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对不起,我今晚有别的事。”
信秀奇怪老太爷找我干什么,我问老太爷,“我算过关了?”
老太和蔼一笑,点头道:“当然,方便留一下你的联络方式吗?”
手机号留给他,老太爷生怕自己老糊涂记错号码,反复向我核对好几遍。
离开宴会厅,信秀在我之后对老太爷:“元亲老太爷,我去上个厕所。”
老太爷目不转睛盯着我的背影和步伐,看的很仔细,根本不理信秀,而信秀见老太爷没反应,直接一瘸一拐追出门找我,我俩就一起去了他房间。
重新上妆做回蓝纱,我和信秀回到宴会厅,我扶信秀坐下,老太爷表情怪怪的。
老太爷不看我俩。就低头盯着钱包里的女孩照片,大拇指还按在女孩脸上,好像不愿见到女孩的容颜,却又不眨眼的一直看,眼中还带着念念不忘的情愫。
家佬们也奇怪老太爷怎么了,我坐下以后问信秀:“元亲老太爷看谁呢?”我在问照片上面那个女孩。
信秀知道不少内幕。冷笑摘下眼镜:“一个妖女,京都第一狐狸精,风骚的很有技术含量,女人见了她以后都走不动路,更别男人了,我爷爷就死在这女的身上。这女人就像战国时代被诅咒的妖刀村正,谁得到她,就没有好下场。”
感觉他形容的有些过度,我逗趣问:“甄太和她比颜值呢?”
甄太在我心目中等于苏妲己一般祸国殃民,信秀却:“我哥?呵呵,三郎好看吗?”
三郎当然好看。我曾评价三郎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但三郎太严肃了,笑起来才好看,信秀笑:“三郎和蓝纱还有我哥,把他们仨捏一起乘以二,估计才能勉勉强强和那个妖女打个平手。当然,如果算上本少爷,就另当别论了。”
他抬高下巴冲我瞪眼,搞怪的样子超可爱,我轻轻掐他嫩腿,他不甘示弱用爪子捏我手背,我俩在这闹,众多家佬当中人叫道:“元亲兄长。”
老太爷没反应,家佬加重语气喊:“元亲兄长
!”
老太爷回过神收起照片,发现我已经回来了,老太爷羞红脸咳了咳,那位大声叫他的家佬就用力敲了敲手表。
老太爷轻轻点头,那位家佬立即远距离对他九十度鞠躬,看得出元亲老太爷在家族也是举足轻重受人尊敬。
“蓝纱姐休息好了?可以继续?”老太爷笑容和蔼,我轻轻点头,海选继续。
下午1点整,评委席换了人,甄太和光宗还有另一位家佬相继走进宴会厅,我和信秀、老太爷,就可以下岗了。
傍晚刚黑,老太爷派人来找我。
扶着信秀去见他,老太爷婉言批评了我俩。
在庄园后门,这里我是第一次来,老太爷集结了大批红卫包括车辆,当众批评:“蓝纱姐,二公子,我拜托你俩不要老是黏在一起,早上你俩见面以后还知道彼此客气一下,怎么仅仅一功夫,就又打又闹又搂又抱。这让别人看了闲话怎么办,何况蓝纱姐是待嫁之身,二公子又有妻,你这…;…;唉。”老太爷没太深,这是给我俩留面子。
松开信秀的爪子,我觉得老太的有几分道理。信秀毕竟有家室,被人闲话就不好了。
结果我松掉信秀,这就惹祸了,他生气了,瞪我一眼转身就走,好陪我去摆放信标。却直接走了,脾气简直就是女生。
他一瘸一拐走向庄园,几名红卫跑上去扶他,统统被他推开。
老太爷在我面前对着信秀无奈一叹,苦笑问别人:“给上代族长辉宗守陵的红卫回来了吗?”
老太爷这是在问,那两个护送我摆放信标的女性红卫来没来,他的贴身随从回答:“那二人,会在猎场与我们汇合。”
老太爷点头以后请我上车,我弯腰钻进车子,光宗在广袤的金色麦面另一头,就是洋楼屋顶,举着高倍数夜视望远镜看到这一幕。冷笑道:“元亲你这老狐狸,俗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光宗就是横在你面前的老魔,要不是你这匹夫,甄太早就是我枕边人了,我把蓝纱指给三郎为妻。你还敢和我唱反调,这次我就让你输的口服心服,哈哈哈哈…;…;”
光宗迎风大笑,另一个人和他一样在笑,大头坐在庄园后门附近一辆车里,车停的很隐蔽。
看到我上车。大头微笑通过手机:“公子,元亲出发了。”
手机另一头传回一个柔美女声,“嗯,他们没发现你吧?”
大头脸红了红,偷偷亲了一下手机话筒,啄的很深很用力。然后一本正经回答:“绝对没樱”
“好,我这边也快动手了,不过给爷爷守陵的红卫怎么只有一个人?”
大头惊愣问:“只有一个人?另外那个呢?”
“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已经进入我的视野范围,先敲昏让她睡一觉再打给你。”
通话中断,大头轻轻叹气,不过他机智的点了录音,方便他在接下来的漫长等待当中,可以一边听着录音,一边肆无忌惮抒发对录音中那个饶感情
。
车子颠颠簸簸在夜路上开,老太爷和我聊了很多东西,他老人家很健谈。上地下无所不知,但我最爱听他讲家族历史。
谈到光宗的父亲,就是上代族长辉宗,老太爷滔滔不绝了两个多时,而我非常爱听,他也异常高兴,越讲越起劲,不过讲到最后,就是辉宗如何去世的,老太爷脸上布满羞臊的红,艰难开口:“咱们家辉宗大人,就是最后这步棋没下明白,搞得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只能,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老太爷讲到这突然逗我:“接下来的部分少儿不宜,你就不要听了。”
老太爷慈爱像是没有一点脾气,我就特放松,我催他:“快讲啊,紧要关头扫兴实在有失大将风范。”
老太眼神特别宠溺,苦笑:“改讲给你,对了,你知道咱们来这干什么吗?”
我知道也要:“不知道。”
老太爷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横平竖直的立方体,这东西在他手中像个缩十几倍的玩具魔方,只有乒乓球那么大。
这个魔方比光宗举给三郎看的样品精致许多。几个切面非但做了抛光处理,还刻着线条复杂的家徽,和上古神兽的图案。
我接到手中细看,老太爷笑:“这东西,是你这次择偶大会第一轮比试用的取胜信标,过一会儿呢,你要把这上百个信标,随心所欲藏在猎场范围内的每个角落,只要是你看顺眼的地方,就可以藏下它,你的有缘人自会找到它的藏身之处,而找不到的人。只能与你无缘,缘分这个东西,是世界上最微妙的,俗话缘分强求不得,你可懂老朽的意思?”
这个信标实在好看,我举在眼前仔细打量,老太爷笑:“收起来留个纪念吧,好了,猎场就要到了,咱们下车。”
夜幕下的猎场显得鬼气阴森,车队进入猎场营地,我们百十号人下车以后。营地正中间已经有两个女人在等。
看清她们装束和打扮以后,我不由想起武侠电影里的魔教圣女,而她们就是红卫中的精锐,两位曲线玲珑的少女。
她们穿着红黑相间的长袍,连衣帽扣在头上,除了靓丽的下巴和美丽唇形,根本看不清脸。
她二人两手空空一动不动,光洁细嫩的白腿露在外面,脚上穿的高跟短靴非常好看,日本人设计服装总是这样夸张中带着一丝霸气和性感,而我下车以后觉得冷,就搓了搓肩膀,这时老太爷披给我一件风衣,米色的,可以盖到膝盖以前,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老太爷如此细腻,居然给我准备了御寒的东西。
等等,这件风衣有人穿过,好香。
我低头闻衣袖上的香味,老太爷退后两步仔细端详我,点着头笑道:“真是太合适了,你是我见过唯一穿她衣服最合适的人,看得出这件束身风衣和你有缘,就送给你好了,还有请你不要嫌弃,因为凡是她穿过的衣服,都能拍到价,而这件衣服的竞标获得者,就是老朽。”
穿完不洗的衣服可以拍到价?我觉得有些扯。不过这件风衣款式蛮好看,尤其这个翻毛袖口,我喜欢。
我双手插进风衣和老太爷走向两个女性红卫,我突然觉得这两个人有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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