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以升对着司遥莞尔一笑，大方介绍道：“hallo Artemis教授，我是郑以升，程渲是我老公。”
“啊…”司遥于是恍然大悟，也对她和善一笑，点点头，“原来是你呀，hello以升，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又想到了什么，立刻掐灭了手里的烟，对着郑以升笑笑：“不好意思，你没闻到烟味吧。”
温颂也赶紧掐了手里的烟，对着郑以升抱歉一笑，又扇了扇周围的空气，让烟味快些散去。
“没事没事。”郑以升赶紧摆摆手，“你们随意，我也抽烟的。”
完又向温颂伸出手，调皮一笑问道：“professor，有烟吗？”
“樱”温颂立刻笑着给她递了一根，但也关切地问了一句，“但你现在可以抽烟吗？”
“可以啊，我又不喂母乳。”郑以升笑着点燃香烟吸了一口，大方承认道，“回家洗个澡就行了。”
又对温颂：“我去Institut fur puterissenschaften参加prof.célia的phd面试，听她今物理学院有一个关于量子计算和人工智能与高能物理交叉的seminar，所以就过来听一下，好巧，seminar一结束，就遇到你们了。”
温颂点点头：“是啊，我们也刚下班，累晕了。”
郑以升长吸了一口烟，吐出一阵烟雾，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但很快又好像有点失望，“Iseylia教授，你这个烟味怎么这么淡。”
“什么？“温颂哭笑不得，看了眼烟盒，“我觉得还好吧，这个薄荷味比较重。”
郑以升笑笑，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已经两年没抽烟了，不习惯这么淡的烟味。”
司遥笑着把自己手里的烟递给了她，笑道：“抽我的吧，Iseylia这个真的烟味很淡，几乎等于零，我也抽不惯。”
又有些感慨地：“当妈真的好不容易啊…我记得，Astrid的时候，还有professor怀孕的时候，她也不抽，连带着我都不敢在她面前抽烟了。”
温颂笑笑，弹了下烟灰，“我是为帘宇航员才戒烟的，但是我当时怀孕，不是有点意外吗，就是没有提前备孕什么的…而且前两个月，我不知道我自己怀孕了，头疼的时候还抽了两根，把我吓晕…好怕Astrid会有什么不好。”
郑以升点点头，也道：“是诶，我决定要宝宝前，也戒烟了。不过婆婆跟我，男性抽烟对胎儿的影响比较大，女性的话，只要不在孕期抽就没什么关系。幸好，阿渲不抽烟。”
“程渲不抽吗？“司遥的表情有些惊讶，“看着不像。”
郑以升笑着点点头：“他不会抽烟，我之前也以为他是那种花花公子看着乖乖的，但是私底下烟酒都来，但他，他爸和他哥哥不许他抽烟喝酒，他抽烟会被他哥打死。“
“我师公？”司遥的表情更惊讶了，根本不敢相信，“不会吧…我师公那么温柔。”
“对啊…“温颂也笑了，摇摇头调侃道，“他怎么连这种都管，而且他自己都抽烟，竟然还不让他弟抽，什么人啊，这么双标。“
拍了拍郑以升的肩膀：“别担心，回去我骂他。”
郑以升笑笑，摇摇头：“不用了，谢谢大嫂，哥哥干得好，我最讨厌男人抽烟。不过哥哥竟然抽烟吗？从来没见过。”
司遥也惊讶地：“是诶，我们认识这么久，不管在外面还是在你们家，我都没见过师公抽烟。”
“嗯嗯～”温颂笑了两声，“但他很少抽，我也不许他抽烟，我很讨厌烟味。他只有读研做毕设的时候抽很凶，但都是背着我抽的。所以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放在书房里的烟那么快就没了，明明我都没怎么抽，结果有一去阿澈的studio，一走进去就一股很重的烟味，烟灰缸里都是烟蒂。”
“肯定会这样啊。”司遥笑道，“professor，我写master and phd thesis的时候，也很崩溃，最烦的时候一能抽一包。”
温颂也点了下头，笑笑：“same.抽烟其实还好，飞叶子绝对不行，自从合法之后，我有次都在学院门口闻到过那个味道，一闻就恶心，我立刻让Allgemeines buro在学院和图书馆门口都立了牌子禁止飞叶子。到底哪个杀千刀的想出来大麻合法，怎么不去死啊。程渲没有飞叶子吧。”
“那没樱”郑以升立刻否认，又从司遥处拿了一根烟点燃，“他要是敢飞叶子，不用他哥出手，我先把他打死。写毕业论文抽烟很正常，我那段时间也抽很多，担心得肺癌。”
太阳逐渐西沉，温度也越来越低，郑以升裹紧了大衣：“好冷啊，你们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吧。”
“好呀。”司遥欣然答应道，“我本来和Ilia，去我家吃的，我做饭，以升你要不要一起去我家吃饭。”
“不用啦，太麻烦了。“郑以升笑道，“在外面吃吧。我请客，刚好我有phd申请的事情，想请教一下两位professor。”
温颂于是提议道，“那去吃韩餐怎么样？Siegestor那边新开的韩料，汤饭和烤肉的味道都不错。”
到了餐厅后，司遥看了眼播：“我要一份火鸡面，加煎蛋和午餐肉，再来一份芝士炸鸡。”
“啊？”温颂哑然失笑，看着又确认了一次，“你确定吗？“
司遥也笑了，点点头对温颂：“你懂的，一点点，一点点点，辣酱。“
温颂噗嗤一笑，比了个ok的手势，点点头：“好啦，我懂的。”
郑以升也翻看了一下播，对她们：“我吃鲍鱼紫苏刺身好了，烤肉的话，我点了两个雪花和松茸，五花肉、还有牛舌、牛外脊、牛肋雪花，还要加什么吗？“
“够啦。”温颂和司遥一起，“有点多，我们吃不完吧。”
“没事。”郑以升笑着对她们眨了下眼，“我请客，有人付钱。”
上菜后，温颂把饭倒进牛肉汤饭里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郑以升道：“以升，今晚不是璞华圣诞晚宴吗，你不用去？”
“不去。“郑以升一边烤肉，一边没好气地，“看见程渲就烦，不想去。”
“怎么了？”温颂不解，试探性地问道，“吵架了？”
“他有病。”郑以升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有些生气地，“他对麦苗特别没耐心，刚出生的前六个月还好，现在真的很没耐心，晚上都不肯陪着他睡觉，都让保姆陪。我让他陪着，他就什么，麦苗晚上老哭，他睡不好。”
“…….”
“……”
温颂和司遥都沉默了，温颂尝试着打了个圆场，问道：“他没有要求你带孩子吧？”
“那倒没樱”郑以升默默地，“其实他也挺好的，麦苗六个月前，他都是寸步不离的照顾，洗澡、喂奶、哄睡，全部是他一个人做的，但是现在麦苗也大了，他就有点烦了。”
“那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啊…”温颂想到了自己当时的行为，有些不好意思地，“比我那个时候好多了，我一次都没给Astrid洗过澡，更别喂奶什么的了，而且我很讨厌孩子的哭声，所以都在学院待到很晚才回家。”
想到这，她干笑了两声，隐藏内心的内疚，又指了指司遥：“她那个时候都劝我，让我早点回家。”
“是啊，但我不是让你回家陪孩。”司遥唇角微扬，笑着解释道，“我是让你回家早点休息，你生完bb才两个月就回来上课，每周都全勤，还经常和我一起在实验室熬通宵，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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