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拍开老陈又要伸过来的手,没好气地:“我没发烧,清醒得很呐。”
老陈脸皮一红,讪讪地道:“没发烧,什么胡话,金蟾?还卡车头那么大的金蟾?你不是发烧是什么?”
我被老陈的话噎的愣在那里,我古怪的看着他,:“如果在今之前,有人告诉你,死人可以复活。你信吗?”
可能是以前的惯性思维还占据这他的大脑,他脱口而出:“死人能复活,你笑了吧……”
他忽然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才猛然醒悟过来:“那个,我去收拾一下,要上路了。”完就往木屋跑,那样子看来很窘迫啊。
我正想要往老陈的伤口上撒点盐的时候,爷爷开口了,他:“你们的衣服都湿了,先回去烤干,等亮了在上路。”
我没有意见,湿衣服穿在身上,在这个季节里还真的很容易生病的。
一阵山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摆子,还真的是很冷了,我打了一个喷嚏,爷爷让我赶紧回木屋,别真的感冒了。
我回到木屋的时候,老陈这货竟然已经在生火了,他看到我进屋了就:“赶紧的。把湿衣服脱下来烤干,别待会儿你也病了,我背这太公还要抱着你。”
我对他做了个鬼脸,就在他的面前脱得只剩个裤头了,他也一样。不过大家都是男的,也就没有那么尴尬。
我回到木屋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爷爷才进屋,我拿出背包的面包和香肠,烤热凛给爷爷。
现在虽然还没有大亮,但是我们都没有了睡意,就打算烤火到亮,然后回过龙村。
我吃零东西,身体也恢复了,将我之前的遭遇了出来,听的陈柏霖是惊叹连连,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似的,而爷爷就平静多了,他老人家一辈子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什么诡异的事情没遇到过,这对他来,算不得什么难以接受的。
讲完故事以后,我就问爷爷,这是怎么会事,那只金蟾是真的存在,还只是我的幻觉!
陈柏霖这家伙吞咽了嘴里的食物,不可置信地:“按照常理来,或者从科学的角度上来,癞蛤蟆也就你的金蟾是属于蟾蜍科,根本不可能长到你的那个个头。这不科学。”
我现在很鄙视这家伙,自己明明就是鲁班门走阴一脉的嫡传弟子,平日里接触的要么是阴灵啊厉鬼啊什么的,要么就是龙穴煞气之类的,这些事。又有哪个是能用科学来解释的。
当下就:“科学?你我们这几经历的事,哪一样是能用科学解释的。”
陈柏霖张开嘴刚要话,就被爷爷举手拦下了,他:“禾,你见到的金蟾。以前确实存在过,而且就生活在西凤镇的这段河道里,可是后来……”
我忽然想到了在西凤镇流传了几十年的故事,不由的脱口而出:“难道就是西凤大桥下面的那只吗?”
爷爷脸色很不好没有话,我就当他默认了。惊呼一声,:“不可能吧!那只金蟾不是被杀死了吗?怎么可能还出现在这里?”
爷爷:“我又没有你遇到的是金蟾的真身,更没你遇到的就是当年的那只!”
爷爷的话很震撼,我还好一些,毕竟和爷爷相处了这么多年,知道一些我们当地的传,可是陈柏霖就不同了,他没在我们这里呆过,更不知道西凤镇关于金蟾的传,就觉得不可思议,他因为有爷爷在场,不好意思叫我老王,毕竟爷爷的这个老王就摆在那儿呢?
他惊奇地问:“还真有王禾的金蟾?”
爷爷点点头:“你要是想知道,就让禾告诉你。”
看着陈柏霖蹭过来的样子,我有时候就觉得他反而更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直到后来我遇到了另一个人,才知道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就是因为那些事才会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样子的!
我看着陈柏霖好奇宝宝的样子,没由来感到好笑。不过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就将这些年流传在西凤镇周围,关于金蟾和西凤大桥的传告诉了他。
1980年,西凤镇上建造第一座跨河大桥的时候,工程队在河道两边建造桥墩的时候,发现无论怎样弄,河道里的水泥柱子就是浇筑不起来,往往白浇筑好了,第二就被水冲跨了。
后来安排人守夜,才发现。每晚上过了十二点,河里就会有一团金色的光团,来到白浇筑好的桥墩处不停的转圈,每转一圈桥墩就已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一段,直到桥墩完全消失,那团金光就会回到昌江,沉入江底消失不见!
很多西凤镇的老人们都是河神不同意建造这座前桥,所以才会现出真身毁坏桥墩的,上了年纪的老人纷纷要求停止建造大桥,但是那时候建造一座跨度五六百米的大桥。在我们那里来就是一件大的事情,这个情况就被上面压了下来,并派了好几为桥梁方面的专家来监督建造。
那个时候的专家可不像现在,满大街都是,一个广告招牌掉下来。砸中九个人,有七个是专家,还有两个是在去办专家证的路上。
专家果然是专家,他们的到来果然解决了离河岸最近的四根桥墩的问题,可是,越是靠近河中间,他们就越无能为力!
爷爷听到这里,声的嘀咕了一句:“狗屁的专家,不过是一群半吊子的茅山术士而已!”
我和陈柏霖都听明白了,所谓的专家还真的是专家。不过,不是桥梁建筑专家,而是降妖除怪的专家!
我好奇的看了爷爷一眼,接着给陈柏霖:“后来这件事不知怎么惊动了省里的一位大人物,他亲自带来了一位国内顶级的专家,花了整整三个晚上的时间,才将那团河底的金光捉住,听当时在场的老人们,那是一只八仙桌还要的的金蟾!后来金蟾还是被杀死了,就连全尸都没能留下。听村里的老人们,当年那金蟾的尸体被被越了省里,它的蟾衣后来被制成了药,听还救活了一个大人物的命!”
陈柏霖听到这里,忽然:“那个专家恐怕是个很厉害的术士。”
我点头表示赞同,没想到爷爷却冷哼一声,:“术法再厉害,心术不正,不过是助纣为虐!”完就站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爷爷的话没头没尾。让我和陈柏霖摸不着头脑,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不再话,不过好在此时我们的衣服已经干透了,。我俩赶紧穿好衣服,弄熄了火堆,我背好背包和陈柏霖相继走出了木屋,我关好门后,转身看到爷爷正对着湖怔怔出神。
我和陈柏霖站在他的身后,没敢打扰他。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爷爷再次深深地看了湖面一眼,然后转身对我和陈柏霖:“走吧。”完当先而行,我俩紧随其后。
走在出苍山的山道上,我看着老神在在的爷爷,还是没能压制住心里的好奇,就壮着胆子问:“爷爷,三叔公当年他看到那金蟾是被人杀死的,是不是真的?”
没想到爷爷这次很爽快的点头,:“哼!那那王老三嘴巴还真得缺个把门的。”接着有:“当年如果不是我力有未逮。绝对不会让那老东西,在西凤镇的一亩三分地上撒野!”
我一愣,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内幕,忍不住就问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当年这事也有您的份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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