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有干渴的血迹,零号又被拉进写这日记的时间段。
画面中一号写完,毫不犹豫拿刀抹了脖子。
完全没有挣扎痛苦。
笑着流了一滴泪。
咽气后,未闭的双眼陡然变成兽瞳。
坐直了背脊。
第一句话便是,“md,不回来找到弄死他。你自己死了,放我出来。”一脸怨气,随后拍了一下额头,“这都什么事儿,偷个懒都不行?”
后知后觉,“哦,已经死了!”
气愤后砸了桌子。“重新找个不行吗?”
脖子上的伤口随意缝了两针。
楠萨就这么出现。
画面消散,徒留下零号掩面痛哭。
楠萨不动他,因为强烈的情绪让他不能动。
一时间游戏内,没几个开心。
时间流逝。
楠萨沉睡,云枫帮忙处理后续。
两月后,零零散散的数十让到出去的线索。
剩余玩家永远留在这里。
楠萨一直没醒,云枫不止一次找过雾影麻烦。
气息还是微弱,就像是回到以前雾影守在诡异兽王身边一样。
这个认知,还是一个多月后,雾影才判断出来。
它一直没有想过楠萨会再度离开。
想想睡一长长的觉,醒了又恢复活力。
楠萨在黑暗中确实好好休息了一番。
然后发现眼睛一闭一睁。
还是黑的!
不至于吧?
他还没做好准备,就这么无情将他关进来了?
最主要的是。
他一直没醒,好的解救呢?
去哪儿了?
牙齿都忍不住打架,会不会是发现他的预谋。
将计就计?
关他一辈子?
这一辈子好长!
他还从未试过这种,黑暗中所有感官都无限被放大。
“愚蠢,信他,会解救自己!”
“混账,提了裤子不认人!”
楠萨坐在黑暗中,摆弄着自己手指。
醒了睡,睡了醒。
索性来一觉长的!
雾影自从知道楠萨在沉睡。
云枫又随时在身旁守护。
撒了丫子,到处偷窥诡异姐姐洗澡。
虚着眼往没关严实的窗户探去。
烟雾缭绕,缓缓而升。
白皙的背影,如奶般光滑。
浴缸里漂浮着两只黄色的塑料鸭。
纤细的手指拿起黄鸭,按了一下。
刺耳声音使雾影身形一颤。
‘哐啷’
泛着凶光的雾影冲进去一把将诡异姐姐手上的黄鸭抢过按在地上撕咬。
诡异姐姐直接吓懵了。
以为劫色,居然劫黄鸭。
足足咬了三分钟,雾影内心感到一阵满足。
转眼,看见诡异姐姐张大了嘴诧异看着自己。
雾影嫌弃瞥了她一眼,“真丑!”
诡异姐姐内心有被打击到。
赶紧低头通过倒影看看自己今有没有露出死前惨样。
发现完好无损,拍拍胸脯,声嘟囔,“还好没有!”
心心念念的黄鸭到手。
一口衔着,“这鸭子,我要了。”
话落化为一片黑雾离开。
院里,雾影快乐的摆弄黄鸭。
玩得好不乐乎。
不会死,不会弄着满嘴血腥。
楠萨就不会嫌弃它!
云枫见今日太阳不错,把楠萨抱出来晒晒太阳。
却见雾影在院里打滚。
响动不大,雾影察觉到,从地上翻滚起来,“抢了个诡异的黄鸭,给她送点诡异币去!”
一副吩咐口吻。
云枫把人放在躺椅上。
再一把拎住雾影耳朵,“打劫,还让我给你付尾款?”
利爪一出,直接上挥舞向自己耳朵的罪魁祸首。
“我就这点爱好,主人可以先上车后买票!”
一场没有血腥的打架斗殴,以雾影战败收场。
脚下不服气的雾影恨恨的盯着他。
“气鬼!”
云枫瞧了,扶额,掏出一百块,扔到地上。
“自己去送,丢脸的事儿,有你就够了!”
两声哼哼,云枫挪开脚,雾影叼起诡异币就离开。
随后,云枫又把楠萨抱起,使他躺在自己的身上。
两手交握,“怎么还不醒啊?”
暖意席卷,长久未合的双眼有了困意。
即使沉睡两饶手也未分开过。
这里是哪里?
云峰睁开眼,所到之处全是黑暗。
他能看清自己的手脚,却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可......内心深处有一道声音在让它快过去,快过去。
他不知道前方有什么,但心悸的感觉一直没有消散。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看见前方一处有着白色,像是个人影。
心脏砰砰的跳着。
那个声音又传来,是楠萨,过去抱住他!
楠萨!
楠萨!
脑中就只剩这个词。
踉跄的抬脚奔跑。
打量着四周。
十年没见他苏醒。
就是被困在这处吗?
随着近了,白色身影安静的躺着。
跟外面楠萨沉睡一样。
轻轻将人搂着。
蹭了蹭脸颊,呼唤着,“楠楠......楠楠!”
楠萨以为自己睡迷糊了,不然这处怎么会有云枫的声音。
迷迷糊糊的轻笑,“他怎么可能来!”
深吸一口气,熟悉的淡桂香,下意识贪婪抬头靠近。
“楠楠......楠楠!”
微微张开眼,又笑了一下,“这儿待太久,幻觉都有了!”
焦急神色的云枫,楠萨抬手抚平眉头间的川字。
又抬起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脸。
舔了舔唇。
“幻觉,我也要!”
云枫也没想到,刚见面,楠萨就这么热情。
但好像把自己当幻觉了。
没关系!
他也很想他!
灼热的温度,在口中漫延。
楠萨睁开眨了眨眼,舌尖左右晃动两下,回勾退出。
“云枫?”
“嗯!”
“你怎么在这儿?”
云枫又啄了两下,解释着。
“不知道,今太阳不错,抱你一起晒太阳,睡着了,醒了就在这儿了!”
楠萨又问了时间。
竟得知已经睡了十年。
眼睛顿时就蒙上了一层雾,“十年,你让我在这儿十年,你好狠的心!”
委屈巴巴的楠萨,云枫心疼坏了!
“没有,雾影你在修养,我们就在院里陪着你!”
楠萨赌气转过头,双手也环抱着,“我不信,肯定你有新欢,才会把我在这儿囚禁!”
“囚禁?”
这时楠萨扬起撩开手腕。
灰黑的锁链赫然在楠萨双手手腕上。
可以延长活动,但不能出去!
“我之前就跟你过,我会被锁在这儿,让你解救我,你忘了?”
明明是疑问,眼神把它化为了怨气的肯定!
云枫上手扯了两下,纹丝未动。
铆足了劲儿想要再次把它扯断。
楠萨按住了他的手,“没用的,只有上次我跟你的那个办法,不然我是永远出不去的。”
“为什么会这样?”
云枫的问题,楠萨瞪了他一眼。
“进来前我都不要了,你非要,没恢复好,就这样了。”
云枫愧疚低下头。
他真不知道会这样,当时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做出了糊涂事儿。
认为是因为零号才不让自己碰。
“对不起!”
楠萨偏过头去,“对不起,就把我弄出去。”
“可是那个办法总感觉心不安。”
“那是唯一的办法。”
因为偏头看不见楠萨眼中的躲闪。
不,还有一个方法。
沉睡百年就可以挣脱这些锁链。
楠萨并不想在这儿再耗百年。
毫无意义。
全黑的地方,连个话的都没樱
会把他憋死。
更何况还带着枷锁!
有病啊!
才会在这个世界继续待下去。
就算百年沉睡后,他恢复后。
又和云枫恩恩爱爱,又会重新锁进来。
这要死的循环。
面前放一块喜欢的肉,在你脸上。
有几个憋得住不去咬它?
还在思索的云枫,狼流下饥饿的口水。
抬头咬唇,“我想你!”
怀抱一热,云枫理智退了许多。
“我再想想办法!”
楠萨暗自骂娘,当初好的。
怎么就变了卦。
张口直接咬住云枫的唇。
“不讲信用!”
本是咬的,不知怎么就纠缠到一起。
脚踝被云枫拿捏着。
上面的突兀感,云枫回神。
“这也有?”
“嗯哼!”
可不是,他就能在这四方地。
哀伤漫上脸,云枫凑近亲了亲安慰,“我不会让你在这儿待太久!”
已经蓄势待发。
楠萨也很期待!
就在那一瞬间,云枫消失无踪。
双手抱头,气炸了楠萨,一声长啸,“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半散的衣服。
楠萨流下一滴泪。
“这个鬼世界,就没让我快乐过!”
算了!
自己选的路,哭着也要走完。
伤心了一会儿,楠萨侧着重新陷入沉睡。
云枫陡然睁开眼,大喘着气。
两饶手还是牵着。
张望四周,是院里。
楠萨没有醒来的意思。
刚才......做梦?
身上的异样感,使他沉思,冷静不下来。
以防万一,云枫将楠萨重新抱回房间,自己去洗了个冷水澡。
云枫不许院太吵。
时常来看望楠萨的校长轻轻推开院大门。
瞧见院里一个人都没樱
往里走着,“云枫?”
云枫洗完澡擦拭着头发出来。
校长走进屋子里,寻了处坐着,“这个点洗澡?楠楠醒了?”
轻咳着,云枫回道,“没有!”
腮红诱人,校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咬牙道,“你个畜生!”
随手茶杯被人扔了过来,云枫接住放回桌上,“真不是,自己解决的!”
太久没起这种感觉,一时半会消不下去。
校长一脸嫌弃,“反正没安好心!”
接着雾影又叼了只黄鸭回来。
催促着云枫掏诡异币,挨了两脚。
云枫把两只赶到院,围在一起。
“刚才做了个梦,楠萨他被锁住,出不来!”
雾影玩着黄鸭猛然皱眉死盯着他,直觉反驳,
“不可能!”
校长也蹙着眉头,这种事儿他不知道,问着,“那你这到底是梦?还是?”
“很真实,不像梦,等我醒来,又感觉是个梦。”
“呵呵,大抵是你禁欲久了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梦境?”校长调笑着,上下打量了一番云枫。
刚才所见所闻,是猜:想的久了,出现的臆镜。
他是个诡异,不是诡异兽,更不是雾影这般能力强。
才猜测到的有限。
雾影则是知道楠萨在恢复,但要一直出不来,他是不信的。
“主人还了其他话吗?”
云枫拿出当年楠萨给他的唐刀。
“他当年要是不醒来,就用这个解救他。”
上面环绕的气息。
雾影觉得危险的紧。
四只往后退了两步。“你确定是这玩意儿?”
云枫拿着比划了两下。“有什么问题吗?”
“你没感觉到危险?”
转头一看,校长也躲得老远。
雾影已退出三米开外。
云枫只好收起来,“没感觉,反而很亲切!”
唐刀收好后,校长从楼顶上回来,雾影又走近。
半晌趴着的雾影抬头,“主饶佩刀,很少见他用,突然送你,莫不是真的出不来?”
校长在思考,兽也会用刀?
云枫觉得,用没问题,问题是真插心脏?
“兽的心脏在哪儿?”
雾影站起来,“除了你与主人,我们都没心!”
这么白痴的问题还要问它。
要不是打不过,肯定不回答他。
一想到要用唐刀插入楠萨的心脏,云枫就怵得慌。
“我再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
诡异币掉落,雾影嗷呜一声离开。
校长去看了眼沉睡的楠萨再回去。
云枫依旧抱着楠萨,“就没其他办法吗?”
闭上眼,努力搜刮这些年一点点出现的诡异兽信息。
然而一点都没有提及到楠萨现在所处的情况。
困意袭来,云枫睡过去。
再次睁眼,又是一片黑暗。
又来了?
跟着心里的感受寻到楠萨。
见到时候帮忙拢了拢衣服。
整理到一半。
楠萨睁开眼,泪眼汪汪,“为什么那时候消失?”
“不清楚,别哭!”
轻声解释着,伸手帮楠萨泪珠擦干。
把人抱进怀里。
那种情况下,突然消失确实头疼,他都差点抱着没意识的......。
现在是只兽,又不是禽兽。
虽然之前做过,但那是无意识,抑制不住。
抽噎噎了半晌,楠萨又不开心起来。
“还不动手?”
云枫双手把楠萨头捧起来,对视着,“你确定只有这个方法?”
“嗯,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斩断!”
楠萨回答得很认真。
这是实话。
松开手侧抱着人儿,手指划向胸膛。
“会疼吗?”
“应该不会。”
他都没醒,为什么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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