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
下午上完课,沈浣从校门出去,一个中年男子立马恭敬的迎了上去。
“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宴爷安排的司机,过来接沈姐放学。”
“之前不都是陈叔叔过来接我的吗?”
以往哥哥有事不能过来的时候,确实会给她另安排司机,但每次都是同一个人啊。
看着眼前的生面孔,沈浣心里生出几分警惕。
“老陈家里有事请假回了老家,宴爷让我暂时替他,最近宴爷忙的话,都会由我来接送沈姐上下学。”
中年男子面相很是慈祥,看着倒不像坏人。
沈浣打量着对方的神情,也没看出什么破绽。
不过临时换司机这种事,哥哥就算再忙也会发个消息跟她一声的吧。
而且,哥哥跟她过,人不可貌相,坏人才不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
“那你等等,我跟哥哥确认一下。”留了个心眼,沈浣拿出电话准备给傅斯宴打。
可还没来得及把号拨出去,一记手刀忽然劈到后颈,沈浣两眼一黑,失去意识。
另一边真正的司机老陈还堵在路上。
前方设置了路障,他只能绕道走。
车子全部涌上另一条干道,塞的要命。
前面的红绿灯路口长长的车队一动不动,眼看到了下课时间,老陈在等红灯的时候,拿出电话给沈浣打过去。
看这情况铁定是要晚到了,本想跟夫人报备一声,但电话刚刚打通就被人挂了。
不知是不是老师拖堂,没有按时下课,或者快下课时有随堂测什么的,害怕打扰到夫人,老陈没敢打的太频繁。
可过了十几分钟再打,依然还是不通,这回甚至直接提示无法接通了。
想到方才那段路地图上明明没有修路提醒,却设置了路障,老陈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福
赶到学校,果然没找见夫饶身影。
事关重大,老陈不敢隐瞒,第一时间给傅斯宴去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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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军部。
“这个毒枭还挺狡猾,他那个定位总是在变,防火墙也在不断升级,又扑了个空。”
看了看刚刚带队回来的自家儿子,楚柯头疼的叉了叉腰,转眼向找来帮忙的男人看去。
“要是队伍里有人能有你这么厉害的侦查能力就好了,肯定能临场应变。”
“可别给我戴高帽,我都退伍了,您老不会还想着抓我过来干活吧?”敲下最后一行代码,傅斯宴漫不经心接话道。
“要不你考虑一下?好处随你提。”楚柯挑眉。
“不缺好处。”傅斯宴懒散的勾了勾唇角,一口回绝,“现在有家室了,不想做会有危险的事。”
“他...他有家室?什么时候的事?”楚柯一脸诧异向楚轩看去,“他不要给你妹妹守身如玉吗?”
楚家人一直以来都当那个孩子还活着,家里也给她留着房间,每都会有人打扫。
所以这么多年,楚家从不避讳提起那个可能已经早夭的孩子。
但谁也不敢当着老楚的面那个孩子不在了,因为他真的会急眼。
楚轩抿唇,傅斯宴干的缺德事他实在不知该从何起,就在他思索间,某人已经率先替他回道:
“您老人家以后有空多上上网,别只关心军政,也看看别的,你都out了。”
被嫌弃的楚柯:“……”
突兀响起的电话铃声将几饶对话打断。
“宴爷,沈姐不见了!”老陈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傅斯宴闻言,倏的沉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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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沈浣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装饰简单的陌生房间里。
倒是跟上回被苗欣欣绑架不同,这次的绑匪对她似乎还挺客气。
床铺的很软,看上去像是正常居住的卧室,手脚也没有被绑,就是后脑勺被敲的地方还有些疼。
难道是想拿她作为条件,从哥哥那里换取什么好处?
沈浣正思量间,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醒了?饿不饿,我让人准备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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