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什么也没查出来啊。”董事长助理垂头丧气的向沈渊先报告。
他只远远的站着话，都不敢太靠前，生怕大老板急眼了突然一个暴起，再来个鞭腿大飞脚什么的直接给他干死。
这几他腿都跑细了，电话没少打，人没少见，钱也没少花，结果连根毛也没查出来。
“那几家没动静？”沈渊先皱着眉问道。
“有动静，有憋着坏要给咱们下套的，有被咱们坑了没缓过劲儿，在办公室骂娘的。不过好像和这次的事儿都没什么关系，也或许是我找的人层次不够，接触不到这方面的机密。”
“媒体和互联网上呢？”
助理无奈的摇摇头，“互联网这玩意咱们也搞不明白啊，我和几家头部网站联系过，对方也不知道具体消息源，倒是答应帮着删帖。”
“他们这么好心？这事不会就是这些人干的吧！”沈渊先眉头皱得更深了。
大老板这是气傻了吧？
“得。。。。得花钱啊，那几家网上好像商量好聊一样，删一条帖子一万。”
“什么，一万？这帮垃圾，这帮人渣，这帮吸血鬼！”沈渊先气得搬起桌子上刚配好的显示器又给砸了。
南沪证券鸡飞狗跳的时候，姜陌正陪着蒋佳怡在建材一条街买东西，保守估计能走了十几家店，腿差点溜断了都。
孩子被接走以后，王雅妍也跟着搬回家住了，对于女儿退学，王雅妍她妈也没太反对。
有父亲案底拖累，其实在燕京毕业以后一大半的路都堵死了，考公考事业单位进国企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与其毕业后再费劲找工作，还不如把握好当下的机会。
蒋佳怡在西皇城区那套房子空出来之后，她就打算当成实验基地，准备自己动手装饰，尝试一下各种风格搭配，全当没事练手了。
姜陌已经陪蒋佳怡挑了两的壁纸涂料，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板子布条枯树枝了。
“你自己逛吧，我找个地方歇一会，实在走不动了。”姜陌手里拎着一大堆东西，累的直吐舌头。
“都是一样逛街，我怎么没感觉，你也太虚了吧？”蒋佳怡在前面走，见姜陌耍赖站着不动了，的鄙视了一下。
“还呢，你一直空着手好吧，你是岁月静好了，我可是在默默的负重前行啊。”
“哼！”蒋佳怡傲娇的仰起脖子，“这叫的惩罚，谁让你不带我去沪城的。再了，我要把家里装饰得美美的，万一以后成洞房了呢。”
“啊？”姜陌装模作样的左右看了看，又抬头往上瞅了瞅，“人，人呢，跟你洞房的人呢？还有啊，我去沪城是办正经事情的，你要想去，我过两还要过去一次，到时候也把你带上好不好？”
蒋佳怡其实就是而已，学校和房子还有比赛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哪有时间去沪城。
她磨着牙恶狠狠走到姜陌面前，“来相公，娘子帮你分担点东西，可别把你累坏了，到时候入不了洞房就坏了。”
莫思霖已经带着王茜茜去申请开公司了，新公司的名字叫做火花科技有限公司，主营业务是互联网方面，一套流程下来大概要半个月左右，等差不多了姜陌就得再过去了。
往南沪证券身上泼了几脏水，目前看效果很好，但姜陌已经让冯莹莹孙旖旎和莫思霖她们几个都停下来。再玩下去就要暴露了，现在坐等事情慢慢发酵就行，不管最后到那个程度，都是稳赚不赔的局面。
即便最后光明大厦的事没成功，这几删帖的钱也没少挣，都快够给大家发一个月工资了，东边不亮西边亮嘛。
姜陌抛出了那20多条罪状，虽然一点证据也没有，基本都是坐在家里编的，但他相信南沪证券是经不起查的，弄不好还真能提前把这颗雷给引爆了也不好。
不过去再去沪城之前，姜陌有一件事要解决，再拖下去就特么要麻烦了。
自从论坛引入点卡充金豆的制度之后，打赏额度也大幅度提高了，那可是真金白银能换钱的啊。
论坛上的网友们们跟红了眼似的，一时间掀起了一阵创作高潮，这确实是好事，但关键被带偏了。
萧寒酥离开燕京之后，就磕不到姜陌和孙倩的糖了，《霸道总裁再爱我一次》，越更新味道越不对，完全是灵性全失。
但她特么有现成的老师啊，萧寒酥直接模仿起了于洋的文笔和风格，《霸道总裁再爱我一次》从中期开始，被她写的骚气冲不忍直视，已经可以当成瑟瑟文去观摩了。
有于洋和萧寒酥这对绝代双骚的引领，论坛上的创作者绝大部分都走这条路子了，越来越刺激，看了极其伤身体。
虽然现在网络监管不严，但这样下去也不行啊，其他人估计能好点，姜陌这个擦边头子早早晚晚要进去吃牢饭。
陪着蒋佳怡逛完街吃完饭，姜陌跑回了数据中心3号办公室特种水军大队的驻地，对所有人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批评教育。
“孙旖旎，你不要跟冯莹莹学，她已经无药可救了，但是你还年轻啊，你还有大好前途和光明未来，千万别沉迷在瑟瑟里无法自拔。”
“啊，我没有啊。”孙旖旎脸一红，偷偷的把手背到后面，她今中午才把两只手中指上的指甲都剪掉，还准备晚上大干一场呢。
“呵呵。”
姜陌提了几点意见，论坛创作板块的风气必须得到净化和整顿，擦边是没问题的，骚也是可以的，但都必须适度。
论坛前期发展需要靠这个吸引人气，但现在要逐渐规范起来，以后一些出版资源也需要向其他类型的优秀倾斜，主要就是玄幻和探险方面。
同时，论坛要开展一次有奖征文活动，其主题就是和《传奇》这个网络游戏相关的，包括爱恨情仇人物传和世界构架设定各方面。
姜陌准备打造一个在世界范围内都响当当的游戏大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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