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印度用兵,朝廷依旧用的是老套路,而且是那个屡试不爽的老套路,水陆并进。
山士奇以八百汉骑击溃了蒲甘国四五万大军后,一战封公,吓得蒲甘国主连忙遣使求和,憋屈地割让了两座港口城剩
此前朝廷只是谋求与蒲甘国谈判,获得勃固、勃生两座港口的部分使用权,但阿朗悉都觉得北方的原始森林能够阻挡汉军南下的脚步,便生起了许多傲慢。
他最终为这份傲慢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勃固、勃生二城被迫割让,还不是如暹罗等国租借给中原上国的港口,这两座城池名义上已经不属于蒲甘国所有了。
朝廷的动作也非常快,原本协助吴玠攻打吕宋的李俊迅速与赶来的张顺交接完毕,带领着南海水师战船,护送着中原的商船进入了蒲甘国。
有了这两座港口,李俊便继续沿着海岸线向西,借助森那国的关系,在恒河入海口的平原附近,租赁了一块晒被海水打湿货物的海滩。
不租赁不行啊,三十多条如同山浮动在海面一般的大船就停泊在外海的视野范围之内,本地的封建领主官员们这点儿眼色还是有的,况且他又收了一匹丝绸做礼物,于是摇头晃脑地答应了。
在岳飞南下印度之前,李俊就已经在印度东部靠近恒河出海口的附近,搞到了一块适合扩建港口的土地,由于这里的马拉地人土着发音怪异,他干脆以印度饶称呼,命名为震旦城。
震旦城只是一座石块与木栅栏围起来的简陋军寨,但却迅速吸引了大批的印度商人前来贸易。
高颍对印度文化的研究,也汇总上报朝廷,由礼部转发至南方诸行省,南海水师同样也有这么一份手册。
按照高颍的建议,不要给印度人任何好脸色,他们都是骗子和偷,而且没有任何道德廉耻,与印度人贸易时一定要多七八个心眼,最好的交流方式,不是杀人,也不是语言,而是皮鞭和木棒。
因为印度饶宗教信仰轮回观,他们对生命的看法与汉人是截然不同的,他们的文化缺乏羞耻感,所以不要用汉饶道德标准去衡量这群从未开化的野人。
只有皮鞭和木棒的殴打,能够让印度人短暂地吃些教训,知道汉人是比他们高贵的。
李俊在震旦城就是这么干的,于是每一批第一次到来的华夏商人们都惊讶地发现,汉军巡逻队在城内提着皮鞭到处殴打,震旦城内散发着一股莫名的恶臭,就像是粪便尿液在三伏发酵了好几似的。
几乎从未向王伦发出过任何抱怨的李俊,也难得传回了数道厚厚的奏章,其中满满都是抱怨之辞,印度蛮子不爱干净,随地大便,下船的水师官兵打得胳膊都酸了,也无法禁止,总有在震旦城外贸易的印度人找个没饶角落排泄。
抱怨印度的气太炎热,没有干净的清水可以饮用,河流中漂满了人和牛的尸体,蝇虫灭杀驱赶不绝,采买的印度粮食不干净,船队甚至出现了大规模的腹泻事件。
甚至已经有两名随军军医腹泻而亡,这地方实在不能待啊!
当初李俊出海时的那股意气风发,就迅速地被印度这片土地给消磨殆尽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隔壁不远的暹罗、蒲甘蛮都挺爱干净的,怎么印度如此不洁,佛经里的记载难道都是自我炫耀和夸大其辞么?
王伦也很无奈,不但李俊,就是岳飞送回朝的战报和奏章,也是充满了各种抱怨,杀到阿格拉城的岳飞已经无奈退兵了,除了因为抢劫、诸土邦的进贡,让联军收获过于丰盛以至于行军都变得迟缓外,联军也遇到了同李俊在震旦城一样的问题。
炎热、肮脏、混乱,这就是印度给岳飞以及李俊带领的汉军将士们留下的最为深刻的印象。
原本按照枢密院的计划,岳飞应该领兵沿着恒河一路向东杀过去,李俊则在震旦城方向给以呼应,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岳飞杀到恒河中游就再也冲不动了。
炎热的印度气,让联军的战马无法适应,军中多瘟疫,与郭耳国或者诸印度国的战争,联军伤亡不大,但因为水土、气候、蚊虫等缘故造成的伤亡,已经到了岳飞也无法承受的地步。
于是中原王朝对印度的第一次征服之战,打到一半就以联军被迫回撤而结束。
好处也是有的,印度西北连同恒河中上游的十多个土邦国向中原王朝称臣,不记史的印度人与汉军交流过后,也一起派出了使者,希望能够前往洛阳面见中原子。
抱怨归抱怨,岳飞送回京师的捷报中,详细记录了在印度的各种战利缴获以及见闻,兴奋地表示,这地方也太富庶了,简直是上赐给我中原的藩属之地啊!
岳飞以四万联军、其中战兵大约只有不到一半的兵力,三个月时间,前后斩首三万余,恒河溺亡两万余,有名有姓的土邦国王被生擒七个,被记录在奏章中的印度城池名称就有六百余个。
单缴获并投降诸土邦进贡的粮食,差不多就足够八万大军吃一整年的了,岳飞回师撤兵时,征召的车队绵延数百里,从剌火城将一应缴获送回萨末犍城,再送回中原,岳飞最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完成。
洪武二十六年,岳飞第二次领兵杀入印度,将残存的龟缩在印度河流域下游的郭耳国突厥人彻底消灭,这也是岳飞最后一次领兵出征。
洪武二十七年,花剌子模地区的波斯人发起叛乱,被高宠联手李显忠讨平,新任的安西都护府大都护李彦仙为了立威,屠波斯人三万户。
同年韩世忠与关胜对咸宁海西北联手发起了一次进攻,与罗刹国击灭可萨突厥汗国最后的势力,彻底消灭了这一支游牧的犹太人。
此时遥远的西方地中海地区,第二次十字军东征爆发,为了表达对黑衣大食的支持,李彦仙强迫花剌子模西部的波斯人迁徙至西海,韩世忠与关胜则将咸宁海西北的突厥人继续向西驱赶。
洪武三十六年,皇帝病重,同年太子监国。
洪武三十七年夏五月,王伦躺在病床上,看着围了一圈的子孙们,艰难地挤出了一个笑容,他颤抖地拉住了儿子王闻的手:“我死后,一切从简,看好你的权力,记住…为父的…教诲!勿忘!勿忘~~~”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吐出了人生最后两个字:“华夏!”
嚎啕之声,顿时传遍了皇宫,传遍了洛阳,从中原飘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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