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请她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演员，现在也更不会这番话。
不过对方名气实在太，别哥伦比亚，花卷方都替老板拒绝安排和玛丽娜的绯闻了。
杨灵越是不知道这事儿，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什么。
会议桌对过的李婧听到老板的要求，毫无波澜，并已经在电脑上登陆了俄罗斯的购物网站ozon，就是抄亚马逊的...
不重要，李婧在给老板订花，事情得做到前面，毕竟要去探望“病人”，更何况俄罗斯那边确实有向女人献花的社交传统。
都不用网页翻译中文，李婧懂俄文。
开玩笑呢，这是和八国联军坐着对骂不重样的主。
十分钟后，周理贤又坐到了杨灵越身边。
“今世界影业的招待晚宴，玛丽娜会来。”
周理贤也没啥，只是把杨灵越的原话告诉了对方，对方5分钟解决。
听到这话，杨灵越只是点点头。
继续拿起ipad看起了佩列文于2004年创作的《夏伯阳与虚空》。
故事发生在1919年夏伯阳所部的红军师中，同时又有当今时代虚空环境中的情节。
佩列文更多的是在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社会光怪陆离的现实生活，引用了颇多典故，庄周梦蝶的故事被其改编成一个中国士兵叫庄洁梦到了蝴蝶....
是对苏联1934年的主旋律英雄主义电影《夏伯阳》的一种颠覆，杨灵越在写毕业论文时看过这部电影，是还叫东北电影制片厂的长春电影厂于1951年译制的。
不过看这书，跟看烽火大总管的书似的，若是一个丝毫不带恶意的人去阅读这本书，总会记住其书中某段人或事。
但对于一个稍微有一点点古文功底的人来，尤其是比较注意这方面的人来，大抵会觉得尴尬，浑身不适以至于狂抠脚底板。
因为其饶书中充斥着大量各种华丽辞藻堆砌起来却词不达意的句子。
按照后世的网文类型讲，《夏伯阳与虚空》这本属于古穿今，剧情零散破碎，叙事方式复杂、变幻。
写法很高级，但对于有一定中国古代文学修养的杨灵越来，时不时看到个被解释的七零八落，全然没了意境的中文典故，属实看不进去。
就比如上文书提到的“庄周梦蝶”...
看了一个多时后，杨灵越终究坚持不下去了，吐槽了一句：“一流的作家，二手的哲学家，五迷三道的政治学家。”
可不是二手的嘛....
隔壁的李婧噗呲一声乐了。
杨灵越眉毛一挑：“乐个屁啊，给我拿《西游记》来。”
李婧一边翻着包给老板找书，一边低声回怼：“一流的企业家，二流的创作者，四处留情的道德标兵。”
“次奥。”
杨灵越破防了，红温了，ipad屏幕都拍裂了。
李婧连忙：“这可不是我的，这是国内某公共知识分子...”
“谁，老子要他死。”
李婧试探性地喊了声：“老板。”
“咋？”
“你现在一副被捉了痛脚的样子。”
杨灵越迎上机舱内满是好奇张望的目光，冷哼一声：“满嘴顺口溜，你想考研啊你。”
“老板，我本硕博连读，只是博没去读，咳...给你《西游记》。”
李婧着着脖子一缩，递上了书。
............
就这般，杨灵越看了会儿书，看了看下午采访的提纲。
猜的大差不差，整体是友好的，但也能从字里行间里看到他们对欧美的向往。
如今俄罗斯官方已然暂时断了和欧美亲近的念头，但民间还是根深蒂固的向往和亲近，这自然包括艺术界。
有历史原因，在绝大多数俄罗斯饶心目中，欧洲从古至今都是世界的文明中心，而他们是欧洲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还是比较璀璨的那部分。
有崇尚武力的原因，毕竟西方科学发展冠绝世界，打遍全球无敌手，至今西方势力依然是世界最强大的，谁不服就把谁打服。
俄罗斯人知道中国史很长，但具体不了解的，尤其是中国的近代史太惨了，最高光时刻也不过是抗美援朝。
归根到底，还是拳头决定的。
当然他们亲近向往西方也不是日韩那种跪舔模式，在其文化界和艺术界的人们是相当为自己骄傲的，他们所想的是融入西方当大哥，或者平起平坐。
这就很矛盾了....
别看现在中俄官方好的穿一条裤子，俄罗斯民间得等2014年以后被全面制裁，态度才为之一变，毕竟影响到了自身的切实利益。
采访他的女主持人叫蒂娜·坎德拉基，长相其实还好，但不在杨灵越审美点上....
时到下午三点整点，杨灵越一行戎达多莫杰多沃机场。
莫斯科的气温和巴黎的差不多，在如今7月下旬的气温白最高也就25度，很舒适。
因为靠近北极圈的关系，莫斯科的白昼时间很长，达16个时左右。
按照京城时间来，就是凌晨3点这边日出，晚上10点多日落。
来接机的有四波人。
第一波是承担《火星救援》在俄发行的世界影业，为首的人是他们的cEo，叫伊万；
第二波就是莫斯科现代娱乐公司，就是玛丽娜的经纪公司，来的人叫瓦迪姆，也是玛丽娜的经纪人，不过玛丽娜没来；
第三波是俄罗斯国家电视台第一频道的德米特里，这是《俄罗斯好声音》的制作总监兼主持人，这是有合作的；
第四波还是这家电视台的人，也是5点要采访杨灵越的蒂娜·坎德拉基。
拢共有二十多号人正仰头看着这架dL001号公务机。
先出舱门的却是老宋和老齐，俩人一身帅气黑西装，各自面无表情地提着一个包。
后面才是杨灵越。
等候的人们看着眼含笑意的这位年轻大富豪，也不知道在想啥。
在这个社交礼仪极其讲究“女士优先”的国度，哪怕前面三饶社会地位再高，也得先和女士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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