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外伤,不用找太好的医院,随便找个区医院处理下伤口就是。至于拍片子,感觉身体没什么异常,就算了。
可就是处理个伤口,硬是花了六百多。钱是龙乐出的,张怕给他钱,龙乐就瞪着眼喊:“不拿我当朋友是吧?”
等离开医院,龙乐再问一遍没事吧?
按照医生建议,一个是拍片子,ct和x光都要照;再一个是住院观察。张怕坚决不做检查不住院,龙乐也没劝动,所以一出医院再问一遍。
张怕:“有空没?”
“你要干嘛?”龙乐问道。
张怕:“废话,剃光头去。”
脑袋上好大一个伤疤,缝合前必须去毛发,整个发型就没了。
龙乐笑道:“这个我擅长。”
“你擅长个脑袋。”张怕问去不去?
龙乐去。不过在去理发之前先去趟银行,又是定期存款,九十五万。
看到钱,又看到伤,龙乐问:“你打黑市拳?打黑拳能赚这么多?”
张怕你想多了,再去理发店理光头。
等理完发回到车上,龙乐拿给他个墨镜:“你这眼睛全是血丝,还乌眼青,让人看见不好。”
听到这句话,张怕想起件事,给苗自立打电话:“咱俩的事算是了了吧?”
“你想什么?”苗自立问道。
张怕:“工作,我的工作,我要回一一九中学当老师。”
苗自立:“我不管,你刚才的,一切都了了,就是没关系了,有什么事你得自己解决。”完挂断电话。
张怕很郁闷,骂声王鞍。
龙乐问:“什么事,你工作没了?”
张怕恩了一声。
龙乐:“那个破老师不当也罢,咱哥俩开公司,我出钱你出人,赚钱对半分,从此后吃香喝辣的,生活不要太美好。”
张怕看他一眼:“你要是真有办法,让教育局别再为难我,先让我干一年老师再。”
“你这人有病,当老师能赚几块钱?”龙乐看看他:“你这山底怎么弄的?抢劫?打架?被人打?”
张怕叹口气,再给苗自立打电话:“咱的事情是了了,那我问一下,假如我现在回学校当老师,你能不能不使绊子,就是别让教育局的人难为我。”
苗自立冷笑道:“你是听不懂话么?了聊意思是我不会再干涉,至于教育局的人怎么想,关我屁事。”
张怕很怒:“我靠,你让教育局为难我,你要是不出面解释一声,他们会一直为难我,哪有这样的?”
苗自立:“谁让你得罪我,活该。”挂上电话。
张怕更怒了,马上打过去:“谁得罪谁?我老实站着,你们来找事……我靠,敢挂我电话?”
第四次拨号:“王鞍,你又得罪我一次。”
苗自立这次没挂电话,笑问:“你我得罪你了?”
“怎么的?有本事出来单挑,一把一百万的,敢不敢?”隐约间,张怕似乎找到了发家之路。
苗自立骂道:“你是吃猪大肠了么?一脑子屎,这是你的,我得罪你了,老子马上打电话,告诉他们卡死你,就不让你当老师。”
张怕想了下:“节奏不对,你为什么跟我吵架?”
“我干你大爷。”苗自立又一次挂断电话。
张怕琢磨琢磨,好象什么环节出问题,怎么能又得罪富二代呢?
龙乐在边上哈哈直笑:“大哥,你真是我大哥,我第一次看到人吵架都能吵的这么搞笑,再吵一个呗。”
“去死,我得捋捋是怎么回事。”张怕认真回想整个打电话过程。
龙乐随口问道:“那子谁呀?要不要帮你出气?”
张怕随口回道:“苗自立。”
龙乐吃一惊:“我靠,谁?”
“苗自立,怎么?你认识?”张怕问道。
“不认识,但知道他。”龙乐拱手道:“牛人,狠人,你连苗自立都敢得罪。”
张怕问:“姓苗的什么来头?”
龙乐笑道:“省长家的公子,还好是副的。”
“我靠,真的假的?”张怕也没忍住句脏话。
龙乐拱手道:“你太牛了,佩服死我了。”
张怕觉得不对劲:“省长公子这么年轻?”
“年轻?你听谁的?”龙乐:“你这双眼睛在哪买的?过保质期没?没过的话赶紧换,苗大公子三十多了,居然被你年轻。”
张怕想了下,苗自立都这么牛了,王中兴不是更牛?
再琢磨琢磨,忽然大笑道:“老子太爽了。”
“你射了?”龙乐鄙视道。
张怕哈哈大笑,他确实有点高兴,老子就一草头白丁,啥都不是,居然在那么强悍的俩家伙手里赢来一百万,这才是真本事!
龙乐想了想道:“不过得罪他没事,他爹要是升到正职,明后年就得调走,升不到估计也得走,他们那么大的干部不允许在本地就职,他家不在这,苗自立其实没什么根。”
“其实没什么根?”张怕:“你怎么好意思这么句话的?副省长不是根啊?”
龙乐笑道:“反正你挺有本事,一般人想见都见不到他,你能得罪到他……这一身伤就是跟他干架搞出来的?”
张怕琢磨琢磨:“苗大公子挺低调,连个跟班都没樱”
“他爹是常务副,要往上升,平时管他管的比较严。”龙乐解释道。
听到这话,张怕好奇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改跟你介绍个朋友,也是官二代,不过比苗自立差零。”龙乐道。
张怕鄙视道:“原来你也是道听途。”
“老子有地方道听途,你想听都听不到,这就是差距。”龙乐道。
“滚你的蛋,老子得琢磨琢磨怎么搞定苗自立。”到这里,张怕直皱眉头,不对啊,下午那场架不是把什么都揭过去了么?
再次给苗自立打电话:“你话算不算话?”
“老子肯接你电话,已经很给面子,有屁快放。”苗自立道。
张怕:“咱下午打架,不是什么什么都揭过去了么?什么什么都了了,你干嘛还要为难我?”
“为难你?”苗自立:“我为难你什么了?”
张怕:“你让教育局把我开了,不是为难?”
“那是以前的事。”苗自立道。
张怕:“咱得话算话,今打架目的就是平掉过去所有纠纷,你过去坑我,现在打完架了,咱们之间恢复成以前状态,你是不是该把这事情给平了?”
苗自立怔了一会儿,好象的有道理?
张怕趁热打铁:“赶紧啊,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都平了,你们的照片平了,现在得把教育局平了,不对,是把教育局这事平了,我还不想造反。”
苗自立有点迷糊,我这么聪明,怎么被到套里了?随口扔下一句:“滚蛋。”挂上电话。
张怕嘟囔句没有礼貌,心真要下岗了么?
龙乐来了兴趣,笑问:“你和苗自立怎么回事?聊聊。”
“聊你个脑袋。”张怕:“忘了你满世界追老子打的时候了?”
“你不是挺能打的么?”龙乐笑道:“那灵活的猪都比不过你。”
张怕摸摸鼻子,看眼车窗外:“咱去哪?”
“洗澡,一会儿弄个套把脑袋套上。”龙乐贱兮兮的笑,明显不是好话。
张怕问:“有衣服么?”
“衣服啊……你先洗。”龙乐跟司机:“一会儿你去我家……家里好象没人,算了,买套得了。”着拿出钱包。
张怕问:“你家那么大,没保姆收拾卫生?”
“收拾卫生的有,没有保姆。”龙乐:“我爸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每周一次收拾卫生、洗衣服什么的,比在家里留个保姆强多了。”
汽车一直开到九龙花园附近一处洗浴城,俩人拿了号牌、毛巾进门,让司机去买衣服。
洗澡时比较有意思,张怕的光脑袋上面糊块纱布,左脸上贴块胶布,头上又套个透明浴帽,这家伙看起来,要多搞笑有多搞笑,把龙乐笑的,差点没笑爬下。
洗澡时更好笑,张怕一身伤,不管破没破皮也不能下池子泡澡,进蒸气间干蒸,没一会儿就感觉头晕。
赶忙出来歇息,稍稍等上一会儿去搓澡,搓澡师傅很自然的拿起澡巾,只一下,张怕嗷的坐起来,瞪着澡巾:“咱能把这玩意去了么?”跟着又:“轻点儿搓。”
可不管多轻也没法搓,昨弄出一身伤,今继续补伤,除去脚底板、膝盖等一些部位,别的地方实在不能碰,最后在哎哎呀呀的声音中,提前结束这一通磨难。
龙乐一直在拣笑:“哎呀妈呀,笑死叔叔了,你咋这搞笑?”
等洗了澡出门,换上司机买的新衣服,这是要吃饭了。
出门前,龙乐让他丢掉旧衣服。
张怕不肯,留下裤子、鞋,跟龙乐:“这是我全部衣服。”
肯定是全部衣服,别的都被火烧掉。
饭店也是在九龙花园附近,一栋三十层大厦的第八层,食华府。
张怕不想来,龙乐帮他赚钱,还能看到美女,为什么不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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