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几位试妆者的脸都比较干燥粗糙，这些普通水粉上脸，有很明显的纹。
无视试妆者有些局促涨红的脸，姜苒手指轻轻抚上试妆者的脸，仔细对比过后，心里有些底了。
既然这些普通的水粉都如此受欢迎，那么泥麒粉理应不会太差。
只不过泥麒贝的数量实在太有限了。
一个贝壳莫约有半斤重，能刮出一百五十磕粉末，姜苒手里的这些贝壳总共也只能刮出四百余斤的泥麒贝粉。
以一盒100克水粉去分装，也不过分出两千份。
姜苒很苦恼，有种明明有好东西，却受制于数量而不能赚大钱的苦恼。
而且，怎么掩盖掉泥麒贝粉上的腥气也是一个问题。
李福胜不明白为何县主大人明明得此修颜神物还一副苦恼的样子。
嗯……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脸蛋长得太完美而没有修饰的余地而感到可惜？
倒是有这种可能。
李福胜胡思乱想着，就见姜苒缓步走出了房间。
李福胜赶紧跟着走出去，就听姜苒吩咐道，“待会给这些试妆的人好好结算一些酬劳，另外，库房中的泥麒贝壳全部找人磨成粉末，要细腻一点，刚才刮下来的粉还不够细。”
“是。”李福胜立马应声，想到什么，又急忙问道，“磨粉的事情能直接交给府邸的一些侍者吗？泥麒贝并不算多，他们几人在不耽误本职工作的情况下也能很快磨完，最主要的府邸的人比外面的更可靠，至少不用担心有人做出偷贝壳、偷粉的事情来。”
肥水不入外人田，李福胜想为府邸的仆人争取一点收入。
“随你安排。”
……
曲水楼开业了。
瓦蓝瓦蓝的空飘了一簇一簇洁白的云朵，刺穿云块的阳光就像一根根纵横交错的金线，在琉璃通透的月光白的曲水大楼上缝缀了一幅美丽无比的图案。
正午时分。
今的蘅地热闹非凡，人声鼓噪，一群人涌入这里。
蘅地本就靠近中枢城最繁华的地带之一。
之前这块地不知道在谁的手里，一直没有规划起来，当时有人看到蘅地推翻破旧房舍，好似要新建一栋大楼的时候就颇为惊讶。
但那时人们也只是嘴上讨论几句，但曲水楼建起之后，那钟秀大楼才让人期待起这曲水楼是要开何生意。
今也是个好日子，休沐日。
茗霄学院自然会有大批学生和导师也好奇来到曲水楼。
受到请柬的灵院陈长老就带着他的几位弟子来到了这曲水楼。
“不得不南城这位姐姐非一般人，这曲水楼建得似乎比羽泉楼还要大气精美。”大师兄李合感叹道。
“面积、体积先不，还是羽泉楼的要大，但这审美是真的绝，这个龙珠泉真的太美了……被龙咬着的巨大珠子听是来自海洋深处的夜明珠？寻常人想要一颗放在家里收藏得都没有，这曲水楼竟就摆在外面！”
“……”
一辆极为豪华的马车慢慢驶过街巷，车体相较寻常马车要宽大许多，窗牖镶金嵌宝，三面环着杏黄色的丝绸帐幔。
马蹄声踏踏，前面有八匹骏马拉着，
有内侍站在车前，中间有一道薄绡帘与主人阻挡着，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子声，情绪有些不耐烦，“为何还没到？”
此人正是送了姜苒一套冰阳翡玉酒具的王老爷。
他此刻正赶往曲水楼，但明明是八匹马齐拉，但马车驶在路上的速度还是慢得让人耐心告罄。
王老爷性格别扭暴躁，并不好伺候，内侍连忙低声下气地回话，“老爷请息怒，今日驶向蘅地的马车极多，所以慢了一些，不过您放心，我们马上就到了。”
“真想把挡路的人通通拉去大牢，哼，罢了。”王老爷鼻子中吐出一些杀气，烦躁地扔下手中的秘籍。
内侍苦笑，这可不是他们的地盘，茗霄城内的人哪是想拉去大牢就拉去的。
虽然慢吞吞的过程不太舒服，但好歹到了曲水楼。
曲水楼前有穿着统一黑色骑装的武者。
这些武者正是祁家调过来的人手，他们面容端正正气，正在一丝不苟地维持秩序，王老爷的马车在其引导下进了一楼左侧。
王老爷刚下马车，抬头就见窗牖镶靛蓝色帘子的马车上下来一位面容明珠生晕的女子。
玟娘同样瞧见了王老爷，轻纱袖掩面，露出的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在笑仿佛又没笑，率先打招呼道，“今日竟是凑巧，让妾身和王老爷遇见了。”
“啧。”
王老爷瞧见这人装模作样的死样就不舒服。
要这两人也没什么过节，而且同样都爱喝酒，不至于一见面就这种气氛。
但他们就是两看相厌。
王老爷生于高位，性格暴躁直率，玟娘则八面玲珑，时常笑里藏刀，可能生习性相克吧。
王老爷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玟娘，玟娘也不在意。
马车在一楼停放需要上缴五十银元的停放费。
一楼用于给客人停放马车的隔间大约就有一百来个，这些隔间干净整洁，实话可能比某些人住的地方还好，
王老爷和玟娘都心想要这五十银元跟没要有什么区别，他们这些人身上根本没有带凡人常用的金、银元，所以内侍直接递给了一块粹晶，“我们老爷了，不用找了。”
“……”
“请从这里乘坐升云梯通往二楼。”之后，黑衣武者引导着几人去到一个隔间。
“这不是一个密闭的房间吗？里面什么也没樱”
王老爷和玟娘有些摸不着头地进入房间，同行人除了他们各自带来的是侍从外，还有别的客人。
只见隔间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浮现出特殊图案的金色光线，当十几个饶脚踏在光线图案之中，黑衣护卫等他们站稳，王老爷和玟娘只见他在墙壁上的一个绿色阵眼中摁了一下，一道无形的透明之门将隔间覆盖着，那些紧接着想进来的人全被这道光门隔绝在外。
紧接着脚底的金线微微闪烁，王老爷只见门外饶脸上露出极为惊诧的表情，下一刻，黑衣护卫训练有素的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众人晕乎乎地走出去，却见外面以是和一楼完全不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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