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意思？”杨曙警惕道。
富婆哼哼唧唧地解释：
“因为桶边边硌腿，不舒服。”
杨曙和白木棉并排坐在沙发上，但泡脚桶仅一只，两人同时泡脚的话，至少有一人要斜着腿。
就很不舒服。
“你想坐我前面？”
“昂。”
白木棉心翼翼地起身，扶着好朋友肩膀站立，留出沙发空间。
“杨曙同学，岔开。”
“奥……”
杨曙总感觉怪熟悉的，直到富婆重新坐下，一股清香入鼻才想起来……这不是和骑电动车时一样？
与此同时，刘国强和赵力对视一眼，凑近一起悄悄话：
“兄弟，我怀疑这个世界是虚构的。”
“怎么？”
“你看杨曙，不论何时何地，意外或故意，他总能装出一个完美谢幕的逼，这合理吗？”
刘国强微微摇头：
“确实不太合理，而且装逼手法时而雷同，我怀疑他提前彩排过，比如金太阳大酒店和宋潮酒吧，都是经理助他装逼。”
“啊？什么金太阳？”赵力不解。
“奥，那次没你。”
金太阳聚餐是杨曙解决艺和画室的庆功宴，班里饶确不知晓。
于是，刘国强简单复述了金太阳爽局的情景。
“卧槽，他太狗了吧？”赵力惊讶道，“我稍微代入一下都爽得很，他不得爽上？”
刘国强低叹一声：
“你得亏没在现场，白木棉还给杨曙搞‘爱心摆盘’，劝退了一个都市丽人级别美女的搭讪。
“奥对，那午休有三人给杨曙送礼，就是那女的。”
“我曹，那确实可以！”
【贱人勋章：赵力认可度+3%】
【贱人勋章：刘国强认可度+3%】
【贱人勋章：甘嘉璐认可度+1%】
“？？？”
杨曙转头看向两义子，心想这两货又背后编排啥呢？
而且……正宗大飞猪女士，你越界了，都杀青了还要什么画面？
“杨曙同学，今怎么不摸……”
“别嗷！”
杨曙眼疾手快，直接打断白木棉施法：
“再一遍，那叫按摩。”
虽然我有贪摸玉腿的嫌疑，但你不能讲出来，尤其当着刘国强和赵力的面。
否则就会出现——杨曙是腿控的离谱传言。
但是……富婆的脚软软的，一只，踩在自己脚背上像有蚂蚁爬，搞得人心底发痒。
好想握在手里捏一捏啊。
不行，大脑要变得奇怪了！
必须转移注意力！
这时，白木棉打开手机刷抖音，并向好朋友发出邀请：
“杨曙同学，来学习知识。”
“嗯？”
虽然不太懂，但看短视频转移注意力也不错。
但下一刻，杨曙就明白‘学习知识’为何意了。
‘在开弦理论中，宇宙中的基本粒子，诸如原子、中子、夸克，其构成本质都是一维弦，粒子特性不同，是由于弦的振动差异……’
‘浅论d维RN-A黑洞的弱宇宙猜想，当某一带电粒子被黑洞吸纳，黑洞视界的能量与动量呈强相关，或弱相关？’
‘质子的寿命有多长？’
‘量子引力为何能诠释宇宙起源……’
——白木棉的抖音推荐全是科普视频！
我嘞个豆，别人娱乐时刷抖音，你刷抖音时学习，谁能学过你啊？
“你平时就看这个？”杨曙嘴角抽搐，“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富婆回头道：
“杨曙同学，和你在一起很开心，我一点都不烦。”
“好好好。”
刘国强后槽牙都咬碎了……真踏马服了，洗个脚也能被秀一脸，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纯爱战士发动地鸣，要清除所有单身狗？
你真该死啊，杨曙！
“赵力，我不想在这待了，出外面溜一圈？”
“啊？我有事你去吧。”
“你有个几把事？”
“我谈了一个女朋友，正培养感情呢。”
刘国强凑过去一看，发现这货在手机里养了个电子女友，点击互动增加好感度的简陋黄油。
“嘿嘿，琳酱可爱捏~”
“醒醒啊赵力，不要欺骗自己了，现实才是真的！”
刘国强劝道：
“杨曙只是个例，羡慕他不如给老妈买个烤地瓜！”
“嘻嘻，要不你也下载玩玩，蛮有意思的。”赵力笑容僵硬，眼神空洞无神。
他的处男之魂已泯灭，被那对魔教道侣炼化成了纯情蛊毒。
刘国强看向林安：
“你就没有想的？看杨曙这么滋润，你心里不难受吗？”
后者晦涩一笑：
“这才哪到哪？”
另一边，白木棉正给杨曙科普量子力学，希望量子通信有重大进展，早日应用于人民社会。
“若量子通讯落实，国家和企业的应用范围要大于个人，”杨曙，“我感觉手机通讯已经很快了，足够普通人用。”
白木棉摇头，认真道：
“量子通讯不只快，还能携带庞大信息，即时通信可方便了。
“比如我有两只袜子，一只臭的，一只香的，分别装进两个黑袋子里，你我一人一个，
“当我想联系你时，打开袋子闻到臭味的瞬间，就知道你拿的一定是香袜子。
“也就是，不论我们相隔多远，都能第一时间知晓彼茨状态。”
杨曙略作思索：
“所以，我们是袜子？”
“杨曙大笨蛋，”白木棉叉腰横眉，“袜子是比喻，代指我们的任何信息，可以是位置、心情、健康状态等。”
“量子通讯的关键优势：无延迟传输，以及大信息量。”
杨曙不太理解……袜子那部分还能听懂，但心情不止“香和臭”两种，也无法分割成两块，这要怎么判断？
突然感觉玄奥起来了。
妈的，真鸡掰难懂。
杨曙放弃了思考，继续和白木棉刷抖音，一不心受到男人本能控制，往下瞟了一眼。
富婆的短风衣敞开着，里面是一件粉白色印花半袖，且毫不设防地半仰躺靠在自己身上。
这个角度就十分微妙，杨曙甚至不用低头，转转眼睛就能瞥见半只木棉。
是纯色带花边。
“杨曙同学，有东西硌人。”
“奥，应该是家门钥匙，不打紧。”
富婆哼唧开口：
“不舒服，先掏出来吧，或者我帮你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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