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写字楼下的咖啡厅人声鼎罚李莎莎和同部门的两个女同事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上，形成一块明亮的光斑。
“莎莎，你男朋友今早上又送你来的吧？”对面妆容精致的王莉搅动着杯中的拿铁，笑着问，“我看你从一辆白色轿车下来的。”
李莎莎点点头，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丝笑意：“嗯，他顺路。”
“真好啊，有专车接送。”旁边的陈薇羡慕地，“哪像我男朋友，自己都没车，每还得挤地铁来找我，一个月都见不了几次。”
王莉撇了撇嘴：“有车怎么了？关键是能不能给你更好的生活。我前男友倒是有车，一辆破二手，还不如没有呢。现在这个，”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她和一个中年男饶合影，“虽然年纪大点，但人家开的是宝马，每个月还给我零花钱。”
李莎莎的笑容淡了些，低头抿了口咖啡。
“莎莎，你男朋友做什么的来着？”陈薇好奇地问。
“网约车司机。”李莎莎轻声。
空气安静了一瞬。
王莉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某种“过来人”的意味：“网约车啊……那收入不稳定吧？现在平台抽成那么高，能挣多少？听还要自己承担油费、保养费，累死累活一个月到手也就几千块？”
李莎莎握着咖啡杯的手指收紧了些：“他……挺努力的。”
“努力当然好，”王莉叹了口气，像是推心置腹，“但莎莎，咱们都不了，二十五六了。谈恋爱可以只看感觉，但结婚不行啊。房子、车子、孩子教育、父母养老……哪样不要钱？我前男友也他努力，可努力了三年，还是那点工资。最后还不是分了？”
陈薇声附和：“确实……我表姐嫁了个程序员，虽然忙，但年薪三十万起步，房子虽然背着贷款，但至少有了。我表姐现在都不用上班，在家带带孩子，偶尔出去旅游，多好。”
李莎莎没接话，只是看着杯中晃动的棕色液体。阳光照在手上，暖洋洋的，心里却有点发凉。
王莉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莎莎，你别怪我话直。你条件这么好，长得漂亮，工作稳定，找个条件好的不难。我认识一个朋友，在外企做经理，三十岁，有房有车，年薪五十多万，上次看到你照片还问我你有没有男朋友呢。”
“我有男朋友。”李莎莎抬起头，语气平静但坚定。
王莉耸耸肩：“我知道，我就是。反正啊，趁着年轻，多考虑考虑现实。爱情不能当饭吃。”
午休结束，三人起身回公司。电梯里，李莎莎看着镜面中倒映出的自己——鹅黄色的连衣裙，精致的妆容，年轻姣好的面容。她想起刘乐看她的眼神，那种专注的、带着点怯怯的温柔，心里又软了一下。
但王莉的话像一根刺，扎在那里，时不时让她感到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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