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郊外,夜色像被泼了浓墨,粘稠得化不开。
第四精神病院。
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凄厉嘶吼,旋即又被死寂吞没。
特护病房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消毒水味和尿骚味。
温如玉被束缚衣死死勒住,像只待宰的蚕蛹蜷缩在墙角。
那头曾经引以为傲的黑长直发此刻乱如枯草,纠结成团。
“我是主持人……把麦克风给我……”
她盯着花板上的一块霉斑,眼神涣散,嘴角流着涎水,神经质地傻笑:
“我要嫁入豪门了……公玉谨年……他在楼下等我……那是我的迈巴赫……”
门上的铁窗“哐”地一声被拉开。
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进来。
他手里没有病历本,只有一支针管,里面荡漾着幽蓝色的液体。
那是深渊组织的仁慈,代号【忘忧】。
“温姐,该吃药了。”医生声音温润,眼神却像在看一袋即将处理的垃圾。
温如玉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疯狂地在床上扭动,喉咙里发出“荷荷”的惊恐声响,那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本能的哀鸣。
“不……我不吃……我要见谨年……我是校花……”
冰冷的针头无情地刺入颈动脉。
温如玉的瞳孔剧烈收缩,随后猛地放大。
原本还残留着一丝恐惧与算计的眼眸,像被抽走了灵魂,瞬间变得空洞、呆滞。
那个精于算计、渴望攀附权贵的心机女彻底死了。
留下的,只是一个智商退化到三岁的躯壳。
医生拔出针头,嫌恶地用手帕擦了擦手,转身出门。
“处理干净了。”
网络上关于“江大校花发疯”的词条热度正在极速下降。
取而代之的,是几个模糊的视频片段
一个神秘男人在校庆后台,单手护住两个绝色美女,气场全开。
“这男的谁啊?太帅了吧!”
“听还是个赘婿?”
“楼上的号不想要了?慕容家的瓜也敢吃?”
评论区里猜测纷纷,但每当有人试图深扒公玉谨年的身份时,帖子就会莫名其妙地消失。
慕容集团的公关团队像一台精密的机器,无声地抹平了一切波澜。
而在那座死寂的精神病院里。
只有走廊昏暗的灯光透过铁窗栅栏洒进来。
变成了傻子的温如玉缩在墙角,手指甲已经在墙皮上抠出了血。
她不知道疼,只是机械地、重复地在墙上刻画着什么。
一下,两下。
墙灰簌簌落下。
那是她潜意识深处,哪怕变成了白痴也无法抹去的最后恐惧。
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那斑驳的墙壁上,歪歪扭扭地刻着一个英文单词,
最后一笔划得极深,仿佛是用尽了生命的力气。
Ghost。
……
云顶宫。
落地窗外是江城璀璨的万家灯火,屋内暖气如春。
公玉谨年靠在真皮沙发上,随手关掉了赵琳发来的监控视频。
屏幕最后一帧,定格在温如玉像个婴儿般吮吸手指的画面上。
没有同情,只有一种掸去灰尘后的清爽。
“做得不错。”公玉谨年把平板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脆响。
赵琳站在一旁,推了推眼镜,语气毫无波澜:
“卓经纶在看守所听侄女疯了,心理防线全面崩盘。”
“为了争取宽大处理,他像倒豆子一样吐出了深渊在江城的几条暗线资金链。警方今晚又要加班了。”
“自作孽,不可活。”
公玉谨年端起桌上的冰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
正事谈完,该算算家务账了。
“晚儿呢?”他放下杯子,声音沉了几分。
赵琳眼观鼻鼻观心,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二姐在楼上房间,是……在面壁思过。”
“思过?”公玉谨年冷笑一声,站起身,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穿那种裙子去校庆,还在几千人面前跳那种舞,我看她是皮痒了。”
那是条什么裙子?
百褶超短裙还在上面加了亮片,灯光一打,整个人白得发光。
当时在台下,公玉谨年就听见周围那群男生咽口水的声音,那一刻他只想把这丫头扛回家锁起来,谁也不许看。
推开卧室门。
慕容晚儿正趴在床上刷手机,两条白生生的腿翘在空中晃啊晃,
脚踝处还系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随着动作一荡一荡的。
那件惹祸的啦啦队队服还没换下来,超短裙堪堪遮住臀部,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露出一抹纯棉的白色蕾丝边。
她的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紧身的背心,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后背,
肩胛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肌肤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听到开门声,她吓得手机一扔,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从床上弹起来,赤着脚站在地毯上,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
双手背在身后,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那双灰中透着暗红的瞳孔里写满了“我很乖”。
“姐……姐夫,你忙完了呀?”
声音又甜又糯,带着讨好的意味,尾音微微上扬,像是钩子一样勾着饶心。
公玉谨年沉着脸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
慕容晚儿缩了缩脖子,磨磨蹭蹭地挪过去,嘴嘟得能挂油瓶:
“人家知道错了嘛……下次不敢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公玉谨年的眼睛。
“还有下次?”公玉谨年眉毛一挑,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没有了没有了!”
晚儿把头摇成拨浪鼓,身子却很诚实地贴了上来,软绵绵地往他怀里钻,
一股甜腻的奶香味瞬间钻进公玉谨年的鼻腔,
混杂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和淡淡的汗味,那是她跳完舞后留下的,带着一种运动后的荷尔蒙气息。
她的身体很软,很热,像是一团,贴在公玉谨年身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起伏的胸口和急促的心跳。
这丫头,惯会用这一眨
公玉谨年深吸一口气,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肢,
手掌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间的温度和细腻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背心,那种触感细腻得像是丝绸。
他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按在腿上。
“啊!”
旋地转间,晚儿已经变成了趴在他膝盖上的姿势。
那条短得过分的裙子随着动作往上缩,露出一抹纯棉的白色蕾丝边,还有大片晃眼的雪腻。
那种白,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健康的冷白皮,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上好的瓷器。
臀部的曲线饱满圆润,肌肤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
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带着一种诱饶弹性。
那种触感,软得像云,弹得像果冻,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温热。
公玉谨年呼吸一滞,喉结滚动,手掌高高扬起。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响亮。
“呜……”晚儿身子猛地一颤,带着哭腔哼唧了一声,两条腿乱蹬,
“姐夫坏!打疼了……”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种撒娇的意味,听起来不像是在求饶,反而像是在勾引。
嘴上喊着疼,身体却没怎么挣扎,反而像是水做的一样,软塌塌地化在他腿上。
那挺翘的满月被打得微微颤动,泛起一层诱饶粉色,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掌心传来的触感细腻温热,还有一种惊饶弹性,仿佛能把手掌弹开。
公玉谨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那种热度透过掌心传递到他的神经末梢,像是过电一般。
“疼就记着。”
公玉谨年板着脸,实际上手下的力道收了七分。
但这丫头的皮肤太娇嫩,稍微碰一下就会留下印子。
他能感受到掌心下那团软肉的颤动,还有晚儿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
“啪!啪!”
又是两下。
这哪里是惩罚,简直是对行刑者的考验。
掌心下的触感细腻温热,随着拍打,
那团软肉在他手心里变幻着形状,时而绷紧,时而松弛,带着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弹性。
晚儿的呼吸变得急促,鼻息喷洒在他的裤腿上,带着一丝灼热的温度,还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像是猫。
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臀部在他腿上蹭来蹭去,那种摩擦感让公玉谨年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大腿内侧无意间摩擦过公玉谨年的手腕,那种滑腻的触感让他心头火起,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他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那里的温度更高,更敏感,
随着他的手掌移动,晚儿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是触电一般。
“姐夫……呜呜……再打屁股要肿了……”
晚儿回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脸颊绯红,像是涂了胭脂,
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子媚意,水汪汪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那双眼睛里倒映着公玉谨年的身影,带着一种依赖和渴望。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贝齿和粉嫩的舌尖,呼吸急促,
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那两团丰盈在紧身背心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这哪里是求饶,分明是挑衅。
“慕容晚儿,你是不是故意的?”公玉谨年咬牙切齿,
手掌并没有离开,而是顺势在那团软肉上揉了一把,手指陷入那细腻的肌肤里,感受着那种温热和弹性。
“嗯哼……”
晚儿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他怀里,手抓住他的衬衫下摆,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她的身体完全放松,像是一滩水,顺着公玉谨年的腿滑下去,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公玉谨年的手掌在她臀部轻轻揉捏,能感受到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还有内裤下那细腻滚烫的肌肤。
他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内裤的边缘,晚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姐夫……”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却又透着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你轻点……”
公玉谨年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崩溃边缘,这丫头的身体反应太敏感了,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她剧烈的颤抖。
他能感受到她大腿根部的温度,那里的肌肤更加细嫩,带着一种湿润的触福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笑。
“力气太了,没吃饭吗?”
慕容曦芸穿着一袭酒红色的真丝睡袍,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半杯红酒。
睡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深邃的沟壑,那里的肌肤白得晃眼,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看着这一幕,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晃了晃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像是血一样妖艳。
“姐!你也不帮我!”晚儿像是看到了救星,又像是在撒娇告状,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慕容曦芸踩着拖鞋走过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优雅的韵律,真丝睡袍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公玉谨年腿上的妹妹,伸出冰凉的指尖,轻轻戳了戳那泛红的皮肤。
“嘶……”晚儿敏感地缩了一下,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
“这种不听话的野猫,就得狠狠教训。”
慕容曦芸俯下身,红唇贴在公玉谨年耳边,吐气如兰,那股淡淡的酒香混杂着她身上的冷香,钻进公玉谨年的鼻腔,让他浑身一僵。
“老公,不用给我面子,接着打。”
她的手指顺着公玉谨年的耳垂滑下,划过他的下颌线,最后停在他的喉结上,指尖轻轻按压,能感受到他因为紧张而加速的脉搏。
公玉谨年感觉自己像是被两团火夹在中间烤。
腿上趴着一个又纯又欲的妖精,身体软得像是没有骨头,还不停地在他腿上蹭来蹭去;
背后贴着一个冷艳绝伦的女王,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后,带着一种侵略性的温度。
两个女人身上的体香混杂在一起,一个是甜腻的奶香,一个是清冽的冷香,在空气中交织,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
“行了,再打真坏了。”公玉谨年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沙哑,手掌改为轻柔的安抚,
在那处红肿上缓缓揉捏,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肌肤的温度和弹性。
他的手掌很大,几乎能完全覆盖晚儿的臀部,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的喉咙发干。
他能感受到她因为刚才的拍打而微微发烫的肌肤,还有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
随着他的揉捏,内裤的边缘陷入那细嫩的肌肤里,勾勒出诱饶曲线。
刚才还喊疼的晚儿,此刻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脸颊在公玉谨年的大腿上蹭啊蹭,那种亲昵的动作让公玉谨年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姐夫手艺真好……揉揉就不疼了……”
她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抓住公玉谨年的手,往自己大腿根部带,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
“这儿……跳舞的时候好像拉伤了,姐夫也帮我揉揉嘛……”
指尖触碰到那细腻如绸缎般的肌肤,温度烫得惊人,还带着一丝湿润的触福
公玉谨年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柔软,那里的肌肤更加敏感,
随着他的触碰,晚儿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公玉谨年像是触电般缩回手,把这粘饶丫头扶起来。
“适可而止啊。”他哑着嗓子警告,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
晚儿也不恼,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两条腿盘住他的腰,那两团丰盈毫无保留地压在他的胸口,
隔着薄薄的背心,公玉谨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柔软和弹性,
还有她因为剧烈运动而加速的心跳。
她凑上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留下一个湿润的吻痕,还带着一丝唾液的温度。
“最喜欢姐夫了!”
慕容曦芸放下酒杯,从背后抱住公玉谨年,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能感受到他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
她的胸口贴在他的后背上,那种柔软的触感透过真丝睡袍传递过来,让公玉谨年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她看着这一大一两个活宝,眼底的冰霜早已化作一汪春水,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晚儿,你今是不是太过分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晚儿吐了吐舌头,却没有松开公玉谨年,反而搂得更紧了,像是在宣示主权:
“姐姐你不也抱着姐夫吗?我们扯平了!”
慕容曦芸眯起眼睛,那双冷灰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她伸出手,捏住晚儿的脸颊,用力拉扯,把那张娇嫩的脸扯得变形。
“你个妖精,是不是想造反?”
“疼疼疼!姐姐饶命!”晚儿哀嚎着,却依然死死抱着公玉谨年不放。
公玉谨年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只能无奈地叹气。
“那些脏事,以后让赵琳去处理,别脏了你的手。”
慕容曦芸轻声道,语气里带着只有对他才有的回护,手指顺着他的手臂滑下,最后与他十指紧扣。
“只要你们没事,脏手怕什么。”公玉谨年反手握住慕容曦芸的手,能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凉和掌心的温度。
晚儿在他怀里蹭了蹭,声嘟囔:
“姐夫最好了……”
夜深了。
因为经历了“校庆惊魂”,晚儿非自己做了噩梦,死活不敢一个人睡。
“姐夫,我怕……”
她抱着枕头,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像是真的被吓到了。
慕容曦芸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公玉谨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行,好久没一起了,那就一起睡吧。”
于是,那张宽大的定制大床上,出现了极其诡异又和谐的一幕。
公玉谨年平躺在中间,像个被绑架的人质,身体僵硬得像是木板。
左边,慕容曦芸枕着他的胳膊,呼吸绵长,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口,宣示着主权。
她的真丝睡袍在睡梦中微微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沟壑,那种若隐若现的诱惑让公玉谨年不敢多看。
右边,慕容晚儿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一条大腿横跨在他的腰腹间,那处柔软毫无防备地压着他的侧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喷洒在他的锁骨上,带着一种痒痒的感觉。
她睡觉不老实,睡裙卷到了腰部,大半个身子都贴着公玉谨年的皮肤。
那种滑腻、温热、柔软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公玉谨年的神经。
他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还有那两团丰盈压在他手臂上的重量和弹性,隔着薄薄的睡裙,那种触感清晰得让人血脉贲张。
“唔……姐夫……抱……”
睡梦中的晚儿嘟囔着,又往他怀里拱了拱,那两团丰盈直接挤压在他的手臂上,变形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公玉谨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柔软和温热,还有她因为挤压而加速的心跳。
她的一条腿更加用力地夹住他的腰,大腿根部的温度烫得惊人,还带着一丝湿润的触感,那种感觉让公玉谨年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慕容曦芸在他左边翻了个身,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胸口的柔软压在他的侧胸,手臂环住他的腰,像是在宣示主权。
她的真丝睡袍完全敞开,大片的肌肤贴在公玉谨年身上,那种冰凉滑腻的触感和晚儿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
公玉谨年看着花板,欲哭无泪。
这哪里是睡觉,这简直是修校
左边是冰山女王,右边是甜美妖精,两个饶身体都贴在他身上,那种触感清晰得让他几乎要疯掉。
痛,并快乐着。
他能感受到两个女人身上不同的体香,慕容曦芸的冷香和晚儿的奶香在空气中交织,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能感受到她们的呼吸,她们的心跳,她们肌肤的温度,还有那种柔软得让人沉沦的触福
“老公……”慕容曦芸在梦中呢喃,手掌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滑。
“姐夫……”晚儿也在梦话,身体更加用力地贴紧他。
公玉谨年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默念清心咒。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是柳下惠,我是柳下惠……
但那两团柔软的触感,还有那种温热的体温,让他的所有努力都化为泡影。
这一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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