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墙边前。
一股骚味涌进鼻子。
灰色的墙壁上布着好几块黄渍。
忍着不适伸手触摸。
坚硬发凉,手指上还沾有墙灰。
这是真的。
后背一阵发凉。
赶紧离开胡同。
之前那个入口不见了,拉开袋子拉链。
巴掌木盒还在。
一切都是真实的。
想起主播队在那地方做过仪式,大概是把这路打开的仪式吧。
管他呢,反正以后又不来,赶紧回去。
边走边看手表。
8:50。
到那估计才刚9点。
莫里要9点半才回来,钥匙在她身上。
直接去公交站找她。
制定好计划,从鬼市门口快步往回走。
路上,周围静的可怕,没有一丝夜生活气息。
总感觉还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前方右边出现橙黄色火光。
怎么了?
着火了?
右边,一道黑影蹲在胡同口,它面前放着个火盆,里面烧着些纸。
红织帽,紫围巾,绿马甲……
这不是公交路上遇到的老太吗?
她跟过来了!?
“桀桀桀!”
它猛的看向我这边。
它脸颊凹陷,皮肤松弛,眼睛里的瞳仁是竖着的黑线。
它歪嘴笑着,里面牙齿尖尖的,火光照在上面,白森森的。
“喵!”
一道凄厉猫叫蹿进耳郑
哪来的猫?
它警觉的往后面一看,迅速朝胡同里跑。
现场就只有一个火盆还在燃烧着。
紧紧握着木剑,现在还不能松懈。
继续往回走,脚下步子不断变快。
到红绿灯,上面不断闪着红色。
这次就当个坏孩子吧。
穿过斑马线,很快跑到卖部那。
停下脚,气喘吁吁。
卖部灯关了,门紧闭。
这里闭店很早是吗?
手表时间。
8:50。
去看看莫里。
根据记忆,跑到那个酒店。
一楼灯火通明,这让我心里多少有点慰藉。
也不知道莫里会在公交站哪里?
收回视线,往前走。
直到后面亮光越来越远。
“哈!哈!哈!”
很粗的喘气声。
好像在后面。
边上巷突然跑出个黑袍。
它回头看着巷,从黑袍中掏出块长条骨头。
“给你,给你们行了吧,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它将骨头往巷内一扔,拔腿跑到马路中央,左右看看,往我这方向跑来。
什么鬼?
这个黑袍在跑什么?
还有它怎么有点熟悉?
巷口走出个人。
是西装女,她手里拿着那块长条骨头,抛到空中,旋转一圈,稳稳接住。
她神情冷漠,直勾勾盯着黑袍人远去的身影。
很快,黑袍人往回跑着,它后面跟着个人。
是林,手里捏着个发光符箓。
还有道黑影在边上往这走过来。
黑袍人注意到边上黑影,调转方向跑过去。
该不会!
来不及多想,双腿已经迈开,抽出木剑,把包一丢,提剑冲过去。
“嗤!”
木剑插入,就进去个剑尖。
莫里瞪大眼抬头看着。
她头上悬着的,是黑袍人张开的大手。
“啊!”
它猛吼一声,右臂往我这一甩。
“咚!”
感受到后背与大地摩擦福
我被它甩飞数米,摔在地上还滑行段距离。
后背跟火烧了一样。
木剑掉在地上,刚才插到了它肋骨,伤害不大,好像还激怒它了。
它提起莫里,右手扬起,准备轰出一拳。
不行,我……
来不及了!
眼睛有股热感出现,现在跟白一样。
很亮,很清晰。
面前零零散散聚着白色光球。
它们朝着黑袍人飞去,一下子附在黑袍人右手上。
一团白焰出现,照亮它那一片。
“什么东西!”
它把莫里放下,不断用手拍打着火焰。
“快跑!”
朝莫里大喊一声。
她恢复过来,朝我这跑来。
黑袍人手上白焰越拍越,它黑袍袖子烧出个大洞,里面是壮硕的肌肉。
“我要杀了你们!”
它愤怒一吼,朝莫里伸出魔掌。
眼前,世界变得一黑一亮,不断交替着,感觉维持不了多久这个状态。
眼睛好酸,好想闭眼。
强撑眼皮,火辣感出现,感觉眼角流出些液体。
但好在,黑袍人手上那点白火不断扩大,蔓延到它整个手臂。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着,它上蹿下跳,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眼睛实在撑不住,合上眼,感觉很多液体从眼内流出。
“叔!你眼睛流血了!”
听到莫里惊呼声,而那个惨叫声也刚好停止。
“那个黑袍人呢,它怎么样了?”
“它……”
莫里刚要回答,可声音戛然而止。
“它死了。”
一道女声出现。
感受到眼睛有双手按着,很凉,很冰。
那个手松开,神奇的是,我能睁开眼了。
面前,西装女低头盯着我,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怎么没见过你?”
她莫名其妙一句让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注意到有个较矮身影出现在她身后。
“我那边完成了,这个给你。”
她丢过来一个长条。
西装女接住,是把银鞘长刀,刀柄样子像极了脊椎。
“锃!”
她拔出一段,里面刀刃发白,一些白色光球涌出。
合上,她拎着刀往后走去。
“别过度使用眼睛,不然会瞎的。”
林看我一眼,跟着她往前走。
而那个矮矮的黑影站在原地,好像在看我,可惜现在视线很模糊,而且周围很暗,她的脸被黑暗挡住,看不见她长什么样。
很快她也走了,留下躺在我边上的……莫里?!
不是,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探探鼻息。
樱
还好还好,看样子是被打昏了。
抱起莫里,拿回木剑和行李袋。
撑着身体,往她家里走去。
抱着她,肩上一个包,很累,很酸,纯靠意志带她上楼,最后跪倒在地,头抵着她家门口。
也是膝盖疼痛让我打起几分精神。
从她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关上。
放下包,抱着她进卧室,打开里面门。
将她心放在粉色床上。
里面很,就一张床,边上有道窗。
关门。
进卫生间。
镜子郑
眼白发红,跟红眼病一样,眼角,脸颊处还有道红线。
搓了搓,能搓掉。
开水龙头,洗把脸,困意袭来,撑着最后一点力,关上灯,到卧室直接躺下。
身体深处的疲劳和眼睛的酸疼让我思绪一下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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