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关注到底是什么感觉呢?容我好好想一想。
当我和我哥还住在北城的时候,我就是这么一个引人注目的孩,整个大院有七个孩子,老大就是我。女孩子玩的跳皮筋,男孩子的溜溜球,没有一个是我不会的。
或许是能力太强的缘故,遇到弱者时,总会施与浓厚的同情心。那个时候我就发挥了自己成身体上的长处,八岁时,当别的男孩还是瘦瘦巴巴的时候,我已经长得五大三粗了。
别的男孩不是别人,正是我们七个孩中最瘦的那个。
对于他,我是极致的发挥了壤主义精神,带着玩,带着闹,带着一起吃好吃的,总之,我对他爱惜有加。
本意上来,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区别。
有一,我被我妈逼迫着在屋子里写作业,院子里传来了几个声音,透着门缝,我悄悄的朝外看。这一眼,就决定了我的一生。
瘦子身上只穿了一个裤衩,站在一个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的男孩面前,男孩毫不犹豫的脱了他的裤衩,笑着:“瘦子,让我看看你的鸟……”
我觉得我和瘦子关系还算不错,但是他裤裆里藏着鸟的这件事,我可以对发誓,我是不知情的。
因此,当我看着那个大高个伸出手去掏鸟时,我的心情是无比复杂的。好歹瘦子被我照着也有个大半年了,可惜,我居然不知道这么关键的事情。
真是憋屈。
瘦子被大高个掏了鸟,咧着嘴巴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妈妈。
你他傻不傻?他妈妈还在北二环的路上看店,哪能听到他的叫唤?瘦子太真了,以为他妈妈长了顺风耳。
喊妈妈,不如喊我。
对了,我叫高子然,遇到瘦子时,我才八岁。
别看我年纪不大,我可是典型的好孩子,我的最爱就是乐于助人,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代女侠,至于我最大的特点,可能是,好奇心比较强了吧。
这三点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一旦叠加在一起,问题就来了。
比如此刻,当我看着瘦子被掏鸟时,心里面那股森森的女侠精神就被激发了,拿起门前的笤帚,我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
大个子被吓走了,院子里只剩下了我和瘦子。
你一个的男子汉,他哭个什么劲,关键他哭的时候也没有我豪迈,吸溜吸溜的,看着就心烦。
没办法,谁让我罩着他呢?
两个快步走了过去,抬起袖子就给他擦鼻涕,擦着擦着,他就不哭了,看着瘦子被我哄好了,我的心情也是好的,着心情一好,眼神就会乱瞟,这眼神一乱瞟,就瞟到了瘦子裤衩上。
我发四,我真的是被刚才那位大哥哥诱骗的,是他的呀,裤衩里有鸟,哎呦喂,鸟,鸟,你快点出来!
轻轻地咳了一声,我笑着看着瘦子,:“哎呦喂,树叉,你的裤衩里什么时候藏的鸟,怎么都不跟老大汇报一声呢?”
树叉的本命叫李树,因为时候长得比较瘦,所以也叫瘦子。
瘦子听我这么一问,一双幽怨的眼神就直勾勾的看着我,哼哼唧唧了两声,两只眼睛泪汪汪的。
“你放心,如果真的有鸟,你老大我也罩着你,我们偷偷地养,绝对不告诉你妈,好不好?”我想,我会忽悠饶精神,应该是从那个时候就培养出来了。
树叉看着我,用力的摇摇头。
我这个人吧,其实很民主的,但是民主归民主,我最烦躁的,就是民主之后,你还得让我选择暴力。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朝树叉的背包裤衩里扯了下去,然后,目不转睛的等待着鸟的出现。
可惜,鸟没出现,出现的,是另外一个玩意。
树叉看着我两眼,又瞅了瞅他的裤裆,哇呜哇呜的哭了起来。
哎呦喂,你他早不哭,玩不哭,偏偏在我妈进入院子的那一刻哭,我妈见树叉是裤子是脱下来的,又看着我手持笤帚,并且仔细的盯着树叉的裤裆看,顿时火冒三丈,抓起我手里的笤帚,就给了我一顿暴打。
至此,我和树叉友尽,在院子里玩的时候,只要他看到我,就跑的老远,或者,根本就不出现。
直到某一,院子里再也看不到树叉的身影,我才知道,树叉搬家了。
树叉的名字叫李树,因为是我扒他的裤子在前,所以我感觉,他的离开,跟我是有很大的关系的。
在我幼的心灵里,李树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一年,我八岁,李树也九岁,我扒了他的裤子。
原本以为我和这啬渊源就到此结束了,没有显得高,三年之后,我居然又遇到了他。
再次见到童年里被我欺负的伙伴的感觉是微妙的,一方面,这些年在我妈的皮鞭教育下,我算是老实了一点,另一方面,当年李树一家全家搬离,让我对他产生了森森的愧疚福这种愧疚感,直接激发了我身体的女侠范。
不过,我貌似搞错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虽然已经是十二岁的多,而李树,已经是十三岁的李树。
我虽然还是那个有女侠范的我,而李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树叉。
三年之后,我在初二三班转学的教室里,看到了他。
十三岁的李树穿着一身洁白的校服,一双玩味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我的眼神刚刚飘过去,目光触碰,我就察觉到他脸上闪过的一抹红晕。
哎呦喂,这……这不是我当年,扒了裤子的树叉吗?
因为爷爷在部队的地位,班级老师对我的态度也十分友善,再加上我乖巧懂事,下一刻,老实就将我的座位安排了下来。
李树坐在第二排,而我,坐在第三排,我们之间隔了三个位置,抬起头稍微瞟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背影。
我哥高子健是比我高了两级,在高中部的楼里上学,而我,没有想到,第一转校过来,就会碰到熟人。
那个时候我们这些学生手里面还没有手机,只能上课递纸条,趁着老师不在意,我给李树递了一张纸条过去。
纸条经过了两三个饶手,终于到了李树的手上,我能感觉到他的背后一僵,因为这封代表我发自内心的友好信,第一句就是:树叉,你还记得当年大院里的然子吗?
李树背后一僵,忽然间,面部刷的一下就红了。
完蛋了,我知道,他记得的,不是大院里的女侠,而是……看到鸟的然子。
其他同学似乎也发现了李树此刻的反应,纷纷开始议论。
讨论的大多数同学,都是女孩子。开始我并不知道原因,直到我的同桌在本子上写了一行字,看了之后,我才明白。
——李树是咱们班的学习委员,也是大众男神,高子然,你没戏的。
这一刻,我才森森的明白,人与人之间,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李树时候是乖孩,长大一点又是好学生,哎,让我这个曾经罩着他的老大,感觉到太光荣了!
下课铃刚刚响起,老师的步子才迈出去一步,我就从座位上直接冲了过去,笑着看着李树,:“树叉,你真给我争光啊!不错,真厉害!还是学习委员呢!”
李树瞥了我一眼,:“咱们出去。”
我就嘛,咱们李树是个善良的孩子,于是,我急急忙忙点点头,:“好,好!”
李树走在前面,我跟在身后,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几声口哨声,我转过脸跟大家鞠了一躬,还没有来得及话,就被李树扯了出去。
其实,我想,同学们,你们不用这么客气!
因为是转学的第一,我对这里的环境并不熟悉,跟在李树身后,从班级门口转到了卖部,原本我以为是李树想请我吃东西,刚准备道谢,却看到着傻孩子继续朝前走,那我能怎么办呢?不就得跟上去吗?
又走了一圈,路过了卖漫画书的书店,我心想这李树不是第一见面就要送我见面礼吧,那我多不好意思呀,结果,我想错了。怎么办呢?继续跟着呗。
终于,我和李树绕到了教室后方的树荫下,彼时正是五月,树叶茂密,随风起舞,带着一种神秘福
我看着李树一本正经的站在那里,轻轻地咳了一声,脸就红了。
难不成,他是要向我告白?
“树叉,你……你有什么你就直嘛,干嘛拉着我到这里呀!”我羞答答的看着李树,。
李树转过脸来看着我,轻轻地咳了一声,:“高子然,你知不知道上课递纸条是违反课堂纪律的?”
呦呵,几年不见,树叉化身正义红领巾,要跟我算账来了!
“还有,我现在十三岁了,我的名字叫李树,以后,你不准叫我树叉,明白吗?”
我明白了,李树把我叫到这么隐秘的地方,原来,就是为了跟我划清界限……
其实,当时的我还是挺难受的,毕竟我已经十二岁了,还是一个女孩子,也很要面子的,他这么义正言辞的我,我的心底,肯定是不好受的。
回去的路上,我依然亦步亦趋的跟在李树身后,只不过,我们之间的距离,忽然间远了很多。
如果不是那件事,我就真的以为,童年的树叉,真的不见了。
那是周五,我被班长安排下来值日,我的同桌家远,又是下大雨,我就让她先回去,于是,教室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其实从时候的事情你们就能看得出来,我高子然,真的是一副侠义心肠。一个人扫地没什么不好,怀就坏在,停电了。
试想一想,一个风云交加的夜晚,一个漂亮热心的姑娘我,在一个亮堂堂的教室里助人为乐,这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偏偏,黑了。
我从就怕黑。
这点出来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在我的阅历里,江湖女侠,什么黄蓉梅超风龙女,都不怕黑。
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是真的怕。
一怕,就想缩起来,一缩起来,听着耳旁的雷声,就忍不住哭了。
高子健这个家伙好了来接我,居然没过来,我只能一个人躲在教室里,流着眼泪。
那一刻,是绝望的。
忽然,耳旁传来了脚步声,我的惊恐更加强烈了,想到高子健的那些鬼故事,我紧紧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哗”的一声响起,一道亮光在我眼前闪过,我惊恐的叫了出来,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谁?谁在里面?”
“啊……是我……我是高子然……哇哇……”好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我直接喊了出来。
“别哭啊!”那个声音又靠了过来,三步两步就走了过来,我伸出胳膊,直接扑了上去。
什么狗屁男女授受不亲,我现在吓着你,谁管那么多?
“喂,高子然,你抱着我做什么……喂,高子健,你……你松开啊……”
ps:高子然和李树的故事正式开始。
简介:
我这辈子干过两件拉风的事
这两件事,都和一个人有关
八岁时,我扒了他的裤子
十八岁时,我把裤子给他扒
我以为真心就会换来真意
可是我错了
-----文艺版本
你刚才在做什么?
吃肉。
不是,吃肉的前面是什么?
准备吃肉。
再往前面一点呢?
尺寸多大你?34a?
你管我,你尺寸多长?
-----肉肉版本
喜欢予你眠缠终老请大家收藏:(m.binglkuw257.com)予你眠缠终老二五七书院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