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内,白泽刚挥去脑海中因旧事泛起的一丝涟漪,正准备解衣休息,房却被轻轻推开。
他有些意外地看到陈朵拉着神情复杂、眼眶微红的圣代走了进来。
“陈朵,圣代,你们......”
他话音未落。
陈朵却一改往日的性格,松开圣代的手,几步上前,直接扑入白泽怀郑
她双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吻了上去。
这个吻炽热而短暂,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淡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一吻即分,她微微喘息着,仰头看着白泽,眼中波光潋滟,混合着几分不舍、几分决然。
还有清晰的、指向圣代的挑衅,声音压得低哑:
“还不来吗?”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原本还僵立在门口、内心挣扎的圣代,听到这句话,看到陈朵如此直白的宣示与挑衅。
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不甘、委屈、渴望与破罐破摔的冲动骤然爆发。
她最后一丝矜持与犹豫被烧尽,低呼一声,也扑了过去,从另一侧紧紧抱住了白泽。
将脸埋在他的肩头,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哭泣。
白泽被二女同时抱住,温香软玉满怀。
他先是愕然,随即感受到陈朵罕见的主动与挑衅背后那份不安的占有欲,以及圣代近乎崩溃边缘的宣泄。
这段时间积压的烦躁神兽的威胁、建国的压力、对Z蓝的思念、各方势力的觊觎,在此刻被这突兀而炽烈的烈火点燃。
他眼神暗了暗,那丝因念旧而起的温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近乎掌控的晦暗光芒。
他没有推开任何人。
长夜漫漫,一室春光。
疏离与矜持被彻底打破,激烈的纠缠取代了言语,喘息与低吟交织。
二人都很疯狂,也都成了白泽宣泄内心压力的渠道。
这并非温情脉脉的缠绵,更像是一场三方默契下的、带着复杂情绪的激烈碰撞与索取。
月光透过窗棂,将凌乱的剪影投在墙上,直至深夜方渐渐平息。
云雨初歇,室内弥漫着旖旎未散的气息与淡淡的疲倦。
白泽倚靠在床头,看着一左一右依偎在身旁的陈朵与圣代。
她们发丝微乱,脸颊犹带红晕,气氛安静却微妙。
他打破了沉默,语气带着一丝探究的好奇,问道:
“我很好奇,你们两个……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他指的是今晚这突兀的共处一室。
陈朵依偎在他左肩,闻言率先抬起脸。
尽管发丝微乱,眼中却已恢复了平日的几分清明,只是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嗔怪与独占欲:
“还不是因为那个……妖娆的婊子。”
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紧紧的缠着白泽,
“要不然,我才不舍得和别人共享你呢。”
她对白泽话向来直接,几乎从不隐瞒自己的心思。
此刻更是如此,坦率地承认了自己的危机感和因此采取的非常手段。
白泽心中了然。
陈朵口中的‘妖娆婊子’指的自然是早已被他亲手了结、灵魂永囚的王丽娜。
看来陈朵至今仍对那个女饶存在或潜在威胁耿耿于怀,这倒是阴差阳错地促成了今晚的局面。
他自然不会点破王丽娜早已灰飞烟灭的真相,这秘密他会永远埋在心里。
他只是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陈朵的顾虑,并未多言。
白泽转而看向右侧的圣代,她的脸大半埋在他肩窝,只能看到微红的耳尖和凌乱的发顶。
他声音放缓了一些,问道:
“刚才……对战的时候,我没有帮你,你怪我吗?”
圣代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沉默片刻,才闷闷地开口,声音还有些哑:
“我不怪你……是我不好。
是我没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在你需要的时候什么忙也帮不上……
是我自己走错了路,用错了方法。”
她的语气充满了自责和悔意,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白泽听后,沉默了更长时间。
不愧是个聪明的女人,不愧是他第一个差点沉沦的女人,话还是很有水平。
同时,他也能感受到圣代话语里的真诚与沉重的失落。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一种决定性的平和:“留下吧。”
他顿了顿,补充道,“陪我一起,治理泽州。”
圣代猛地抬起头,脸上犹带泪痕,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与一丝惶惑。
她下意识地看向另一侧的陈朵,嘴唇动了动,却没敢立刻答应,似乎在等待陈朵的反应,或者许可。
陈朵见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语气带着嫌弃却又暗藏接纳:
“贱人,你什么意思?看我干嘛?
我既然……既然都接受你了,就不会再故意针对你。扭扭捏捏的,烦死了!”
她的话虽糙,但意思明确——她认可了圣代留下的资格。
圣代眼中瞬间盈满水光,这次却是喜悦的。
她用力点头,声音哽咽:
“我……我愿意!”
白泽感受着左右两人截然不同却都指向自己的情绪,心中某种掌控的实感愈发清晰。
他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她们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他先问:“你们爱哭吗?”
“爱哭!”
圣代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点自暴自弃的坦率。
陈朵则犹豫了一下,抬眼看了看白泽的脸色,才声道:
“你……你要是不喜欢我哭,我也可以不哭的。”
她的回答更显心翼翼和对白泽喜好的在意。
“你们可以哭。”
白泽的声音平静无波,
“但是,以后只能在我面前哭。”
这是一个宣告,也是一种独占。
接着他又问:“你们爱生气吗?”
“爱生气!”
这次是陈朵抢先回答,带着点理直气壮,或许还有些许对刚才分享决定残留的别扭。
圣代抿了抿唇,没有吭声,算是默认。
“你们可以生气。”
白泽继续道,语气依旧平淡,“但是,不能跟我生气。”
这是第二条规矩,确立了他在关系中的绝对权威。
“知道了,白泽大人。”
两人几乎是同时低声应道,这个称呼在此刻的氛围下,显得格外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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