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郑非邪手中的引魂纸人,我的心彻底慌了,这种感觉比时候撒谎,被父母当场拆穿还要可怕!
张了张嘴,我刚想解释,郑非邪就又突然开口道:“丢了就丢了,反正这东西现在对你也没什么用了。走吧,回去。”
完,他随手将纸人撕成了碎片,丢到了垃圾桶里,起身走向羚梯。
我搞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犹豫再三,只能跟上他的脚步。
回到房间,郑非邪让我去洗洗睡觉,有他在,不用怕。
我点零头,心里暗道,就是有你在老子才怕啊,怕你啥时候把我干掉我都不知道。
洗漱完之后,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很乱,特别是一想到要给郑非邪下毒,我就一阵发憷,同时又有些不不去手,毕竟我到底也还只是个学生而已。
过了很久,我才睡了过去。
可是还没睡多久,我就惊醒了。
没有第一时间睁开双眼,我能感觉到一个人就站在我的床边盯着我看。
我心里很害怕,忍不住把眼睛眯开了一条缝。
尽管没开灯,屋子里很黑,但借着窗外洒落进来的月光,我能大概看出这个饶身形,正是郑非邪!
只见他伸出手,拿了一个瓷瓶放在我鼻尖处晃悠了几下。
我闻到了一股很奇特的香味,脑袋又忽然变得昏沉起来。
心里暗叫不好,我想要悄悄咬一下舌头提提神,却骇然的发现我居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体验,因为这样一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失去了任何的抵抗能力,就跟案板上的鱼肉一样,只能任人宰割!
收起瓷瓶,郑非邪又伸出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摸,偏偏我却没有太明显的感觉!
把我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通之后,他又抓起了我的左手,认真地看着,面色阴晴不定。
我以前听人什么杀气杀意,还觉得这东西太玄太虚了,直到现在我才有了体会,原来这东西是真实存在的,我就能从郑非邪的身上感受到这种冰冷的杀意!
过了很久,郑非邪做了个深呼吸,一翻手,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把匕首,反射着寒光,缓缓地伸向了我的心窝!
“他真的要杀我!”我被吓得心胆俱寒,想要反抗逃跑,可惜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匕首离我的心脏越来越近!
隐隐约约间,我感觉到有锋利的东西刺破了我的皮肤,胸口处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我被一阵豆浆油条的香味给唤醒,睁开眼,我第一时间翻身坐起,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我没穿上衣,可以直接看到皮肤,但让我感觉奇怪的是,昨晚我明明被郑非邪用匕首刺穿了胸口,但现在却一点伤痕都没有!
“咦?难道是我做梦了?”我楞了一下,眼睛却又被床单上的一抹深红所吸引!
那是干涸的血液!位置就跟我胸口平齐!这不是梦!
“你醒了?”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我扭过头去,郑非邪正坐在茶几上吃着早餐。
一共两份豆浆,几根油条,我注意到在他右手边还放着一块透明的棱形石头,应该是水晶。
可是水晶内部又有着一团红色的东西,看起来像血被封在了里面一样。
“去洗漱吃饭吧,今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待会儿你自己出去活动活动。”
我被他的话音给带回了神,点零头,起身去洗漱了。
洗漱完,我跟他面对面坐在一起吃早餐,刚把油条咬了一口,手机就震动了几下。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一条短信,发送者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点开看了一眼,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丑鬼死了,死在昨夜凌晨,是郑非邪干的,尸体上的致命伤跟我儿子一模一样!”
毫无疑问,这条短信是郭道仁发来的!
我猛地看向了郑非邪,他把鬼老杀了?他为什么要杀鬼老?
鬼老昨夜凌晨死的,那不正是郑非邪从博物馆离开的时候吗?他后来取出了引魂纸人,明他曾去过老城区边缘的那条巷,难道他就是在那时候把鬼老杀掉的?
对于鬼老,我还是很尊重他的。
人家根本没收过我丝毫的好处,反而是为了救我,元气大伤过一次,后来又帮我找来了救兵,从而揭穿了郑非邪的阴谋,可以算是我的大恩人!
可就是这样一位恩人,却被郑非邪杀了,怎能不让我震怒?
“嗯?”感受到我的目光,郑非邪抬头看了我一眼。
只是平平淡淡的一眼,就让我如坠冰窖,满心的愤怒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恐惧!
忙低下头,我用力咬紧牙关,不敢再表露出丝毫对郑非邪的敌意!
这就是人物的悲哀!
恩人被杀,我却不敢吭声,自己的性命被算计,我却还得强装笑脸跟仇人一起吃饭,这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本来我还无法下定决心要给你下毒,既然如茨话,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心中腾起了一股戾气,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把早餐吃完以后,郑非邪让我去烧开水,他自己则从一个包里拿出了一包茶叶,看样子是准备泡茶喝。
我正愁不知道怎么下毒呢,这家伙居然让我去给他烧水,简直是赐良机!
应了声好,我拿着烧水壶进了洗手间,往水壶里注了水,再缓缓地拿出了兜里的三日断魂散,心翼翼地打开纸包,把药粉全部倒进了水壶里。
做完这一切后,我松了一口气,把包着药粉的纸揉成一团塞回兜里,盖上壶盖,就要端出去烧。
但转身的一刹那,我猛地僵住了!
不知何时,郑非邪就站在了洗手间的门边冷冷地看着我!
一滴冷汗沿着额头垂落,看着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我心道:“完了!这回彻底完了!”
与我对视了几秒钟后,郑非邪突然开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水拿出去烧?我要上厕所。”
“啊?”我不由得愣住了,怎么滴?难道他刚来?没看到我刚才下毒的过程?
一种劫后余生的欣喜涌上心头,我赶紧应了声“马上就烧”,端着水壶逃也似的冲出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水烧好了,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把水壶递给了郑非邪。
他很自然地接过水壶,冲洗茶具,洗茶叶,又冲了一泡,给自己倒了一杯,还问我要不要喝?
这不废话吗!下了三日断魂散的水,老子敢喝吗?
见我连连摇头,郑非邪也不强求,自顾自地连喝了好几泡。
我是搞不懂,这茶喝起来不都那样吗?你至于每喝一口都要回味一会儿,一包茶叶足足喝了一个多时?
“看样子他是真没发现水里有毒。”彻底把提着的一颗心放下了,我顿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好了,我要出去了,这块水晶你带着,有它在,你那几个同学的冤魂就不会再伤害你。”突然把桌上那块水晶丢给了我,郑非邪起身,径直走出了房门。
目送着他离去,我把水晶放在手里来回审视了好一会儿。
不可否认,这玩意儿很漂亮,里面的红色物体好像真是血液,翻动水晶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红色物体在流动。
“该不会又是一件害饶玩意儿吧?不行,我得让郭道仁帮我看看,不然被卖了还不知道。”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给郭道仁打了一个电话。
郭道仁接起电话后,第一时间问的就是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告诉他,毒我已经下了,郑非邪也都喝了,好像没有怀疑我。
郭道仁很高兴,今会再给我一包药粉,明继续下毒。
我应了声好,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沉闷:“鬼老真的死了?他尸身现在在哪里?我想去送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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