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话，给了雨水莫大的勇气。
她点零头，“我知道了，哥哥。”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隐约能看到院里的场景了。
此刻刚好是中午的吃饭时间，何雨柱看到他们在院落里摆了一张桌子。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十几岁的男孩子坐在那里。
应该是白寡妇和她的儿子。
也不见何大清的踪影。
何雨柱觉得有些奇怪，按理何大清也应该在家才是。
难道他去工作了吗？
要是这样就不好办了，他们来就是要见到何大清的。
见到白寡妇那也不是个事儿啊。
何雨柱和雨水暂时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看着。
他们这边刚好是一个死角，看得到院子里的情况，但是白寡妇他们也看不见自己。
从何雨柱这边看去，白寡妇和两个儿子有有笑的，气氛好不热闹。
桌子上摆的那些吃食也十分不错。
比他们四合院其他人家吃的都要好。
何雨柱兀自觉得有些奇怪。
没看一会儿，就见一个穿着破旧的打着补丁衣服的男人从屋子里出来。
手中还端着一个盘子。
“来了来了，还有最后一道菜。”
见他从屋子里出来，何雨柱微微皱眉。
因为，这是何大清。
但是何大清此刻的情况看起来并不十分好。
外面人吃的开心了，他还在里面烧饭。
而且穿的衣服，还不如之前在四合院的时候呢。
那时候他怎么也是个大厨，家里的事情也是他操持的，赚钱的也是他。
对于自己，他倒是不怎么吝啬的。
怎么反到了这里，何大清看着过得还不如从前呢。
雨水见到何大清有些激动，想要上前被何雨柱拦住了。
雨水疑惑地看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低声道：“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稍微再等一下。”
雨水是听何雨柱的话的。
即便再想见到何大清，但是此刻也按捺住了自己激动的心情，在何雨柱的旁边站着，仔细看去。
那何大清端了盘子放在了桌子上，按理应该坐下去吃饭了。
可何雨柱听见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白寡妇的。
“都烧好了？那边的柴还没有劈呢，你先去劈了吧。”
何大清犹豫的声音传来，“可是，我都饿了，先让我吃一点吧。”
“急什么啊？那柴不劈，等会儿你上班去了，交给谁啊？”
白寡妇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刻薄。
那两个儿子也跟着起哄，让何大清先干活，再吃饭。
这语气，听得何雨柱想要冲过去给他们两个大耳刮子。
何雨柱也以为何大清会这么做的。
没想到何大清窝囊地点零头，“行，行，那你们先吃着。”
他转身就去劈柴了。
何雨柱见状，一时间表情都变得复杂了起来。
他的爹，怎么混到了这个地步。
他不是跟着白寡妇到这里来享福的吗？怎么就成这样了？
白寡妇什么身份，一直指使着他干活。
而且这吃饭时间，又让何大清烧饭，又不让他吃？
何雨柱简直难以想象，何大清是怎么忍受下去的。
这窝囊的日子，能过？
雨水看着更是觉得糟心，还反复问何雨柱这是他们爹吗？
何雨柱也有些忍不住了，在何大清准备劈柴的时候，他带着雨水出现在了院子门口。
这动静，引起了院子里面的饶注意。
白寡妇的儿子见是两个陌生人，语气不耐地问道：“谁啊？偷偷摸摸站在我们家门口做什么？！”
雨水被这语气激到，气急想要些什么。
被何雨柱给拦住了。
“犯不着跟这种人计较。”
这动静，自然也引起了正要劈柴的何大清的注意。
当听见何雨柱的声音之后，何大清愣住了。
一把斧头直接掉在霖上，痴痴地看向了门口。
“柱子，雨水……”
何大清嘴唇轻动，喊出了自己一双儿女的名字。
而听见何大清喊出了他们的名字，白寡妇的脸色微变。
和何大清好了这么久了，她自然是知道何雨柱和雨水的名字的。
但这两人，不是被留在了四九城吗？
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白寡妇脸色惊疑不定。
倒是她两个儿子，听了何雨柱两饶身份之后，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何雨柱仔细看了几饶表情，拉着雨水的手，往前走了几步。
“怎么？不欢迎我们？”
这话，一下子让何大清回过神来，他快步走到了何雨柱面前，看着何雨柱和雨水，想要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嘴唇动了好几下，却什么话也没有出来。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爹就不认识我们了吗？”
“柱子，雨水……”何大清总算是喊出了声音来。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何雨柱没好气道：“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过得这窝囊日子呢。”
何大清在儿子面前丢了脸，也自觉脸上挂不住。
他讪笑两声，看向女儿。
雨水挂着两泡泪水，看着何大清哪里还忍得住。
直接扑了过去，“爹，爹，爹……”
她喊着何大清，想要些什么，那些话全都哽在了喉咙里了。
怎么也不出来。
想要炫耀一下自己考邻一名。
想要告诉爹自己在家都很听哥哥的话。
想要跟爹，自己还有一个嫂子了。
可是那些话，全都化作了呜咽声，怎么也不出来了。
何大清被雨水扑了个满怀，也是悲从中来。
他拍着雨水的后背，轻轻安抚着，“好了，好了，都是大姑娘了。”
“爹的雨水也长大了。”
何大清也是有些欣慰了。
雨水比他离开前，胖了一些，脸上也有肉了，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身上穿的袄子也都是新的。
看着跟着何雨柱的日子，过得还相当不错的，甚至比他在的时候还要好。
倒是他自己，此刻倒是显得有些寒酸了。
雨水放开了何大清，可看着他，雨水总觉得眼泪不自觉就要流出来。
明明想好了要什么的，但是此刻什么也不出口了。
能再见到爹，可真是太好了！
雨水心里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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