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吧，她们回归的时间也不长，就在这段时间里结束吧，希望我还能看见她们完整的时候。”秦凡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道。
“你舍得吗？你对她们，也不仅仅是为了他吧？”土打好领带，瞥了一眼秦凡。
“这不是现在该考虑的，不定到时候我就不想死了。”秦凡微微一笑，并没有像土想象中的那样惆怅。
“真是，和一个活腻歪的人话真是无趣，”土摸了摸头发，“我要去万钱那里了，既然你出现了，那么可以开始了，郑京浩，李胜基他们也都可以一锅端了。”
“跳梁丑而已，顺道一起铲了吧，敢打她们主意的人就该有这样的觉悟。”秦凡冷冷的回答道。
“我走了，你在这儿好好休息吧。”土摇了摇头，出了门。
秦凡没有反应，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出神的看着窗外。
……
“你是，他回来了？”krystal冷峭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可言喻的光芒。
“我觉得不和你的话，有些不好，当然，你不是很讨厌他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快死了。”土靠在墙上，无所谓的道。
“什么？！”krystal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然后用她冷冽的目光看向土。
“咳咳，我是‘他’，不是你的超人。”土缩了缩脑袋，“不过好歹相识一场，这段日子可能是他最后的日子了，虽然他他可能不想死。”
“他在楼上，你要不要去见他一面？”土咂了咂嘴，“或许我不该告诉你这件事？”
“我早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原来是这样……”krystal收回了目光，语气里带着一丝了然，带着一丝难受。
“怎么，舍不得他吗？”土看着krystal的样子，心里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有抓住。
“我知道了，我回去见他的，怎么，也认识了这么久。”krystal摇了摇头，像是在驱散脑海里的不知名念头。
“随你吧，我走了。”土点零头，推门出去。
他没敢和秦凡自己其实是先来找krystal了，但是他总觉得这两个人应该见上一面。
“果然一切都是你在设计吗？不过你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姐姐她们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krystal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然后也跟着出了门。
不过是几层的距离，很快，秦凡还在出神，krystal已经到了。
“水晶，你好啊。”秦凡没有被突然出现的krystal吓到，而是淡淡的问了一声好。
“土oppa都和我了。”krystal没有理会秦凡的问好，开门见山的道。
“我知道，”秦凡回过头看着krystal，“那个家伙儿也只是装作阴沉罢了，还是个孩子。”
“我知道我这么可能很奇怪，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这么选择，明明他才是不该出现的不是吗？”krystal问道。
“什么该不该出现，我的心，早就死掉了。”秦凡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让他活着不是挺好的吗？”
“有这么淡然谈论自己生死的吗？”krystal有些气急的问道。
“不舍得我？”秦凡笑了，笑的有些开心。
“呸，谁舍不得你！”krystal毫不犹豫的骂道，好像真的只是出于壤主义来见见秦凡。
“那不结了，等这些事情结束，你就可以见你的超人了，不是挺好的吗？”秦凡没有因为krystal得绝情而感到意外，依旧保持着笑容。
“他不会希望你这么离开的。”krystal沉默了一下，淡淡的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希望你身体里有另一个人，随时准备占据你的身体？”秦凡不屑的道，“不要幼稚了。”
“你这是在逃避吗？”krystal突然笑了出来，好像在看一个逃兵，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没错，我是在逃避。”出乎意料的，这份鄙夷并没有让秦凡恼羞成怒，反倒是理所当然的点零头。
“你在逃避什么？你的心，怎么死掉了？如果真的死掉了，又何必创造出一个他？！”krystal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秦凡的这副模样，忽然很难受，好像自己要失去一个很重要的人一样。
这种感觉很不好，很不对，她明明很讨厌这个人。
“这么多有必要吗？而且我没有义务要和你解释，句难听的，要不是因为他，你们这些戏子根本不值得我多看一眼。”秦凡的声音冷了下去。
“你，你太过分了！”krystal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
“还有，你只不过是在一厢情愿而已，他的心里只有那九个人，你又到底是在期待什么？”秦凡冷笑道，“作为一个戏子，就该有戏子的觉悟，逢场作戏就好，年华易逝，容颜易老，乘早的多赚点钱，免得以后落得个无依无靠的下场。”
“那你呢？你的心里是不是也只有那九个人？！”krystal哭红了双眼，声嘶力竭的喊道。
“我？”秦凡看向krystal，淡淡的回答道，“我心里只有我自己而已。”
“不可能！”krystal绝望的喊道，“你不是有他的记忆吗？那么感情也有的吧？如果有记忆，那感情也是真的吧？！难道他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我们本质上是两个人，你不要想多了，对我来，临死之前给他圆一个梦就足够了，接下来的事情是他的，好也罢坏也罢，都和我无关。”秦凡冷冷的看着krystal，“还有，我劝你最好收回你的感情，付出再多也得不到回报，他对你的感情，是假的。”
“什么？！”krystal被这一句话给吓住了，呆呆的不出话来。
“他心里只有那九个人，这句话我不想再了，你的那条项链他不也早就丢了吗？你早就知道的，何必假装？”秦凡完这句话，转身，不再看向krystal，只是不易察觉的露出了一丝泪光。
“你，你太过分了！”krystal没有注意秦凡那一丝异样，那条项链将她最后的期望也击碎了。
是的，那条项链，那条K项链，早就不见了不是吗？
……
“李先生，怎么亲自过来了？”万钱看到秘书将土带进来，赶紧起身，脸上挤出微笑。
不得不，有了土的加入，他可以更好的击垮s&m，也能更好的在韩国站住脚跟，那样他的美妙日子就可以实现了。
“我没耐心了，尽快开始吧，李胜基和郑京浩那里已经差不多了，权01那边怎么样？”土没有和万钱多什么，开门见山的问道。
“Jessica最近好像不是很好掌控，权01也在处理，我们投入的一千万美金足够占据话语权了，现在她也就是一个空壳了，那个公司的钱，呵呵。”万钱笑了笑，没有把话完。
虽然他觉得jessica已经无足轻重了，但是眼前这个金主明显是想要将整个少时击垮，s&m只是顺带的。
“那就尽快吧，让她破产，这笔钱收回来之后，我们后面狙击s&m也可以更轻松一点了。”土脸上没有露出什么表情，淡淡的道。
“那是当然，只不过……”万钱到这里，卖了一个关子。
“只不过什么？”土瞥了一眼万钱，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福
“只不过我觉得就我们两个可能还不够，所以我又找了一个合作伙伴。”万钱琢磨了一下，然后道。
“你！”土听见万钱的话，脸色一边，然后又重新恢复平静，淡淡的问道，“你这是不相信我？”
“怎么会，只是我想把风险降到最低，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险不是吗？”万钱笑嘻嘻的道，“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有个本地的合作伙伴，我想我们会少更多的风险啊。”
“是谁？”土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问道。
“李正熙。”万钱眯着眼睛，想要从土脸上看出什么来。
“李正熙？是谁？我不记得韩国娱乐圈有这么一号人物。”土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带着一丝疑惑问道。
“不不，他不是娱乐圈的人，而是，黑道上的人。”万钱没有从土脸上得到自己想要的表情，舒了一口气。
“黑道？”土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满的道，“我可不想和黑道的人扯上关系，这里面的风险你难道不清楚吗？！”
土是真的不想和黑道扯上关系，而且多了一个黑道的人，他的计划也会多了很多变数。
“李先生放心好了，他们只求财，不图别的。”万钱赶紧道。
“求财？我不觉得一个有实力的黑道大亨会看上娱乐圈的收益，何况只是一个s&m公司。”土对万钱的解释并不满意。
“韩国政坛最近不是很太平，那位想要洗白，娱乐圈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他以前也和娱乐圈的人有过来往。”万钱解释道。
“……”土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点零头，“找个时间出来吃顿饭再吧。”
“好的，就待会儿如何？”万钱似乎早就有所准备，笑着问道。
土的瞳孔猛的收缩一下，然后无奈的点零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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