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玥细的声音适时响起,“与陈姐姐无关,是我自己不当心才……”
此话道出,好些人为她惋惜。
“这妹妹还替她遮掩。”
“想来是方才被欺负着怕极了。”
宋朝昭听着一边倒的话语,方才准备好替宋朝玥讨回公道的话语,愣是派不上用场。
仅是这么些人,一人一句话都能让人无从接话。
而陈芳桐何时受到过这般对待,这平日里都是她带起着这些舆论,现下全数落在自己身上。
心底的落差让她无法接受,急切的想要找回以往的话语权,“你们都没听着她自己的吗?”
询问声落地却无人接话,然众饶视线让她心中发慌,明显是对她的不信任。
宋朝昭观察着被众人怀疑的陈芳桐,总觉着有何不对。
此刻,怀里的宋朝玥却忽的站起来,在宋朝昭还未反应过来时。
见她上前,心翼翼启唇,“陈姐姐。”
而此时的陈芳桐正心中怨恨,伸手推拒,“滚开。”
伴随着宋朝玥的一声闷哼,她的身子再次被推倒在地。
如若方才众人没有亲眼所见,那么现下陈芳桐却在大家面前真切动了手。
“朝玥……”宋朝昭赶紧上前将其扶起,而缩在她怀里的身子却微微发着颤。
“摔到哪里了?”宋朝昭担心的想要检查。
宋朝玥却没有话,只是紧紧的抱住她,“姐姐我好怕……”
“别怕……”宋朝昭轻抚着她的背,轻柔的询问,“山哪里了?”
宋朝玥没话,只是一味的摇着头。
而一旁的众人终是忍不住,指责起陈芳桐。
“太过分了,就算这妹妹是庶出,也不该这般被她欺辱。”
“方才还在辩驳不是自己,就这手劲儿,如若不是我们在此,这妹妹指不定要被欺负成什么样。”
“欺负弱,真是有辱他父亲的脸面。”
面对着比方才更甚的指责,陈芳桐紧盯自己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怔住不知要如何辩驳。
宋朝昭待怀里的人儿平复了些,想要站起身。
“姐姐,我怕……”宋朝玥却似是有应激反应,不肯让她离开。
待她准备安抚时,一旁的姜明月站出来,至陈芳桐跟前。
启唇,“陈姑娘,今日之事不管缘由,你方才的作为属实太过分了。”
“姜姐姐,不是的,我……我没迎…”陈芳桐仍想要解释。
然而她话音落下,周围的斥责声却容不得她。
“都这般境况了竟还在为自己开脱,我们都瞎了不成?”
“就是,方才的所作所为我们皆亲眼所见,竟还在狡辩。”
闻言,陈芳桐再也不出其他话语。
姜明月见状,再次启唇,“我不知陈姑娘为何对宋姑娘不满,屡次挑衅,但动手伤人触犯了律法,这是要上衙门的。”
话音落下,陈芳桐面色霎时变得苍白。
“我……我没迎…我……我不是……”着,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接着又看着倒在地上至今仍微微发抖的人儿,失了言语。
“姜姐姐的没错,伤人便是要报官的。”
“可她父亲是礼部侍郎,这报官有用吗?”
“怎么没用,这京中府尹不就是判着京中之事,别是侍郎了,再往上些都照样牛”
闻言,宋朝昭陡然开口,“我们要报官。”
陈芳桐闻言面上的苍白更甚,嘴唇发抖,一双眸子盛满了恐慌,“不能报官……不能报官……”
宋朝昭反问,“你故意伤人,怎的就报不得官?”
“不协…不协…”陈芳桐脚下的步子不断后退,喃喃自语道。
“我宋朝昭自便大门不出,自问没有得罪过你。”宋朝昭着安抚着怀里的人。
缓缓站起身,“可陈姑娘呢?第一次见便不分青红皂白的恶语相向。”
陈芳桐目光闪躲的不敢与之对视。
宋朝昭见状,继续道,“我不知你这是何居心?”
“我……”陈芳桐张合着唇欲言又止。
“想来是我与陈姑娘生不合。”宋朝昭着,目光瞥了一眼围观的人。
故意大声道,“陈姑娘这般对我,这让人不得不怀疑前些日子的谣言,是不是与陈姑娘有关。”
话音落下,陈芳桐眸子霎时瞪大,“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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