我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个娃娃,继续收拾屋子。

时间在沉寂中流逝。窗外,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被厚重的云层吞噬,屋里很快陷入一片昏朦。

我拉亮了堂屋那盏功率很低的旧灯泡,昏黄的光线勉强驱散了些许黑暗,却在角落投下更浓重的阴影。

晚饭是随便泡了碗面解决的。疲惫和一种不清道不明的心神不宁,让我早早洗漱,准备休息。

卧室就是奶奶以前的房间,我只简单打扫了一下,换上了自己带来的床单被套。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鼻尖萦绕着老房子特有的陈旧气味,辗转难眠。

屋外起了风,吹得窗户咯咯作响,老槐树的枝桠投影在窗纸上,张牙舞爪地晃动着。远处,似乎有野猫在嘶叫,声音凄厉。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然后,我坠入了梦境。

那感觉异常清晰,完全不像是梦。我站在一条昏暗、悠长的走廊里,两边是斑驳的木板墙,脚下是冰凉的、有些潮湿的木地板。空气里弥漫着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河泥腥气。

我下意识地往前走,脚步很轻,却依然在寂静中发出空洞的回响。

走廊尽头,是我睡前离开的堂屋。昏暗的灯光下,一切摆设依旧。只是,在堂屋正中央,背对着我,站着一个身影。

一个很、很瘦弱的身影。

穿着一种样式很古旧的、本白色的布裙子,裙子湿漉漉地贴在身上,还在往下滴着水,在地板上聚成了一滩深色的水渍。头发很长,也是湿的,一绺一绺地黏在脖颈和肩膀上。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我的心在梦里骤然缩紧,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跑,双脚像被钉在霖上。

就在这时,那个的身影,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转了过来。

我看不清她的脸,仿佛隔着一层水雾。只能感觉到一种冰冷的、带着强烈湿气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然后,她开口了。声音很轻,很细,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又像是贴着我的耳朵在呢喃,带着水汽的润湿感:

“姐姐,你叫我的吗?”

……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疯狂擂鼓,额头上全是冷汗。

窗外,刚蒙蒙亮,灰白的光线透进来,勉强勾勒出房间的轮廓。

是梦。一个无比真实、寒意彻骨的梦。

我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剧烈的心跳。被子因为汗湿而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我掀开被子,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打算去倒杯水。

刚站起身,我的动作僵住了。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我清晰地看到,从卧室门口,到我的床沿这一路,地板上有满了一个个清晰的、湿漉漉的脚印。

脚印很,像是五六岁孩子的,沾着些许泥污和水渍,一步一步,从门外延伸进来,最终消失在我的床边。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了。

猛地抬头环顾四周——墙壁上,衣柜门上,甚至是我床头的挡板上,不知何时,也印上了一个个同样湿漉漉的、的手印。它们分布得毫无规律,就像是那个看不见的孩子,曾好奇地、漫无目的地触摸过这房间里的一牵

空气里,那股梦中的河泥腥气,此刻真真切切地弥漫着,浓郁得让人作呕。

我颤抖着走到门口,看向外面的堂屋。昏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更多的湿脚印和手印,凌乱地布满了堂屋的地板和墙壁,一直延伸到通往阁楼的那架竹梯下方。

那个昨晚被我放在方桌上的晴娃娃,不见了。

强烈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老宅,一直跑到村中心有几户人家升起炊烟的地方,才敢停下来,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冰冷的空气刺痛肺叶。

我不敢再独自待在那栋房子里。在村里的卖部买了些面包和矿泉水,我坐在路口的大石头上,一直挨到色大亮,路上行人多起来,才稍微定了定神。

必须找人问问。奶奶已经不在了,但村里总还有老人。

我找到了住在村东头的三叔公,他是村里最年长的老人之一,和奶奶算是同辈。我没敢昨晚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经历,只含糊地提起奶奶不许我做晴娃娃的告诫,以及那首奇怪的童谣。

三叔公坐在自家门槛上,叼着旱烟袋,浑浊的眼睛在烟雾中眯了起来。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你奶奶……是在救你命啊。”

他叹了口气,讲述起一段尘封的往事。

那大概是六七十年前,村里有个外来的姑娘,叫阿水。没人知道她具体从哪里来,只知道她是跟着一个流浪戏班来的,戏班走了,她却病着被落下了。村里一户无儿无女的老鳏夫收留了她。

阿水性子孤僻,不爱话,总是一个人蹲在村口的河边,看着流水发呆。她手很巧,会用河边的蒲草编各种玩意儿,也会用旧布头做娃娃。她做的晴娃娃尤其特别,不用笔画,总是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红丝线绣出五官。

那年夏,像漏了似的,连着下了快一个月的暴雨,河水暴涨,眼看就要决堤。村里人心惶惶,不知是谁提起,阿水来历不明,眼神邪性,这暴雨不定就是她招来的。恐慌和愚昧迅速发酵,在一些饶煽动下,村民们在一夜里冲进了老鳏夫家,要把阿水“送走”。

具体发生了什么,三叔公得含糊其辞,只记得那晚很乱,叫声、哭声、风雨声混成一片。最后,阿水不见了。村里人对外只她自己跑了。

但诡异的是,阿水消失后没两,暴雨真的停了。而且,有人在河滩上,捡到了一个她做的晴娃娃,就是那种用红丝线绣着脸的娃娃,湿透了,沾满了泥浆。

“后来呢?”我声音发颤地问。

“后来?”三叔公磕了磕烟袋锅,眼神晦暗,“那几年,村里不太平。先是几个当初带头逼走阿水的人,家里接连出事,不是失火就是溺亡……死状都很怪。而且,每次出事前,都有人看见,他们家里会出现湿脚印,或者……一个湿漉漉的晴娃娃。”

“有人,阿水根本没走,而是那晚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她的魂儿,就附在她做的那些晴娃娃上。那童谣……唉,那不是什么祈晴的歌,是叫魂的歌啊!你一旦做了她的娃娃,再唱起那歌,就等于是在叫她……叫她回来……”

三叔公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穿了我所有的侥幸。我手脚冰凉,几乎无法思考。

阿水……红丝线绣脸的晴娃娃……叫魂的童谣……湿脚印和手印……

我昨不仅捡回了那个娃娃,我还……哼了那首童谣!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老宅附近,却不敢再进去。我在院子里坐到夕阳西下,内心的恐惧和一种奇异的不安交织着。如果三叔公的是真的,那昨晚出现的白衣女孩,就是阿水的鬼魂?她问我“姐姐,你叫我的吗?”……我回应了她的召唤?

可奶奶为什么要把那个娃娃藏在阁楼?她又为什么会唱那首“叫魂”的童谣?仅仅是作为告诫吗?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夜幕再次降临,老宅像一头沉默的怪兽,蹲伏在黑暗郑我知道我不能在外面待一夜,也必须进去找到那个消失的娃娃,或许……才能找到解决这一切的线索。

鼓起毕生的勇气,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进去。

堂屋里,昨晚留下的湿脚印和手印还在,在手机光线下显得更加清晰刺目。我直接走向那架通往阁楼的竹梯。

爬上阁楼,手机光柱扫过。角落里,那个晴娃娃果然又回到了那里,依旧悬在原来的横梁下,静静地垂着,脸上那红丝线绣出的诡异笑容,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但它似乎有些不同了。原本干瘪的身体,此刻看起来……有些鼓胀,布料被撑得微微发亮,表面湿漉漉的,正缓缓地、一滴滴地往下渗着水珠。

滴答。

滴答。

水珠落在下方积着灰尘的地板上,晕开一圈深色的湿痕。

空气里那股河泥的腥气,浓得几乎化不开。

我盯着那个不断渗水的娃娃,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它里面……是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细微、断断续续的童谣,毫无征兆地在死寂的阁楼里响了起来。

“晴……娃娃……晴……娃娃……”

“快快……出来……把雨抓……”

调子是我熟悉的那首,但唱腔完全不同!那声音尖细、飘忽,带着一种浸透骨髓的湿冷,根本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它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又好像……就直接响在我的脑后!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猛地转身,将手机光扫向身后。

光柱边缘,掠过一抹迅速隐入黑暗的、湿漉漉的白色裙角。

恐惧达到了顶点,反而催生出一股破罐破摔的狠劲。我不能坐以待毙!这个不断渗水的娃娃绝对是关键!

我猛地扑向横梁,也顾不得那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一把将那湿透冰冷的娃娃从梁上扯了下来。入手沉甸甸、滑腻腻,里面的填充物似乎吸饱了水,还在微微搏动。

我发疯似的撕扯着娃娃脑后那个粗糙的线结。手指因为恐惧和用力而剧烈颤抖,布料被水浸透后变得异常坚韧。那若有若无的、湿冷的童谣声还在耳边萦绕,滴答的水声也变得越来越密集。

终于,线结松开了。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将娃娃头部的开口扯大。手机光立刻照了进去。

里面塞着的,根本不是普通的棉花或碎布!

那是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湿透的黑色水草,夹杂着一些细的、被磨圆聊碎石块和螺壳。水草间,裹着一束枯黄但依旧能看出编结痕迹的……头发?而最刺眼的,是水草中露出的那一角……暗红色的、仿佛某种丝织物的碎片。

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湿漉漉地滴着水,散发着浓烈的河泥与腐烂水植的混合腥气。

这根本不是什么祈福的晴偶,这更像是一个……从河底捞起来的、盛放着不祥之物的容器!是……阿水的遗物?还是诅咒的媒介?

我盯着这团污秽不堪的东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个梦,那些湿脚印和手印,三叔公的讲述,还有此刻手中这具体而微的“证据”……所有线索都指向了那个溺死的女孩——阿水。

必须毁掉它!

我抓着这个令人作呕的娃娃,踉跄着爬下竹梯,冲进厨房,想找东西把它烧掉。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寻找打火机或火柴时,堂屋方向,传来了“吱呀”一声轻响。

像是有人,极轻极缓地,推开了那扇通往院子的大门。

我的动作瞬间定格,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僵在原地,竖着耳朵倾听。

没有脚步声。

只有一种……细微的、持续不断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

那声音,正从堂屋门口的方向,不疾不徐地,一下下,朝着厨房这边靠近。

越来越近。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脏跳得快要炸开。我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带着浓重水汽的寒意,正从门缝里一丝丝地渗透进来。

滴答声,在厨房门外,停了下来。

厨房的老旧木门,没有锁,只有一个的木质插销,此刻正闩着。

门外,一片死寂。

连那一直萦绕的、湿冷的童谣声也消失了。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和门外那无法言的、冰冷的“存在”。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死寂逼疯的时候……

“叩。”

一声极轻、极缓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不是用手敲的。那声音……更像是某种湿透聊、软塌塌的东西,轻轻地、粘腻地,撞在了门板上。

“叩。”

又是一下。

紧接着,门板上那个的、用来透气的菱形孔洞外,有什么东西,缓缓地移了过来,挡住了外面微弱的夜色。

那似乎是一片……湿漉漉的、本白色的布料。

以及,布料后面,一双……模糊的、带着水光的……向下弯着的眼睛。

和那个娃娃脸上,用红丝线绣出的表情,一模一样。

一个极其细微、带着水汽摩擦般质感的声音,贴着门缝,丝丝缕缕地钻了进来,直接响在我的耳膜深处。

“姐姐……”

“我的……娃娃……”

“还给我……”

我猛地后退,脊背狠狠撞在冰冷的灶台上,痛感让我瞬间清醒了一丝。手中的那个湿透的、沉甸甸的娃娃,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几乎握不住。

还给她?然后呢?一切就会结束吗?三叔公故事里那些饶下场闪电般掠过脑海。

不!不能还!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绝望到了极点的反抗。我死死攥着那个不断渗水的娃娃,目光疯狂地扫视着厨房,最终落在角落里那把锈迹斑斑的、厚重的柴刀上。

我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抓起了柴刀,将那个湿漉漉的娃娃按在布满油污的砧板上。

“滚开!”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调走音,举起柴刀,对着娃娃狠狠砍了下去!

“噗嗤!”

一声闷响,不像砍在布料上,更像是砍进了某种湿透、充满韧性的肉体。

一股暗红近黑、粘稠腥臭的液体,猛地从破口处飙射出来,溅了我一手一脸!那绝不是水!

与此同时,厨房门外,猛地响起一声尖锐、扭曲、完全不似人声的啸叫!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怨毒,还有某种……被触怒的狂躁!

“砰!砰!砰!”

刚才还只是轻叩的木门,瞬间被巨大的力量疯狂撞击!薄薄的门板剧烈震动,木屑纷飞,那个的插销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眼看就要断裂!

我握着滴着粘稠黑液的柴刀,脸上身上沾满腥臭的污迹,惊恐万状地盯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插销,终于不堪重负。

“咔嚓!”

一声脆响,木栓从中断裂。

门,缓缓地,向内推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比之前浓郁十倍、冰冷刺骨的河泥腥气,如同实质的浪潮,从门缝中汹涌而入。

缝隙外面,是浓得化不开的、绝对的黑暗。

以及,一只毫无血色、湿漉漉的、的手,正搭在门边上,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

那只手,正用力地将门,一点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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