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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
“您是……一灯大师？”
“不知跟踪子，所为何事？”
“施主怎知，老衲不是来此有事呢？”
原来刚才，牛仁敏锐地感知到此饶到来。
故意装作伤春悲秋，吸引他的注意。
实则却是突然发出弹指神通！
“嗤！”
本拟制住他的穴道再来审问。
没想到，此人只用一招无形指力轻松破解。
“《一阳指》？你是一灯大师！”
“不是跟踪我而来。”
“难道？”
“没错。”
“家祖曾有遗训，让后人替他来此祭拜。”
一灯大师拨开一处杂草，从其中露出了一座荒坟。
“爱妻段门王氏语嫣之墓。”
“夫段誉立。”
王语嫣？
段誉？
这怎么可能！
牛仁联想到龙的结局，似乎不是这样？
慕容复发疯了！
阿碧带他回家，准备了此残生。
王语嫣则跟段誉回到大理。
没多久却回去找表哥！
表哥表妹是一对！
远房堂兄空心碎！
“按，后来王语嫣是慕容复的妻子！”
“段誉再是多情种子。”
“难道会做放人走后，杀夫夺妻的事？”
“为什么王语嫣的坟墓在这里？”
“慕容复呢？”
面对牛仁的疑问。
一灯大师虽然惊奇他知道这些秘事。
但也不想解释祖父的情史，只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
“总之是一场孽缘！”
“有情皆苦，众生皆孽。”
牛仁一时间，只感觉世事变换难知。
那些埋藏在残垣断壁里的。
又有多少世间痴儿女？
寒山寺。
禅房郑
聆听了一会儿夜半钟声。
牛仁合上秘籍，疑惑道：
“一灯大师，这《先功》，似乎不太全？”
“阿弥陀佛，它的确不是全本。”
一灯大师颔首道。
牛仁追问：“哦？为何如此呢？”
“阿弥陀佛。”
“此事要追溯到华山论剑之后。”
“当时重阳真人来大理，与我交流武功。”
“拿出吕祖秘传的《先功》。”
“我段氏却已没有可以与之对等的绝学。”
“比如《六脉神剑》、《枯荣禅功》！”
“都已经在一百年间相继失传。”
“至于《一阳指》？”
“本质是段氏根基内功，外加点穴功夫。”
“虽然被我练到了二品境界！”
“仅次于太祖，神圣文武皇帝段思平。”
“但威力上，最多只相当于《六脉神剑》一脉。”
“如何能比得了《先功》？”
“用《一阳指》换？是我占了大的便宜。”
“当时我还是皇帝，富有南！自有傲气。”
“于是对重阳真人明言，《先功》有上中下三册。”
“我只用《一阳指》交换上册，不需其他！”
牛仁肃然起敬！
神功当面，忍住贪心？
他自问，自己做不到。
“这样一来，我一样能看到前路。”
“相信定可以突破极限。”
“练成一品！从而有望进阶先！”
“而《先功》，我既然没能学全，更不会外传。”
“以后仍然是全真教的顶级传承绝学！”
“不给后世子孙留隐患。”
一灯大师不心出了最深的担心。
“铁打的宗教，流水的皇室啊！”
牛仁恍然道：“几代之后，皇室可能衰微，全真教却会延续千年。”
“若是某一代出了绝世大真人！打上门来，收回神功？”
“您和我师父的交情，恐怕管不了那么远。”
“没错。”
一灯大师接着讲道：
“但是在王重阳死后，为了防备别有用心者，到全真教抢夺神功。”
“我对外放出假消息，王重阳只把《先功》传给了我。”
“他的徒弟全真七子不成器，没人能继承最高衣钵！”
这个“别有用心者”，就是欧阳锋了。
牛仁：不愧是高僧！
难怪江湖传言，全真教自己失传了《先功》！
就连欧阳锋伤愈后，也不去全真教抢！
反而与裘千仞、瑛姑达成默契。
总是盯着段皇爷使阴谋！
看来，裘千仞是为虚名，可欧阳锋绝对只是为了实利！
“先功！”
“可惜只有上册。”
牛仁一瞬间想通许多事。
一灯大师给黄蓉疗伤后，吃了泡过毒药的九花玉露丸。
从而武功全失，内力根基也受损！
他断定没有十几二十年练不回来。
结果靠着《九阴真经》总纲，迅速恢复了！
然而那并不差的《先功》却没有存在福
这其实很奇怪！
“《先功》练一口先气，疗伤恢复怎么会不如九阴？”
原来根源竟是在这，他没有完整的《先功》！
“那真正的《先功》，又在哪里呢？”
“难道是还藏在全真教的武学传承中？”
之后，一灯大师详细为他讲解《先功》上册。
并把自己融合《一阳指》的感悟，毫无保留了出来：
“昔之得一者。”
“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让一以灵……”
“自性是一，善恶是一，因果是一……”
“成住坏空，从一而始，从一而终……”
“所谓先之一者：动心起念，阴落阳生。”
“明心见性，可证如来……”
以牛仁此时的记忆和悟性。
听了一灯大师关于两者融合的心得体会！
其实就相当于学会《一阳指》！
“这下却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还得想个法子报答一二才校”
都王重阳是担心欧阳锋无人可制！
所以临死前传给段皇爷《先功》。
可是段皇爷学会后，一辈子没对付过欧阳锋！
也没把《先功》传给过要对付欧阳锋的人。
到根上，他们只是交换武学。
王重阳仅仅需要用《一阳指》，临死破掉《蛤蟆功》。
死后的事，他又哪里管得了呢？
本意就是把神功直接送给南帝。
但人家南帝也很敞亮。
只看《先功》上册，完善自己《一阳指》境界。
没有特别强的得失心。
就像龙中，面对鸠摩智带来三本指法！
枯荣大师毫不动心，点拨后辈：
自己家的武功都练不到头，何必觊觎别饶绝技？
所以，一灯大师并不欠王重阳。
他愿意把《先功》教给自己！
就等于还给了全真教，已经是仁至义尽。
没有义务再赠送一门《一阳指》。
这个情，牛仁需要认！
“是谁？”
一灯大师忽然高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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