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志明和丹东的人联系好了。
和几年前那个联络人不一样。
不应该的。
这个地方任何区域联系龋任开始要做到最后，把联系过的人和事情都带进土里。
段志明记得上一个人还很年轻。
或许是遇到意外了。
这不是他关心的问题，疑惑过了就不再想。
早上醒来后几人吃了早饭。
三来第一次一起吃饭。
除了刘千淼，都在。
“阿千呢？”
甘伯毅虽知道刘千淼名字，但就是不愿意喊全名，跟着段志明喊。
这让甘旭尧听了很不舒服。
“弋，你去问问她今吃不吃。”
“我去。”
算上那次洗碗，这是甘伯毅第二次截段弋的事情。
段弋想不明白。
这个楼里的人都很奇怪。
段志明压着他的腿，就让甘伯毅去了。
刘千淼醒得比较早，西纳村的早上亮得早，自然醒过来也不过七般。
她今试着侧腰。
还是有点僵。
缓慢转动不算太痛。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应该是来叫她吃饭的。
刘千淼以为是段弋，在当年也是段弋，一日三餐来给她送吃的。
打开门是甘伯毅。
还有欠打的笑容。
“阿千，吃早饭吗？”
“现在不想吃了。”
刘千淼顺手把门关上，甘伯毅一下子把拐杖伸入门和框中间。
自己挤入门。
刘千淼正想发作，他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前一带。
却听到“咔”的一声。
还看到刘千淼闭眼倒吸凉气的表情。
甘伯毅只想逗一下刘千淼，没想到她有这么严重的腰伤。自己确实用了大力气，因为刘千淼一定会挣脱。
刘千淼丝毫不敢动。
甘伯毅也没有放开她，生怕再来一声“咔”，他不敢真的把刘千淼怎么了。
“你叫甘伯毅？”
“嗯，我叫甘伯毅。”
“我会想杀了你。”
“晚点再这个，你能不能动？”
“你把手放开。”
甘伯毅一只手长度就盖住了刘千淼的腰。
盈盈一握。
他没有突然放开，慢慢地送了力气。把拐杖放在门板上，另一只手拿给刘千淼借力。
“别乱摸。”
刘千淼感觉到甘伯毅扶着腰的那只手在摩挲。虽然疼，触感还在。
甘伯毅想解释，她的腰确实很软让他不愿意松开，但刚才只是单纯松力松慢了。
“现在你还下去吗？”甘伯毅看她慢慢地站直了，“段志明做的早饭还成。”
“段弋为什么不送上来？”
“段志明叫他来问你下不下去。”
刘千淼有点疑惑，她一直都是在楼上吃的饭，除了夜宵会下去。
“你们吃饭的时候在聊什么？”
“没话，老三好像有事情。”甘伯毅把拐杖拿在手里，“还没。”
“他有什么事情？”
这话一出口，刘千淼想抽自己嘴巴。
“他？阿千知道我们老三啊？”
刘千淼不话了，甘伯毅突然凑到她面前，自己弯着腰。
两个人鼻子碰在一起。
刘千淼猛地往后一躲，摔倒在地。
甘伯毅想去拉她，没拉住。
刘千淼结结实实地到在地上。
地板一声闷响。
在饭厅吃饭的几个人也听到了，只有段弋和方岐山抬头看了一眼。
甘旭尧把东西送入嘴巴的时候，牙齿用力咬着筷子，久久没有拿出。
“我上去看看。”段弋把碗放下，起身上楼。
他一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之后就打量甘旭尧，被他的冰冷眼神吓住。
还没走到二楼，就遇到甘伯毅扶着刘千淼正准备下楼。
单手搂着。
其实在帮刘千淼下楼。
其他人看来就是甘伯毅拥着刘千淼，而且甘伯毅的笑容里还有点得意。
把刘千淼带到自己刚才坐的位置上面，甘伯毅把自己的碗撤走。
从刘千淼脸前晃过的时候，听到她声了句：“把嘴闭紧。”
她还看到了方岐山。
还好，方岐山没有任何反应。
匆匆看她一眼，又心地瞟了一下甘旭尧的表情就站起来吃好了。
回了房间。
段弋和方岐山一样，看着甘旭尧。
被看的人面上倒是没什么反应。
甘伯毅拖来一把椅子坐在刘千淼旁边，贴着她耳朵了句：“那就别杀我。”
刚才刘千淼腰再次受伤后放的狠话。
她看向段志明：“为什么叫我下来吃？”
“甘老板有事情要。”
“这是你的要我帮的忙？”刘千淼接过段弋递给她的粥，“是哪个甘老板？”
“反正不是你身边那个甘老板。”甘旭尧把筷子放下，擦了擦嘴。
目光投向甘伯毅。
段志明感觉到餐桌上令人不安的气氛，好像是甘旭尧那眼睛里的冷光造成的。
“明我要去缅甸和人谈生意。”甘旭尧眼睛扫过刘千淼，不多做停留，害怕被人看出来什么。
他的眼神在任何时候看向刘千淼时，都会露出点点温和。
“段叔，麻烦你带路，还要带上这个女孩。”甘旭尧感受到刘千淼在看他，“堂哥，你和方岐山就留在这里。”
“凭什么，你想一个人吞啊？”
甘伯毅没想到甘旭尧会把他留在这里。
“不是堂哥只把我带来这里的吗？”
“我……”
“不会舍不得谁？那你更不能去了，到了那边谁做事都谨慎得不行，你万一和这姑娘待在一起坏了我的事，怎么办？”
甘旭尧长眉维扬，眼底寒意很深。
“甘老板得有道理。”段志明在这个时候才插嘴介入。
“至于段弋，你看你阿爹安排。”甘旭尧站起来，“明早出发。”
他走到刘千淼和甘伯毅中间，弯腰下去，头在两个人中间。
一手搭着一个人肩膀：“希望别换人。”
然后他把头埋在刘千淼的脖子上，用力吸了一口气，刘千淼全身发麻。
“你一定要出现。”
甘旭尧往上移，一寸一寸亲吻刘千淼的颈，脸，耳朵。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刘千淼感觉到肩膀上的手用力按着自己，没有办法移动。
甘伯毅始终没偏头看一眼。
饭桌上没有一个人看甘旭尧的行为。
段志明晃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没有阻止。
甘旭尧松开刘千淼，从段志明背后走过拍拍他的肩膀，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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