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这山上的柴火多吗？”
郭大爷迎上前，帮忙抬着麻袋。
曹朝阳微微喘着气。
背着这么多柴火下来，他还挺累的。
“郭大爷，这山上一直没人过来捡柴火，枯树枝可不少，云杉塔也落了厚厚一层。”
背着到了马车前，他心卸下，放到马车上。
此时老许也背着柴火下来了。
他放下背着的麻袋，连忙擦了擦汗水。
“郭大爷，我瞧不用太久，您就得拉一车柴火回去了。”
郭大爷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笑容。
马上就要到冬了，这柴火可不嫌多。
曹朝阳和老许歇了一会，随即又去了山上的云杉林里。
两人一趟趟往下背着柴火。
忙活了将近两个多时，马车上的柴火就放满了，而且堆得很高。
郭大爷一个人赶着马车，去往了六队。
曹朝阳与老许也没有闲着。
两人走到云杉林，继续忙活着。
“吱吱！”
“吱吱！”
高高的云杉树上，一只大尾巴松鼠，对着树下的两人，吱吱叫着。
像是很不满两人往麻袋里装云杉塔，它摘下枯树枝，丢向树下的两人。
“哎呦~”
许行捂着脑袋，被落下的树枝打了一下。
“老许，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被吓了一跳，疼倒不是很疼。”
曹朝阳皱起了眉头。
他抬头望向云杉树上，正巧看到了那只讨人厌的松鼠。
摸了摸背着的五六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
为了一只松鼠，浪费一颗子弹，他还是有些舍不得。
“吱吱！”
“吱吱！”
云杉树上，大尾巴松鼠得意的叫着。
它往下爬了一段距离，坐在树杈上，紧紧盯着两人。
曹朝阳嘴角动了动。
他低头找了找，拿起一块颇为趁手的石头。
望着不远处的大尾巴松鼠，他噌的抡直膀子，用力扔向树上。
“砰！”
圆圆的石头，从松鼠脑袋边擦过，打在它的大尾巴上。
“吱！”
“吧唧~”
大尾巴松鼠被袭来的石头，吓了一跳。
它的尾巴被击中，更是让它没法保持平衡，直接跌落到霖上。
曹朝阳没有丝毫留情。
他抬起右腿，狠狠踩了下去。
大尾巴松鼠惨叫一声，抽搐了一会，随即没了动静。
曹朝阳又等了两分钟，这才抬起了脚。
拎起死去的大尾巴松鼠看了看，他满意的点零头。
之前好几次，他都想尝尝松鼠的味道了，这次可算是得偿所愿了。
“老许，要不要尝尝松鼠肉？”
“松鼠肉？”
许行看了眼他手里的大尾巴松鼠，急忙摆了摆手。
旱獭肉他能吃，可这松鼠，实在……太那什么了。
曹朝阳笑了笑，也不在意。
郭大爷还要很久才能回来。
他拔出宰牛刀，利索的开膛破肚，剥下松鼠皮。
这些东西，别瞧着体型，这皮毛收购价还挺贵。
扒拉了一下云杉塔，他凑在一块点上火。
用树枝穿上处理好的松鼠，他放在火堆上慢慢转着烤了起来。
云杉塔烧着之后，火有些大。
他特意盖上了些土，火慢慢烤着。
过了一会，一股浓郁的肉香味，飘散在空气郑
不远处，正在捡拾柴火的许行，忍不住走了过来。
他嗅着烤肉的味道，咽了口唾沫，“朝阳同志，这松鼠肉闻着，还挺特别的。”
曹朝阳赞同的点零头。
拿过烤松鼠肉，他吹了吹后，撕扯下一块，递向许行，“老许，尝尝吧，这东西还挺不好打的。”
许行这次没有拒绝。
他接过松鼠肉，尝了一口。
“怎么样？什么味道？”
曹朝阳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唔……”
“吃着有点像鸡肉，又有点像兔肉，还挺奇特的。”
许行咂摸着嘴。
肉上没撒盐和别的调料，不过他尝着还挺好吃，没有腥臭味。
吹了吹上边的灰，他又吃了一口。
曹朝阳看着老许吃完后没什么事，算是放下了心。
撕下一块松鼠肉，他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半晌，他咂摸了一下嘴，这松鼠肉吃起来真如同老许所，就像是鸡肉和兔肉的混合味道。
一只大尾巴松鼠，肉很少。
三两口之间，两人便吃完了。
曹朝阳还有些没吃够。
他抬头往云杉树上看了看，却发现附近树上已经空了。
“这些东西，还挺警惕的。”
曹朝阳微微摇了摇头。
他灭掉点起来的火堆，随即继续捡拾着柴火。
中午时分，郭大爷赶着马车，终于又来到了山脚下。
曹朝阳和许行抱起柴火，往马车上摞着。
两人忙活了一会，将捡拾的柴火，都装到了马车上。
完事之后，郭大爷赶着马车，急忙又赶往六队。
“这里离六队太远了，今儿忙活一整，估摸着就只能运三马车柴火回去了。”
“朝阳同志，三马车的柴火就不少了，够我们用的了，我家里还有马粪和油菜秸秆呢。”
许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整个人很开心。
这些柴火他能分两车，郭大爷只要一车。
两车柴火加上他家里的那些，够他烧一冬的了。
曹朝阳微微点零头。
马车上的柴火，他们摞的挺高，三马车柴火，确实不少。
他拿过水壶喝了几口，又递给老许。
坐在草场上，歇了半晌，两人继续忙活着。
……
傍晚时分，两人骑着大黑马，跟在郭大爷马车后，回到了六队。
黄毛藏獒与藏狐肚子鼓鼓的，也跟在他们身后。
等他们卸完车上的柴火，已经彻底黑了。
晚上，郭大爷在家里，烧起了云杉塔。
看着炉子里熊熊火焰，他赞叹不已。
“朝阳，这云杉塔烧起来，火焰真好。”
曹朝阳坐在炉子边，正在烤火。
他笑着点零头，道：“这云杉塔里边有油脂，所以特爱烧。”
“郭大爷，要不明再去拉一车？”
“算了，算了，家里就我一个人，这些柴火够用的了，今儿那几匹马也累着了，得好好歇几。”
郭大爷摆了摆手。
今那几匹马累得够呛，他还挺心疼的。
过些日子要送朝阳回去，这几匹马可不能再累着了。
炉子里，云杉塔熊熊燃烧，很是温暖。
屋外，气温降到了零度附近，北风呼呼吹着。
外边木桶里的水，更是结了一层薄冰。
曹朝阳出去看了一眼上的乌云，微微叹了口气。
这几的气，是真不好。
冷风吹在身上，他打了个冷颤，赶紧转身进了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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