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希瑶甚至顾不上咽下嘴里的菜，急急地，唯恐肖空答应下来。
“大人话孩别插嘴。”徐博文宠溺地看了一眼徐希瑶。
“我现在是纵的股东之一，自然有权力发表意见。”徐希瑶不服地横了一眼徐博文。
“当然，我也理解你们年轻人想闯一闯的心态。”徐博文又温和地看着肖空，“我从学校毕业的时候，本来是分配到一家银行工作，亲戚们自然都很羡慕。可没多久我就放弃了一眼能够看到退休的平淡生活，放弃铁饭碗主动辞职。这么多年下来，我也不知道如果当年没有辞职会不会有更好的发展，但我知道至少我做帘年想做的事情。”
“徐总，您和卓越投资在投资行业里虽然不是最大，但肯定是领先企业。肯定有不少经验教训，非常希望能够有机会聆听您教诲。”肖空诚心实意地想知道这位大佬亲传法门。
“教诲谈不上。倒是有一条心得体会可以分享给你。”徐博文喝了一口饮料道。
“洗耳恭听。”肖空打起精神，竖起耳朵。这种商界精英在这种场景下愿意分享的往往是最核心的“干货”。
“其实穿了只有三个字：信息差。”徐博文字斟句酌地。
“信息差？”肖空反复玩味着这三个简单的字。
“所有交易的产生都离不开这三个字。无论是我们做投资，还是你们做营销宣传都是如此。有些时候要建立信息差，有时候时候要抹平信息差。”
“您能不能详细？”肖空诚恳地看着徐博文，希望能够得到更多提示。
“你自己好好去想想吧，”徐博文微微一笑，好像菩萨与孙悟空在打哑谜。“以你的底子应该能够悟道。想通了，对你未来的成长大有助益。”
肖空忽然之间就觉得眼前一桌丰富的饭菜变得味同嚼蜡，脑子里只影信息差”这三个字，他甚至忘记了这顿饭是怎么结束的。
接下来的一周，肖空像是着了魔似地不断地追寻着这三个字的真实含义，放弃了身外的一牵仿佛这普普通通的三个字是宇宙的终极奥义。
每一睁眼，肖空就打开电脑，时而在网络上疯狂搜索，时而打开做过的一个又一个项目，时而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全是一些外人看不懂的字符和图表。王虎给送来的饭也很少吃，只在饿得实在不行的时候才随便扒拉几口。
每都在办公室里待到很晚很晚，实在精疲力竭才走出办公室。
乌瑾不放心他一个人开车回家，特意嘱咐王虎每一定要和肖空早上一起来办公室，晚上一起离开办公室，寸步不离。
“肖哥这是咋了？”王虎打电话给徐希瑶，“怎么自从那参加完大数据医疗的发布会，回来就神神叨叨的，好像魔障了一样？”
“还不是因为我老爸。”徐希瑶在电话里把那吃饭时候发生的事情给王虎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这两他应该相当于闭关修炼，等过两破关而出应该就上升到了另外一个境界。”王虎结论道。
“里面闭关修炼不是九九八十一，最少也得七七四十九，不知道肖总这闭关要多少呢？”乌瑾听了王虎的结论，眨眨眼，无奈道。
“七七四十九也好，九九八十一也罢，只要能平安升级就好。渡劫渡劫，既是渡，也是劫。手机刷机的时候切忌停电。现在肖哥算是自我刷机，大家都心点，不要干扰到他。”王虎嘱咐公司所有人。
一周时间过去了。
“呯！”地一声，肖空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来。
“刷机完成了？”王虎看到肖空，问道。
“不敢完成，算是有心得吧。”肖空蓬头垢面，两眼却炯炯放光。
“安全刷机完成就好，先去找地方洗个澡吧。”王虎上下打量着肖空。“您这一个星期，几乎是不吃不喝，不刷牙不洗脸不洗澡。我都怕你再这么下去都会挂掉。”
“好，我现在去洗个澡。今晚上咱们几个人一起吃个饭。”肖空抓了抓自己像鸡窝一样的头发道。
“吃饭不着急，你先看看这个。”王虎把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肖空。
这是一份媒体报道的页面。肖空瞥了一眼标题：“大数据营销真的来了！”
“记者近日获悉，全球领先的市场营销及广告公司酷意集，已经与全球领先的大数据云计算企业‘云极信息’签署合作协议，由此酷意集将把大数据技术引入到企业的市场营销领域。据酷意集中国区董事总经理威廉先生表示，这将是行业内首个应用大数据的市场营销系统，它将整合广告、营销、传播等等多个领域的海量数据……帮助客户……”
肖空上下翻了几页，大致浏览了一遍内容，把平板电脑还给王虎。
“如果上周看到这些宣传，我可能还会紧张一下。”肖空轻轻挑挑眉毛，“从今开始，咱们纵已经不在这些层面上和他们竞争。这些老掉牙的宣传，更是不在我们的话下。”
“肖总，您是不是一周没好好休息，有点饿昏头了？”王虎道。
“这上面报道的可是酷意集和云极信息，两家在各自的领域都是最强大的存在。”乌瑾在一旁道。“现在他们联手，第一个要遭殃的就是我们纵吧！”
“这条已经是前的新闻。当时我们怕影响你渡劫就没有告诉你。今你已经不把他们两家放在眼里了？”王虎又道。
“酷意集也好，云极也好，他们都还沉浸在旧有的模式里。而咱们现在已经进化到了下一个时代——脱虚向实！”肖空斩钉截铁道。
“脱虚向实？”王虎和乌瑾不约而同地问：“什么意思？”
“我先去洗个澡，不这个了。有空再聊吧。”肖空挤挤眼睛，一转身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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