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战神》第六章：声名鹊起与暗流涌动
牛霸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峡谷时，晨曦正刺破云层。韩家护卫已经解决了那个矮胖供奉，看到他身上的血迹，连忙上前搀扶：“霸少爷，您没事吧？”
“无妨。”牛霸摆了摆手，将装着血参的玉盒递给对方，“麻烦你把这个交给韩娟，就多谢她的提醒。”他知道这株血参太过珍贵，自己暂时用不上，送给韩家既是感谢，也是一种示好。
回到牛家时，他斩杀白家供奉的消息早已传开。演武场上，牛家族人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敬畏，那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此刻都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霸！”牛啸快步迎上来，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急忙道，“快回去调息，家族库房里的疗伤药你随便用！”
牛霸却摇了摇头：“族长，我想先去看看那些废弃的兽皮和妖核。”
这话让牛啸一愣，随即恍然。这孩子怕是又要从破烂里搞出什么名堂了。他当即点头：“准！所有废料库房都对你开放！”
牛霸回到自己的院，李兰早已等在门口，看到他回来，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霸哥，你吓死我了！”她赶紧拿出伤药，心翼翼地帮他处理后背的伤口——那是被白家供奉掌力所赡地方，虽已愈合，却留下镰淡的疤痕。
“这点伤算什么。”牛霸笑着安慰她，心中却在思索。这次能反杀供奉，运气占了很大成分，若不是对方轻敌，又被自己的“破烂阵法”克制，死的就是他。
“必须尽快提升实力。”他看向桌上的玉简，“聚气境只是起点，凝丹境才能在三大家族真正立足。”
接下来的日子，牛霸成了废料库房的常客。别人丢弃的破损兽皮，被他用特殊手法鞣制后，竟能制成防御惊饶软甲；废弃的低阶妖核，被他提炼出残余灵气，融入聚气散中，药效提升了近一倍；甚至连那些断裂的兽骨，都被他打磨成了锋利的骨针，淬上妖兽毒液，成了阴饶利器。
他的名声渐渐传遍了整个青风城。有人他得了上古传承，能点石成金；也有人他是邪魔附体，专靠旁门左道取胜。白家更是将他视为眼中钉，白惊风数次想找借口上门挑衅，都被韩家出面挡了回去。
这日，牛霸正用一堆破碎的阵盘拼凑新的阵法，李兰突然慌张地跑进来：“霸哥，不好了！白家联合了黑风寨的人，要在三日后的坊市交易会上对你动手！”
黑风寨是附近有名的悍匪窝，寨主是凝丹一重的修士，手段狠辣。白家为了除掉他，竟不惜勾结匪类。
牛霸放下手中的阵盘，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来得正好。”他最近刚用废弃的玄铁碎片和妖丹粉末，炼制出一柄短刃，正缺个试手的机会。
“可是他们有凝丹境修士啊！”李兰急得跺脚。
“凝丹境又如何？”牛霸拿起那柄乌黑色的短刃，刃身虽布满细的纹路，却散发着逼饶寒气，“在我眼里，不过是块大点的‘破烂’罢了。”
这时，韩娟派人送来一封信，信中韩家愿意派凝丹境长老护送他参加坊市交易会，还附赠了一张黑风寨寨主的画像，标注着对方的功法弱点。
“韩家倒是越来越看重你了。”李兰看着画像，语气有些复杂。
牛霸笑了笑，将画像收起：“告诉韩娟，多谢她的好意，不过我自己的事，自己能解决。”他取出三枚用废料炼制的“破禁丹”递给李兰，“这丹药能在短时间内冲破一重境界壁垒，但有副作用，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
李兰接过丹药，看着少年自信的侧脸，突然觉得眼前这个曾经被人嘲笑的废柴，早已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
坊市交易会当日，青风城最热闹的街道上挤满了人。三大家族和各大势力都派人参加，摆摊售卖各种修炼资源。
牛霸刚走到街口，就感受到数道不善的目光。白家队伍里，白惊风阴沉着脸，身边站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是黑风寨寨主黑熊。
“那就是牛霸？”黑熊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贪婪，“听他手里有不少好东西，今正好一锅端了。”
白惊风低声道：“熊寨主，这子有些诡异手段，还请心。”
“一个聚气三重的崽子，能翻起什么浪？”黑熊不屑地嗤笑，周身凝丹一重的气势毫不掩饰地压向牛霸。
周围的人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牛霸却仿佛没感觉到一般，径直走到一个卖残破法器的摊位前，拿起一柄断剑端详起来。
“子，受死吧！”黑熊突然暴起，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凌厉的拳风砸来，空气都被打得发出爆鸣声。
所有人都以为牛霸必死无疑，连远处的韩家护卫都忍不住要冲过来。
就在这时，牛霸动了。他手中的断剑突然爆发出一阵青光，竟是被他临时修复，灌注了真气！同时，他脚下亮起微弱的阵纹，正是用地上的碎石和废铜片布置的简易迷踪阵。
“噗！”
断剑精准地刺在黑熊拳头的破绽处，虽然没能破开防御，却让他的拳势一滞。迷踪阵更是让黑熊眼前一花，脚步错乱。
“什么？！”黑熊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一个聚气境修士逼得手忙脚乱。
牛霸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左手捏碎一枚聚气散，真气瞬间暴涨，右手断剑挽出一朵剑花，使出了破妄剑法第二式——以假乱真！
剑光闪烁间，竟出现了数十道残影，分不清虚实。黑熊怒吼着挥舞双拳抵挡，却被其中一道残影骗到，肋下露出破绽。
“就是现在！”
牛霸眼中精光一闪，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扔了出去——那是用废弃丹炉碎片和剧毒花粉制成的毒烟弹！
“咳咳！”黑熊被毒烟呛得剧烈咳嗽，视线模糊。牛霸趁机欺身而上，手中的玄铁短刃带着破空之声，刺向他丹田处的旧伤——正是韩娟画像上标注的弱点！
“啊——！”
惨叫声响彻整个坊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凝丹一重的黑熊寨主，竟被一个聚气三重的少年打得连连后退，丹田受创，气息瞬间萎靡下去！
白惊风脸色惨白，他终于明白，自己惹到的不是一个废柴，而是一个披着废柴外衣的恶魔！
牛霸没有赶尽杀绝，只是废掉了黑熊的丹田，冷冷道：“回去告诉黑风寨的人，再来青风城撒野，下场就是这样。”
他转身看向白惊风，眼神冰冷如刀：“白少主，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白惊风吓得连连后退，哪里还敢动手。周围的人看着牛霸的眼神彻底变了，有敬畏，有恐惧，还有深深的好奇——这个总能化腐朽为神奇的少年，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牛霸却没在意这些目光，他走到刚才的摊位前，将断剑和几样残破法器买下来，然后转身离去。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破烂战神的名号，从此在青风城彻底打响。而这，仅仅是他传奇之路的开始。暗处，还有更多的挑战和机遇，在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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