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半谈不拢,出马仙也没有办法,黄皮子先走了,但这事还没完,兰二龙垂头丧气的没有话,年长的工友对出马仙道:“你再帮他想想办法,你不是也有仙家吗?仙家和仙家沟通起来,自然是比普通人要好话的。”
出马仙:“我自己家的掌堂教主也是黄家,人家那边族里的长老辈分比自己家的还高,除了劝,其他谈不了。要么你们就再想想办法,去找更厉害的出马仙来,别的我实在帮不了。”
一时无解。这时那兰二龙的虎劲又上来了,想着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于是干脆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回到家里睡大觉。
晚上,兰二龙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一个大闺女。这个大闺女是真好看啊,穿着花袄子,头上扎着两条又黑又粗的辫子,有露着肉的地方简直是又白又嫩又光滑,看着就像是要滴出水来。
这兰二龙跟人聊大姑娘媳妇儿的,哪里见过这样的女人?这么一对比,老赵家那个水灵灵的媳妇简直给她提鞋都不配!
兰二龙看得痴了。
这大闺女被兰二龙看着,刚开始还有些害羞得不敢抬头,慢慢的也就笑嘻嘻地不回避了。
兰二龙也有些不好意思,平日里归,到底在生活中连大姑娘的手都没摸过一下,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姑娘倒是毫不避嫌,轻嘤一声就滑进了兰二龙的被子。兰二龙伸手一碰,突然就感觉手感极其嫩滑,于是就色迷心窍,那姑娘也半推半就,两个就行了周公之礼。
两个人在被窝里滚来滚去,兰二龙才觉得这前半辈子都白活了,才发现这男女之间那点儿龌龊的事是多么的美妙,居然有这么多的玩法,真是叫他欲仙欲死啊!
第二兰二龙醒来,梦里的姑娘已不见了踪影,他闻了闻自己的手,还留有昨晚的余香。他回想起这娘子的如花似玉,昨晚上的千娇百媚,再想一想自己孤苦伶仃这么多年,每次只能想着别人家的媳妇儿浑身燥热,心里思量一番,也不管她是人是鬼了。
要是都能梦见这娘子就好了,兰二龙想着。结果还真就让他想着了,自打那起,这娘子晚上都如约而至,来和兰二龙行周公之礼,闺房之趣不用多,兰二龙也算开了眼界,又解锁了无数的姿势和玩法。
兰二龙彻底迷失在了梦境的温柔乡里,去喝酒的时间渐渐变少了,每都想早点回去,早点上床睡觉,好和梦里的娘子约会,一解相思。
就这么转眼过了一百,在今这第一百零一的时候,兰二龙在工地干活有些魂不守舍,直到以往他能一次性扛起来三袋的沙石料,今才扛起来一袋,就被带得连人一起往后摔在霖上,他猛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体已经发虚到这个地步了,再不似从前生龙活虎了。
年长的工友问他是不是那黄皮子把他缠成这样的,他心里一惊,才将近期每晚都有娘子和他在梦中交媾的事情讲了出来。
年长的工友一听,对他道:“青白日的哪有那么好的事,你做这种梦肯定就是那黄皮子幻化来的,虽不知道为什么你拍了它头顶,削了它的脸,它还要每晚入梦和你当一对甜蜜夫妻,这不是常有的报恩的桥段嘛。事出反常必有妖,反正这娘子干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兰二龙一听,也琢磨出了不对,这段时间他陷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完全没有去细想,经年长工友一提醒,越发觉得每晚上都来的媳妇肯定是那黄皮子变的,来找自己寻仇,但为什么反而和自己交媾呢?
兰二龙回到家里,有些害怕黑的到来。他先是翻箱倒柜把他姥姥临死前留给自己的一块木牌找了出来。那是一块枣木雕刻的护身符,他以前粗枝大叶的从未戴过,今他把这块护身符戴在了身上。
前面这整整一百里,兰二龙都在盼晚上,有时候恨不得永远不亮,而今,他却开始惧怕起晚上来,一直撑着不敢睡。
但撑啊撑的,眼皮就像灌了铅一样,到底还是撑不住睡了过去。果然,那娘子又来了。今的她穿戴鲜艳,就跟第一晚上来的时候一样,穿着花袄子。
看着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兰二龙不似往日那般急色,他壮着胆问:“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你是那那只黄皮子变的吗?”
娘子笑着对兰二龙:“是啊。”
兰二龙先是一愣,然后哆哆嗦嗦问道:“你果真是来要我性命的吗?”
完还不等那娘子回答,兰二龙转身就往外跑。还没走到门口,一道黄光,一个人身黄皮子头就挡在了他的面前,那黄皮子的左半边脸完全瘪了下去,连带着左边的眼球突出充血,兰二龙的高度和角度,甚至能看到眼球后面黑乎乎的眼窝。
那黄皮子开口,竟是平时娘子的声音,只是没有了以往的柔情似水,有些尖细,她道:“你总是喜欢我貌美,你现在看看,我还美吗?”
兰二龙想起这么久以来在她身上做的事情,直接恶心得吐了出来,连连往后退去,徒墙角便是退无可退。
兰二龙心知这一次想走估计也不太可能了,于是问道:“古话‘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做了一百的夫妻,你既要报仇,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还要和我做这么久的夫妻呢?”
那黄皮子伸出利爪,把住兰二龙肩膀往两边抻,咬牙切齿地:“我只不过路遇你,向你讨个封而已,你不开口也就罢了。哪怕我多拦你两次,你不想理踢开我便是,何故用铁锹拍我灵盖,毁我修行和容颜,我开智修炼这么多年实属不易,你一铁锹直接将我修行毁于一旦,我怎能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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