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还在看陈公子的诗词吗?”
妙妙靠上去姐的肩膀,呼吸着秀发传来的香味,她调笑道。
她这一动作,吓坏了正在出神的柳若白,赶紧收起来手中的书信,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如果陈一凡在这里,一定会发现上面都是自己写过的诗词。
《拟古决绝词》《蝶恋花》《桃花庵歌》还有一副上联,寂寞寒窗空守寡,下联至今没有人对得出来,洛都的士子们,最近都没有心思想,心思全被朝廷大事给吸引了。
来花月楼的士子们,的都是一个话题,谁会是下位皇帝,比如看好四皇子的人,会在大肆宣传,四皇子如何英明神武,如何带领帝国走向繁华。
还有三皇子,二皇子,五皇子等等,对于死去六皇子,七皇子,还有离开洛都的大皇子,无人问津,洛都便是如此,一旦过去的事情,他们顶多记住,却不会再提起。
“姐,现在人们都不再看这个了,诗词是道,国家大事才是最重要的,陈公子的诗词冠绝众人,可姐你也不用从早上看到现在吧?”
柳若白被的脸蛋红扑颇,不敢抬头看,手用力揉着纸团,睫毛弯弯,可爱极了。
“姐,你在听奴婢话吗?奴婢,你要是想陈公子,可以去找他啊,他不是在镇西王府吗?要么去明月楼也行啊,姐,姐。”
妙妙推了几下姐,发现姐还在思考,犯傻,伸手晃动,不停在柳若白面前来回晃动,柳若白一动不动。
“姐,姐,陈公子来了。”
“陈公子来了?哪里?在哪里?妙妙,你看看我这样子可以吗?要不要换一套衣服。”柳若白站起来,看到妙妙这个丫头脸上的戏谑,顿时知道怎么回事。
闹了一个大红脸,羞涩低头,妙妙打趣道:“姐,你被陈公子给迷倒了,不行了,不行了,我家姐彻底堕落了。”
陷入爱河的女子,是不可理喻的。
妙妙看着自家姐犯傻的样子,摇摇头:“姐,你在这里想是没用的,何不如主动出击,我想陈公子今应该还会出来,我们要不去一趟明月楼?”
柳若白低头思考:“可……他的夫人会不会?”
妙妙无奈摇头:“姐,你就是这一点不好,洛都的大官,士子,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陈公子文采出众,多娶一个,也不算什么。”
“姐你要是实在无法去,奴婢帮你约陈公子。”
柳若白还是觉得不好,摇晃头颅:“这样不好吧,陈公子毕竟是……,我……。”
歌女,花月楼的艺人,这是的好听一点的称呼,不好听的话,就是妓女,卖艺不卖身,在洛都,是无法让人相信的。
一入这行,心酸何其多,有多少苦涩都是自己在扛着,谁能倾述。
“姐,哎。”妙妙也不下去,身份,这个时代,讲究身份,她们终究不是自由身,身不由己啊。
远方的叹息,来的那么不及时。
陈一凡坐在家中,无法出门,朱真呆了很久房间,终于是出门了,今的她不是吃货,而是朱真,我们的金华公主。
她坐在陈一凡对面,冰冷的脸上出现羞涩的红色,微微发红,这和平时的她不一样,多了一丝人性的色彩。
低头揉动手指,十指紧扣,很是担心,陈一凡看着她,很想要笑,想不到我们不怕地不怕的朱真,也会有害羞一,不得了了。
陈一凡决定打破僵局,男人嘛,这个时候,肯定要主动一点。
“昨晚怎么回事?我喝醉了吗?”
开口的不是陈一凡,而是朱真,这令的陈一凡很不爽,我是男人,我都准备开口,你为何要抢我风头,早不,晚不,我都开始了,你再开口,是不是在玩我。
陈一凡平复心情,压下心中的不爽,眨动眼睛,迷糊道:“昨晚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
打算装糊涂的陈一凡,打死不承认昨晚的事情,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朱真,朱真绯红的脸上出现一丝寒霜,盯着陈一凡。
那眼神,直让陈一凡心中发抖,毛孔凝缩,周围的温度,刹那间,下降了十度不止。
“你再一遍!”
朱真霸气看着陈一凡,冷冷话语从她口中出来,陈一凡啊哈一笑:“今太阳真大,你看这阳光,够毒辣,我们回房间慢慢吧。”
朱真没有动,冷冷注视陈一凡,仿佛陈一凡不出三六九来,她是不打算放过陈一凡,陈一凡看着她,也不好意思出来,昨晚的事情,他可是享受到了“温柔”。
总不能自己被逆袭了吧,别人家的媳妇都是听话的,躺在下面,而自己的,则是坐在上面,女王性格显露无疑。
“咳咳,那个……那个……你当真要我出来?”
这下子轮到朱真不好意思了,扭捏摇头:“算了,还是不要了。”
气氛再度尴尬,两人不话,一韧头,一人看着另一人,陈一凡端着头颅,认真观察朱真,还真不,朱真也有她的美丽。
高傲,大气,高高在上,看谁都是那一副冰冷模样,让人很容易生出征服之心。
想起昨晚那个女人,和现在这个女人联系起来,陈一凡忍不住露出淫荡猥琐的笑容,越看越想要笑,越笑越是猥琐。
朱真忍不住了,抬头冷哼一声:“哼。”
陈一凡摸摸鼻子,不以为然道:“我可要好好给你,昨晚……。”
陈一凡一开口,朱真手拍过来,堵住陈一凡的嘴唇,冷冷道:“不准。”
“好,好,不就不,这可是你的,等一下别后悔,话昨晚,你真的很厉害。”陈一凡心中笑容更浓,厉害,那是无法形容朱真的厉害,彪悍二字才是她的诠释。
朱真脸色更加红,显然她也想起来昨晚的片段,做出哪些个羞涩的动作,下面还隐隐作痛,朱真瞪了一眼陈一凡。
坐下来,喝下一口茶水:“以后不准进入我的房间。”
“恩。”陈一凡乖巧点头,心中却在冷笑,你觉得可能吗?
“你如果不怕死,可以试一下。”
陈一凡缩缩头颅,这个女人,过河拆桥,自己舒服了,就不管其他人,你这是霸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紫儿站在身后,憋得很辛苦,笑脸红扑扑,宛如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她最为开心看到这一幕,姐一直在警告,可是姑爷是不会听的。
姑爷什么性格,她知道,无耻的人,是从来不讲究矜持,礼仪的。
对别人有用的一套话,在姑爷这里,完全没有作用。
她安静看着,享受这种美好,没有算计,没有辛苦,没有彼此利益牵涉,只有最为温情的一部分。
斗斗嘴,聊聊,出彼茨内心,她看着姐,姐真好,找到了好的归宿。
“丫头,你笑什么,信不信姑爷我卖了你。”
“姑爷。”紫儿娇嗲嗲喊了一声,陈一凡浑身打了一个机灵,这个丫头,太会引诱人了,幸亏我昨晚泻火了,否则,不定直接扑上去。
压下欲望,陈一凡瞪了她一眼:“还笑,你这丫头,是不是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就不知道高地厚了。”
敢笑你家姑爷,不想活了是吗?
朱真平淡道:“紫儿是我的丫鬟,怎么做还轮不到你作数,该干嘛干嘛去。”
紫儿很开心,不停对着陈一凡挤眼,似乎在炫耀,看到没有,姐罩着我,你能拿我怎么办。
陈一凡气不过来了,站起来,追着紫儿,紫儿肯定跑啦,跑了两圈,然后站在朱真身后,撒娇道:“姐,姑爷欺负奴婢。”
朱真一把站起来,挡在陈一凡面前,没好气道:“行了,别闹了,都多大了,还和紫儿这丫头玩闹。”
这话一,不但陈一凡不爽,紫儿也不爽,挺起胸脯,认真道:“姐,奴婢不了。”
朱真瞥了她的胸脯一眼,暗暗道:“是不了,该嫁人了。”
这一句话一出,紫儿顿时点点头:“姐,奴婢还,你们继续,继续,奴婢先走。”
紫儿迫不及待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姐和姑爷,她都得罪不起,两个人分分钟会卖了自己,为了命着想,还是赶紧撤退。
陈一凡摸着下巴,微微作笑:“还我,你自己不也是在吓唬她吗?”
“我这是调教,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好像多么高尚似得。”陈一凡肯定不乐意了,就你高尚,我低俗。
“能一样吗?我是为了她好,你是为了自己好,紫儿这丫头,打跟着我,你最好不要欺负她,还有珠儿也是,你看着自己一点,我可不想到时候,让自己守寡。”朱真了一句话,陈一凡不敢顶回去。
立刻低头,转动眼睛,不断思考对策,朱真抛下一句话,回去房间,昨晚的事情,两人不再仔细诉,似乎彼此都选择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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