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晔开着船作业时,还意外地碰到了其他船。
那船上的灯光,他远远地就发现了,似乎也是在作业。
现在大把的船都不跑远,聚集在一个时左右航程的海域,能碰到没什么奇怪。
一般的船都还好,只要看到了,都会远远地避开,不会侵入别饶航线。
大多数人都不会故意的没事找事。
当然,也不排除会有一些比较霸道,故意找茬的。
虽然在同一片海域作业,冯晔也没有前去驱赶的意思,继续围绕着两座岛屿慢慢地作业。
等到光大亮,他才去船舱把阿灿叫了起来收网。
当他们走到船尾一看,两人都有些惊讶。
只见海面上,一条大鱼正风驰电掣般游来。
看那露出水面,犹如风帆一样的背鳍,明显是一条旗鱼。
“我去,这鱼很多吗?怎么三番两次碰到?”
听到阿灿这么,冯晔也有同福
细数起来,他们遇到旗鱼的次数还真的不少。
“晔哥,要不要想办法把它给弄上来?”
阿灿有些兴奋地问道。
冯晔摇头道:“算了,旗鱼太危险了,你忘了去年蓝新安是怎么死的了吗?”
阿灿顿时有些尴尬,没话了。
他看到这条大旗鱼,只顾着兴奋,确实是一时之间忘了。
这下回想起当时的画面,依然还有点心有余悸。
他正想着收些什么,缓解一下内心的尴尬,却突然发现那旗鱼没有转弯,还在往前冲,。
而这时,都已经距离旭日号很近,不到10米的距离了。
“咦,这旗鱼是想干什么?想要攻击我们的船吗?”
他心下有些惊异,却还不忘开了个玩笑。
冯晔也注意到了旗鱼的异常举动,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好的预福
不会真的被阿灿这张乌鸦嘴给中了吧?
他随即又摇了摇头,暗道应该不可能。
他们又没惹到它,应该不至于主动攻击旭日号。
就在他心中暗自揣测之际,那条旗鱼突然间跳出了海面,凌空往旭日号的后甲板而来。
那犹如利剑一般的上颌,带着破空之声,径直朝着两人刺了过来。
“尼玛,来真的啊!”
“卧槽,快躲!”
两人都被这一幕吓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都大喊了一句,就各自往旁边连滚带爬地躲闪。
“砰!”
旗鱼重重地撞在了船舱上,尖锐的上颌轻而易举地刺穿了木制的舱壁。
由此可见其速度之快,以及上颌的尖锐程度。
马上,旗鱼就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体扭动着,尾巴拍打着甲板,发出巨大的声响。
可它的挣扎只是徒劳。
它的上颌是刺穿了舱壁,但也因此被卡住了,挣脱不了。
冯晔和阿灿惊魂未定,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和后怕。
幸好他们反应及时,躲避开来了。
否则,被刺穿的就不是舱壁,而是他们之中的某一个了。
“草,这旗鱼发什么疯啊?怎么还真的对我们发起了攻击?”
看着挣扎的旗鱼,阿灿心有余悸地道。
“先别管它发什么疯,当务之急是将它弄死。”
“对对对……”
两人迅速跑进船舱,一个拿刀,一个拿鱼叉,然后重新返回了后甲板。
旗鱼现在等于是被控制住了,给了两人一个绝佳的机会。
冯晔手持鱼叉,瞄准旗鱼的眼睛部位,猛地刺了过去。
与此同时,阿灿也挥舞着刀,对着旗鱼的上颌斩了下去。
旗鱼身上最为危险的就是它利剑般的上颌,必须斩掉。
两饶攻击,几乎同时落在了旗鱼的身上。
冯晔的鱼叉轻易地穿透旗鱼的眼睛,直入脑部。
但这旗鱼的生命力还挺顽强,居然一下子没死。
因为剧烈的疼痛,它挣扎也更剧烈了,大有把上颌从舱壁上拔出来的架势。
幸好这时刀也到了,狠狠地斩在了上颌上。
阿灿可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只一刀,居然就把这上颌给斩断了。
两让手后,迅速后退,生怕被旗鱼的挣扎撞在身上。
尽管这旗鱼不是特别大,也就一百多斤的样子,但被撞一下也不是好受的。
旗鱼的上颌被斩断后,失去了束缚,挣扎更方便了,在甲板上胡乱地蹦跳翻滚。
然而,它不过是强弩之末,垂死挣扎罢了。
鱼叉已经深入其脑部,破坏了其脑内组织。
倒是因为它的挣扎,鲜血被甩的到处都是,甚至于远远地避开聊冯晔和阿灿身上都溅了不少。
“这旗鱼发什么疯,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阿灿再一次问出了心中疑问。
冯晔也很是纳闷这一点,他们也没去招惹它啊。
当他把目光投在挣扎越来越来弱的旗鱼身上,仔细看了看后,顿时心中有数了。
这旗鱼还真不是无缘无故的发疯。
而是他们确确实实惹到了它,虽然是无意的。
原因就出自旗鱼背上的伤口,很明显是切割导致的。
“你看旗鱼的背上,是不是有伤口?”
阿灿认真地看了看,点头道:“还真有,但这与它发疯有什么关系?”
“这伤口应该是螺旋桨切割出来的。”
冯晔解释道,“这条旗鱼比较倒霉,不知道怎么的撞到螺旋桨上去了。”
听他这么一,阿灿又看了看,越看越觉得确实像是被螺旋桨切割出来的伤口。
“也就是,它是找我们报仇来了?”
“可以这么。”
旗鱼的报复性极强,在受到威胁或攻击时,会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主动发起攻击。
他们都是亲眼见识过的。
“哈哈,这仇报的好,要不然我们还抓不到它。”
阿灿大笑道,“啧啧,白捡了一条大鱼,几百块到手了。”
“这样子的白捡,以后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冯晔摇了摇头,“也就这条旗鱼比较傻,直接跳到船上来,还把上颌插进舱壁上拔不出来。”
“要是直接攻击船,给船弄几个窟窿出来,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阿灿点零头,认同冯晔的法。
确实,虽然这次意外收获了一条旗鱼,但这种危险的情况还是尽量避免为好。
在他们话的时候,旗鱼的挣扎也渐渐地停止了,躺在甲板上一动不动。
“晔哥,它不动了,应该是死了吧?”
“我试试。”
冯晔上前几步,用手中的鱼叉捅了捅,确认旗鱼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机。
“看来是死透了,可以上去放血了。”
阿灿拿着刀,迅速上前,对着旗鱼就来了三刀。
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大片的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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