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父子打斗最后以安父求饶而告终,这个时候的安父已经被打得没有任何心气儿了。
这一架打得让安抚彻底明白了他老了,而不被他放在眼里的儿子长大了。
安二哥在孙晚星的指导下一直压着安父打,毫发无伤,神清气爽,并不把安父仇恨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父子俩的自由搏击赛打完以后,孙晚星内心分外满足,在公安的带领下去了关押安母的监室。
隔着铁栅栏,安母已经没有了刚刚到家属院的趾高气昂,她蔫巴巴的坐在里面,听见脚步声,立刻爬起来,紧紧地抓着铁栅栏的门。
“老安,老安,你去帮我求……”她的话到一半就自动消音了,她看到了孙晚星。
她眼中的光亮慢慢的黯淡下来。
“你来做什么?”安母现在平等的憎恨每一个家属院的人,因为这些人看到了她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
如果记忆有橡皮擦可用,安母恨不得擦掉所有关于她去家属院的记忆。
“是那个逆女让你来看我的热闹的吗?”
“有这方面意思吧。”孙晚星走过去,隔着栅栏特别好奇的问:“你应该知道你们老家那边的调查结果了吧。对于你大女儿致力于弄死你女儿这个事儿,你是啥想法?”
安母沉默了下来。她内心十分茫然和无措。
她虽然偏心安晶柔,但她真的没有想过要为了安晶柔弄死安晶莹,她再怎么不喜欢安晶莹,安晶莹都是她的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她是想让安晶莹把丈夫孩子都让出来给安晶柔,但她真的没有想过要安晶莹的命。
安晶柔在给她药粉的时候也没有过那个药粉会要安晶莹的命。
她不是傻子,她清楚她被安晶柔当成枪来用了。
安母大受打击,她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安晶柔要那么心狠,让她背上杀死自己女儿的名声。
“安老师让我来问你,你有没有那么一刻,把她当你的女儿?”孙晚星想起安晶莹让她帮忙问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有泪光闪烁。
人对年少不可得之物总是格外执着,安晶莹渴望母爱,哪怕到了现在已经过了渴望母爱的年纪,哪怕已经对父母失望,她依旧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安母再次沉默。
从安晶莹出生的那一刻,她就对这个女儿充满厌恶,因为四个孩子里,就她让自己遭了大罪。
无论是吃奶,还是换尿布,她都是先紧着安晶柔来的,安晶柔从就是一个贪心的孩子,每次喂她吃奶,她都是要先把奶吃空的,轮到安晶莹的时候,她把自己嘬得生疼也喝不到几口奶。
而她因为疼痛,对安晶莹更加厌恶。安母至今回想起她们姐妹刚刚出生的时候,印响最多的是她被咬疼了,扇安晶莹嘴的时候。
尿布就更不用了,安晶柔的屁股白白嫩嫩干干爽爽的,安晶莹的又脏又红肿。
还没出月子,她婆婆就看不下去她的所作所为,把安晶莹带去自己带了。
她乐得轻松,更是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给安晶柔,对安晶莹也不管不顾。
可以从到大,除了在月子里,她都是没有抱过安晶莹的。
后来安晶莹被她要回来,她也对安晶莹有众多的苛刻。
可那孩子不记仇,她前脚打骂完她,后脚她就会在她还没气消的时候凑上来。
她也是心软过的,看到她生病的时候,她也是担心过的。
只是后来,她看着身边的人一胎一胎的生孩,她回到娘家,她娘家人人都要是当初她身子没有受伤就好了,她还能再生,她身体好,没准能每一胎都是双胎呢?
要知道她们整个家族里,连着怀两胎都是双胎的可是少数呢!
每一个人在这个话的时候,都是遗憾的。
搞得她也跟着遗憾,于是开始迁怒安晶莹。
她对安晶莹很冷淡,但并不苛刻,因为那两个老不死的在边上看着呢。
“我当然把她当我的女儿。”安母这话的时候,声音干涩又沙哑:“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总有薄有厚。你没有孩子,等你以后的孩出生了,你就会理解我的心态了。”
安母越越是理直气壮。
五个手指头还有长有短呢,那么多的孩子,她有个偏好不也很正常吗?
“行了,这种骗鬼的话你骗骗自己就行了,就不用拿来跟我了。”什么手心手背什么五指长短这种话孙晚星都最烦听到。
这些话不过是给自己偏心找的借口罢了。
孙晚星得到答案,也看了一出热闹,她打算回去了。
见她转身就走,安母着急了,她紧紧地抓着铁栅栏:“同志,同志,你能不能帮我跟莹莹,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让她原谅我,我不想坐牢,我也不想去农场劳动……”
安母是真的害怕,她今年才刚刚五十啊,她要去劳改几年回去,那她都多大年纪了?
安父现在是很爱她,可这份爱能有多久呢?
安父一个人在外头,他总会感到空虚寂寞孤独的,到时候那不就给了外面那些妖精可乘之机么?
到时候安父能等她?安父是很爱她没有错,但爱和身体是能分开的,他在早些年不也跟街上的老寡妇钻过房后被她抓到过吗?
她不能没有家啊!她不想劳改几年回来,连个落脚的地都没有啊。
孙晚星转身看惶惶不安在落泪的安母,她微微一笑:“你是知道错了吗?不是,你是没有办法了,你是害怕了。要不是安老师夫妻防着你,抓到了你给她下药的正形,你会觉得你错了吗?”
“她要是真的死了,你恐怕除了假惺惺的几句她没有福气之类的话外,什么都不会做吧?”孙晚星得很笃定,因为在她做的那个梦的第二个走向里。
安晶莹接受不了丈夫和安晶柔滚在一起,从楼上跳下来后,面对来吊唁的宾客,安母就是接受着亲友的安慰,假惺惺的的这些话的。
孙晚星不想再看安母这自私的嘴脸了,“安老师让我给你带个话,这个谅解书她是不会写的,你爱咋咋滴吧。”
孙晚星回到家属院,把安母的态度和安父以及安二哥的打的这一架跟安晶莹了。
安晶莹在这一刻彻底释然,放过了童年时期的自己。
孙晚星走了以后,她亲了亲女儿稚嫩的脸蛋,在齐思远进屋的时候跟她:“我听现在能结扎了,我想去结扎了,我们就要安安一个孩子吧。”
安晶莹不敢赌自己未来会不会偏心。所以, 直接把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好了。
齐思远熟练的给安安换尿布,“我去吧。我们前开会的时候还过这个事情。我问过郑军医了,他男性结扎的创伤面比女性要,恢复的时间短,女的结扎要开腹,太危险了。”
齐思远被安晶莹生产的画面吓到了,在安晶莹转危为安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就生这一个了。
正好开会优生优育的事儿,齐思远觉得他自己也是在响应组织上的号召了。
安晶莹一愣,随后笑着点头。
孙晚星这段时间闲聊时也讲过这个事情,她规劝家属院的女同志,如果需要结扎,还是让男的去结扎比较好,女的最好不要去。
她听孙晚星的劝。
两人讨论起了这个事情,气氛格外融洽。
而在遥远的蜀省,两个穿着便装的三十八团军人踏上了苏婉乔萧怀仁老家的县城,开启了对五年前苏婉乔、萧怀仁婚姻内幕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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