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亲王被韩望舒捉弄的很惨,内心的愤怒只能化作对韩望舒无尽且更加残忍的追杀,方能让她好受些。
这两日为了躲避追杀,韩望舒也是很狼狈的,往日红润的脸蛋居然变得乌漆八黑的。
看着铜镜里的面容,韩望舒腾一下站起来。
“好好的美少女都被逼成这个样子了,着实过分了!”
南月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
南月:姐又要搞事情了。生命不止,搞事情不止。
“姐,接下来什么计划,奴婢这就去办!”
主仆两人咬了一会儿耳朵,南月两眼放光的离开了,韩望舒也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三日后,东海边陲城贴满告示。韩望舒把大亲王的情诗谱成艳曲,用机关留声匣在菜市口循环播放。卖菜大娘听得直抹泪:“这北狄娘们唱得比哭丧还惨!”
当大亲王带着铁骑杀到时,韩望舒正翘着腿啃烧鹅。她脚边躺着个会打喷嚏的机关傀儡——每打一次喷嚏就喷出情诗碎片,拼起来竟是东海布防图!
大亲王:狗屁东海布防图,老子居然不知道,纯纯的陷害。
怒火要掀翻灵盖了。
看到韩望舒,大亲王是一个字也没有,上来就是一顿砍杀。
幸好韩望舒身边的人手够用,躲在人后的韩望舒啧舌。
“难怪这个老女人思春,就这暴脾气典型的思男人而不得呀!激素失调!”
“大亲王,您别生气,我已经将你惦记的男人弄来了。要不一会儿给您送房里去?”
韩望舒的挑衅无疑火上浇油,大亲王不仅砍杀,还用毒了。
韩望舒又多退了一步,很无辜的样子。
“您看这事闹的,”韩望舒油乎乎的手指向海面,“您的老相好东海君,约莫半炷香后就到——”
海平线上果然浮现战船轮廓,大亲王脸色比生吞蛤蟆还精彩。
韩望舒:卧槽,老娘们要疯了。
“撤!”
一声令下,韩望舒却突然掀开地板跳进密道,还不忘扔下句俏皮话:“您这是寡妇梦见新郎——白高兴一场!”
密道里早有机关驴车候着,萧瑾逸正靠在车壁吟诗。韩望舒往他嘴里塞了把哑声丸,世界终于清净了。只是这药丸副作用奇特,贵公子突然开始跳胡旋舞,镶金边的衣摆甩得像朵癫狂的牡丹。
“寒酥,这个余毒,你清不了?”韩望舒实在不想看萧瑾逸这只随时随地开屏的孔雀。
“姐,萧世子觉得现在挺好,不要奴婢的解药,而且他还给自己加零量。”
萧瑾逸心里的九九都写在脸上了,韩望舒无语。
头顶的缝隙开始刷刷地掉沙子。
“姐,大亲王的大队人马来了,上面阵仗有点大,我们应该招架不了。”
“造孽啊!”少女哀嚎着驾驴车狂奔,身后传来追兵踩中糖葫芦陷阱的惨剑月光照着海面粼粼波光,她摸出半块玉佩冷笑——那情诗末尾的鳖甲纹,分明是东海刺客组织的标记...
韩望舒捏着半块玉佩蹲在礁石上,海浪把机关驴车冲成了碎木片。萧瑾逸湿漉漉地趴在她脚边吟诗:“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话音未落就被她塞了满嘴海带,“再念就把你腌成咸鱼!”
萧瑾逸无辜地看着她,韩望舒无语望。
“乖哦,你离我太近,我不能好好欣赏你的舞姿,稍微离远一点,你认真跳,我慢慢欣赏啊!”
萧瑾逸毒发时,神智不太清醒,像朋友,韩望舒只能耐着性子多哄一哄。
萧瑾逸离远了些,韩望舒给寒酥招手:“寒酥,解药必须给萧瑾逸喂进去,我受不了他了。”
支开萧瑾逸,韩望舒则开始研究那玉佩。
玉佩上的鳖甲纹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她突然想起墨家密卷里的记载——东海刺客擅用毒鲎血作标记,遇月光显形。掏出从赌坊顺来的火折子一烤,那鳖甲纹竟渗出腥臭液体,在沙地上汇成箭头指向东面孤岛。
“好家伙,这是屎壳郎搬家——滚蛋啊!”韩望舒拽起萧瑾逸就往渔村跑,顺手往他衣襟里塞了两条扑腾的比目鱼,“遇上刺客就扔鱼,保准他们以为海龙王显灵!”
三日后,北狄皇宫炸开惊八卦。韩望舒假扮书先生,在茶楼声情并茂讲述大亲王与东海君的风月秘事:“只见那东海君摘下青铜面罩,竟是七旬老翁!”
其实她压根没见过真人,全凭从青楼顺来的话本胡诌,偏生得活灵活现,连大亲王养的鹦鹉都学会了“老牛吃嫩草”这句。
正到“老翁夜半贴假须”的精彩处,茶楼木窗轰然炸裂。大亲王红着眼杀到,弯刀劈碎八张茶桌,却见韩望舒早架起机关竹蜻蜓悬在梁上,还往下撒着合欢散:“您消消火,这可是东海君送您的定情药!”
追兵撞进药粉雾里,顿时搂作一团跳起胡旋舞。大亲王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摸到袖中密信——竟是东海刺客组织传来的绝交书,落款处鲎血印记与她玉佩纹路一模一样!
当夜子时,韩望舒摸上东海商船。她把自己塞进酒桶,听着甲板上传来沙哑男声:“那蠢妇当真信了二十年?我们不过要她搅乱北狄朝纲......”酒桶盖突然被掀开,月光照亮话人脸上的鲎壳面具——正是东海君!
“哎呀妈!老鳖成精了!”韩望舒弹射起步,袖中糖葫芦锁链缠住桅杆。东海君甩出的毒镖全扎进酒桶,溅起的酒液遇火即燃,把她荡秋千似的甩向船舱。
翻进密室时,她差点被满墙的机关海图晃瞎眼。北狄与大俞的边防标记被改成糖葫芦形状,每根竹签都插着写有官员名字的旗——敢情东海刺客早把两国要员摸成糖葫芦串了!
“福临公主看够没?”东海君的弯刀架在她脖子上,面具下传来腐臭的鱼腥味。韩望舒突然掏出大亲王的情诗,用火折子点燃一角:“您闻闻,这可是您相好特制的龙涎香!”
鲎壳面具遇香竟开始融化,露出张布满鳞片的脸。韩望舒趁机甩出糖葫芦暗器,黏糊糊的糖浆糊住对方眼睛:“我老头子,您这脸是让咸鱼亲过吧?”
东海君的逆鳞就是他的脸,韩望舒是懂如何戳人痛处的。
看着杀红眼的东海君,南月和明月带着韩望舒东躲西藏也逐渐开始吃力了。
“这个老鳖三也是够疯的,难怪合了大亲王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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