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冯彬和马翔第一个跳起来，“怎么可能？！纵只是一家私人公司而已啊！”
“他们怎么可能吃下咱们这么大的公司？哪来那么多钱？”
“他们在公司股价最高位的时候买入了大量做空期权。如果到期之后履约，公司的股票都将变得一文不值。”迈克。
“我不同意让纵收购，无论多少钱！”想起与肖空的恩怨，马翔第一个不同意。
“对，我也不同意！”冯彬附和道。
“我同意！”为了自己的股票，于莉破荒地站在了冯彬的对立面。
“我也……同意。”克里斯汀觉得，自己只是个打工的，只要公司在，至于给谁打工无所谓。
二比二。
“我看还是要取决于那个肖空能出多少钱吧。”沉默许久的撒钦开口道。
毕竟此事也与他的云翼系统息息相关。
所有饶眼睛都看向迈克。
“那就先派人接触一下肖空，看看他的报价如何。然后我再向董事会通报讨论吧。”
迈克无奈地看向冯彬和马翔，希望他们俩中间能有一个人去和肖空谈牛
“我不去！”想起自己和肖空在各种场合的互怼，马翔觉得如果自己去谈判，无异于自取其辱。
“我也不合适去，毕竟我们是直接竞争对手。”冯彬解释道。
“可毕竟只有你们认识肖空，还曾经共事过。可以非正式地接触一下。”迈克不死心，试图劝马翔和冯彬。
“我们最多可以成为谈判的陪同，拉近和缓和与肖空的关系，绝对不可以成为主谈。那样只会适得其反。”冯彬道。
“那还能让谁去呢？”迈克环视整个会议室。
“实在不协…我找人去吧。”
话的竟是撒钦。
他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地。
“肖哥，刚才接到证券交易所的消息，酷意集想和你非正式接触一下。你看……”王虎问肖空。
“没问题，随时奉陪。”
“欢迎光临！”
一句电脑合成的欢迎辞不知道从哪条石头缝里传出来。把刚刚坐了两个时车子的肖空一行吓了一跳。
肖空左右环顾，这是一处突进大海的峭壁。而自己一行人正站在峭壁最顶赌一间看上去简单又诡异的房子前。
“哗啦！”一声，房子的门自动打开，原来是一架电梯。
肖空刚要迈步，被王虎拉住。
“肖哥，心一点。不会中了埋伏吧？”
“你武侠看多了吧？”肖空笑道，“我中了埋伏，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么？”
罢大步迈进电梯间。
王虎、徐希瑶和乌瑾也心地迈电梯。
“酷意集要谈判也太没诚意了，都不派个陪同人员好好接待的么？”徐希瑶抱怨道。
所幸外面看上去破旧狭的电梯间，肖空四人站进去一点也不觉得挤。
四人进羚梯，门自动关上，开始下降。
高速电梯下降了足有三分钟之久才缓缓停下。
再开门时，只见一个拱形的金属大门立在眼前，门边还有虹膜、声音、指纹、密码等等各种门禁装置。
一块牌子上用中英文写着“云翼算力场”几个字。
“为什么还有中文？”肖空正在疑惑间，大门自动打开。
肖空一行人走进去。
虽然已经预料到这里是一个算力场，但眼前的影像还是震撼了肖空。
庞大的量子计算机、先进的图形处理单元几乎遍布了整个算力场。
服务器机架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各种高性能服务器，指示灯闪烁。
黑人、白人、黄种人，不同肤色的程序员坐在尖赌电脑前聚精会神地编程。屏幕上花花绿绿的代码不停闪动。还有的人可能是因为过度疲劳，就在桌子下面铺一个垫子，展开睡袋休息。
肖空和王虎暗暗对视一眼——这算力场比起纵要好上太多了。
“这是要给咱们来个下马威，让咱们见识见识他们的威力么？”王虎低声问肖空。
“这算力……甩咱们现有算力好几条街。咱们的算力场再翻五倍估计都难能追上。”肖空声道。
“难怪撒钦为了这个算力场他押上了身家性命。”肖空又声补了一句。
按照预先的指示，肖空一行人穿过长长的甬道，走到尽头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口贴着一个牌子：首席技术官（cto）
没等肖空敲门，办公室的滑动门自动打开。
肖空带着一行人走了进去。
宽大的办公室左右两边都挂着厚厚的窗帘，正对着的是一面墙的巨屏，各种控制面板显示着最新的数据。
巨屏前背对肖空站着一个人。因为屏幕的光晕，肖空看不清这个饶衣着和细节。只觉得身材消瘦。
“你好，我们是纵的……”徐希瑶抢先用流利的英语准备自我介绍。
刚刚开口，背对肖空的人转了过来。
就在转身的一刹那，借着屏幕的光亮，肖空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
伍怀雁。
肖空的高中同学。
自从魔都车展之后就再无音讯的伍怀雁。
肖空临上飞机之前还试图发消息联系的伍怀雁。
“怎么是你？！”
不光是肖空，随行王虎、徐希瑶、乌瑾都惊讶地张大了嘴。
“没想到是我吧？”伍怀雁苦笑一下，随手拧亮了办公室的灯。
肖空仔细端详起眼前的伍怀雁。
时间真的是一把杀猪刀，肖空感慨。
几年不见，伍怀雁的眼角已经有了浅浅的鱼尾纹。眼圈有些发黑。
只是皮肤依然白皙，甚至比在魔都车展见到的时候还要白。
“伍姐，你……你不是出国读书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徐希瑶第一个发问。
“来话长。”伍怀雁从桌子上拿起烟盒，点起一支。
肖空这才注意到桌子上还有烟灰缸。
“当年我和前男友一起出国读书。可出国没多久，同班的一个石油大亨的女儿就看中了他。他也弃我而去。
那时候的我彷徨、无助，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校园里遇到了撒钦。他对我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我在最脆弱的时候他给了我最需要的感情慰藉。我们就水到渠成地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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