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千,名纸鹤。
好吧,大家都知道我是谁。
哪怕不知道,我的名字空在那里,也没什么问题。
我很强。
这是一句很谦虚的话。
谦虚是一种美德。
只可惜,能明白我这种美德的人太少。
再强大的人,也是从弱一步一步走上来的...这句话用在江白身上也许并不合适,至少,在我见到江白的第一,我就能在他身上感受到威胁。
致命威胁。
因为我很强,所以,能给我带来致命威胁的人,也很强。
在我还弱的时候,我时常抬头看。
他们都以为我在看什么东西。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脖子不舒服。
用医生的话来,我可能患有一种名为颈椎病的古代疾病。
后来,因为常年在空中奔波,我的颈椎病好了,我找到医生,想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医生是因为太空是零重力,我常年在外征战,缓解了病状。
好消息:脖子不疼了
坏消息:脸瘫了
坏消息里的好消息:脸也不疼了
我以前只听人过,屁股挂树上就不疼了,当时不以为然。
后来,我才明白,脸只要瘫了,也不会疼了。
我觉得医生的不太科学,医生觉得不科学的是我。
简单来,不是科学有问题,是我有问题。
同一样东西,若是盯着看的时间久了,心里难免有些多几分喜爱。
就像一本网文,你若是看久了,就算写的一般,也会觉得还行,评价比寻常人高出几分。
你总不能连带着自己的审美一起否定吧?
呵,好无耻的法。
花花轿子,人抬人高,很多人夸我,我比较内向,又不怎么会话,索性任由他们夸,不曾反驳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好暗地里努努力,加把劲。
好在,他们夸我的事,我最后都做到了。
不负众望。
这样一来,倒也不算他们夸错,反倒显得他们慧眼识珠。
空看久了,我自然喜欢空,尤其喜欢空着的空。
因为只有这样的空,看着才顺眼,才方便我发呆。
当时就有人,我不是在发呆,而是在看空之后的敌人。
我有些疑惑,地面上的敌人都这么强了,空之外的敌人,会强到什么程度?
后来,我去了一趟外,确实很强。
但没我强。
在我的时候,净土是由帝守护的,当时的净土帝之首是鬼帝。
我刚认识暗帝没多久,暗帝就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也成帝了。
我成帝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再提‘鬼帝是帝之首’这句话了。
也许是鬼帝变弱了太多,也许是鬼帝闹出的笑话越来越多,总之...很少有人见识过鬼帝的无敌风采。
至少,当时的我没见识过。
有的时候,我也会想,帝这个位子,就像是给我量身定制的一般。
我从来没有学习过该怎样成为一个好的帝,好像我怎么做,好的帝就应该是怎样。
有一,鬼帝神神秘秘地找到我,要去干一件大事。
我什么大事?
鬼帝,他发现了一个上古遗址,里面可能记录着极其重要的信息。
所谓的上古遗址,也就是千八百年前那群人折腾的东西,对于第四次神秘潮汐的事,我没有那么上心。
上一个这么上心的人,不仅败光了自己的家产,还欠了一屁股债。
我倒不在乎钱,纯粹是对这类东西不感兴趣。
与其关注历史,不如把握现在。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
过去的历史空着,也挺好。
我婉拒了鬼帝之后,第一地藏找到我。
他那处秘坟非同可,据和传闻的单兵训练营有关,而上一个单兵训练营走出的强者,名为‘任桀’。
任桀,是人王的本名。
而人王,是我唯二看不清深浅的存在。
就算和人王有关,我有些意动,但依旧不愿意改变主意。
意已决,岂能轻动?
第一地藏又,人王我是这个时代的单兵。
所谓单兵,一人成军,只要一人活着,便是千军万马,能保证净土不灭。
既然人王都这么了,那朕勉为其难去这一趟好了。
朕即意,改一改,也无妨。
出发前,我掷了一枚硬币,确定此行有惊无险。
刚出发,我就被惊到了。
鬼帝竟然算错了时间!
和鬼帝关在一处秘坟里,听着他破口大骂,有人把他手表的时区调错了,坏鳞大事!
我倒很好奇,这底下有谁能在净土对鬼帝的手表做手脚?
后来我才发现,这家伙根本搞不懂时区。
准确来,他甚至玩不明白电子手表。
我也玩不明白。
但我不,就没人知道。
被困在秘坟里,闲来无事,我随手炼了个武字。
鬼帝不解,我为什么不炼空字,反倒炼起了武字。
我没解释,默默把武字收好,和早就炼好的鬼字放在一起。
过段时间,再炼一个狱字好了...
这都是以后用得上的奇妙工具。
总之,有我在,没意外,或者,就算有意外,也是我算无遗策的一部分。
一路有惊无险,我们终于抵达了终点。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秘坟的终点会是净土。
如果没有鬼帝执意探寻这秘坟,也许会被其他鬼神发现,到那时通过这里入侵净土,很容易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鬼帝的功劳。
有的时候,我觉得鬼帝比我更适合‘算无遗策’这个词。
我的许多事解释起来还很牵强,而且只有解释,看上去就像运气好。
鬼帝不一样。
鬼帝能把每一件事变得很搞笑。
就比如,眼下这件严肃的事。
我们终于找到了那个鬼帝要找的至关重要的东西,那是一根柱子,上面刻满了文字:
《单兵训练营纪念录》(划掉)
《单兵训练营笑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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