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元叹了一口气：“自古奸情出人命。”
萧问剑给区元的茶杯加上开水，同时：“莫兰不是莫怀恩的种？”
区元敲了敲桌子，表示感谢，然后：“是，他拿着一份亲子鉴定，我们到时，他正拿刀逼问他的岳父，为什么？”
萧问剑叹了一口气：“萧艳艳一个婊子，你要她守住自己的德性，太难！”
“五具尸体，六条人命，太惨了，我也当了七八年警察，第一次见过这么惨的。”
萧问剑想起钟慧贞她儿媳妇怀孕了，于是问：“孩几个月？”
萧问剑发现区元没有话，仔细一看，这家伙已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萧问剑走到蒋大治的房间，把蒋大治的外套盖在他的被子上，拿起另外一床被子，走出来给区元盖上。
萧问剑拿起手机给武胜利和李锦松发了一条消息。
很快，萧问剑的手机响了，萧问剑走出屋子，接通武胜利的来电：“武队，新年好！”
“新年好，萧问剑，他们四个怎么在你家？”
“我哥萧问风的房子在萧山乡派出所，我放假回来偶尔住一下，这里离案发地点萧山乡范家村只有几公里，过年时，乡下的招待所不营业，他们过来休息一下。”
“我知道了，谢谢你，他们都睡着了？”
“是，你有事给我讲，我转告吧，这些孩子七没睡、七没洗，洗下的污垢，把我家的下水道都堵上了。”
武胜利大笑：“萧问剑，你这张嘴真损，让他们先睡吧，睡醒了给我打个电话。”
萧问剑挂断电话，正要回屋子，两台车从派出所外面开了进来，下来几个人，郝新强是其中一人，萧问剑举手招呼道：“郝叔，新年好！”
郝新强举手微笑道：“剑，你回来了！”
钟成秀走了出来：“你吃饭没有？”
郝新强摇头：“没有，还没处理完。”
这时从车里出来一个两三岁的女孩，突然哭着跑向萧问剑，边跑边哭：“哥哥，哥哥！”
萧问剑认出是莫兰，连忙蹲下来：“兰，是你?”
莫兰抱着萧问剑的大腿，大哭起来：“我是兰，哥哥，哥哥！”
后面跟着的一名中年妇女，不高胸：“你爹你妈一家，也不让我们好好过年，现在还哭上了，走！”
完，拉着莫兰就要走，莫兰使劲抱着萧问剑的大腿，继续大哭：“哥哥，哥哥！”
萧问剑抱起伤心大哭的莫兰，安慰道：“兰，别哭！”
中年妇女更不高胸了，使劲地拍了拍莫兰：“闲杂人员散开，我处理完了，还要回家过年，兰，跟我走！”
萧问剑大怒：“你才是闲杂人员，你一边玩去，兰，吃午饭没有？我们吃饭去！”
兰高胸：“吃饭饭！”
萧问剑抱着莫兰就要往屋子里走，中年妇女生气地：“你有本事收养她，老子不管了。”
萧问剑鄙视道：“老子就收养了，你滚蛋！”
中年妇女大喜：“你的？”
萧问剑认真地：“当然是真的，郝所长，你帮我办户口吧，户口就放到这个房子里。”
郝新强惊讶地问：“剑，你来真的？”
钟成秀高胸：“剑，我支持你！范主任，你别生气，先进来吃点。”
被称作范主任的中年妇女，客气地对钟成秀：“钟校长，这个伙子是谁？”
钟秀成笑着：“这是我们邻居，他爸爸是萧闻道，妈妈是王秀梅，和我发，他是名医，给你妈妈都看过病。先进来吃点吧，大过年的。”
萧问剑抱着莫兰走进屋子，莫兰突然一阵咳嗽，萧问剑：“兰，我给你看看，好不好？”
莫兰盯着蒸锅不话，萧问剑笑笑，从厨房拿出一个碗和一双筷子，装了几样菜，递给莫兰，莫兰大吃起来，萧问剑给莫兰脉诊之后，皱起了眉头。
钟成秀和郝成走了进来，钟成秀对萧问剑：“剑，你抱兰到我家先吃点，你这蒸锅没几个菜了。”
萧问剑对莫兰：“我们先到钟老师家吃点，好不好。”
莫兰点点头：“好！”
钟成秀对郝成：“郝成，你就在这里玩手机，他们四人带了武器，都辛苦了，睡着了，你帮忙看门。”
郝成点点头：“好的，我也是派出所长大的，你带孩子吃饭去吧。”
萧问剑抱着莫兰，钟成秀从蒸锅里端出几个菜，放到托盘，端着托盘回了家，萧问剑抱着莫兰跟着，给莫兰装了米饭和菜，莫兰安静地吃起来，只是偶尔咳嗽几下。
钟成秀忙着上菜，郝新强介绍：“剑，这位是范家村的萧书记，这位是我们萧山乡的妇联主任范主任。这两位是鲁和王，是我们所的警察。”
鲁客气地：“萧董，我们所都收到你的药了，谢谢！”
萧问剑客气地：“不客气，今你们两个值班吗？”
“是，我们到时，人都死了，只有这个孩子，南都的四个警察，哎！”
郝新强笑笑：“吃饭吃饭，都挺辛苦的！”
众人坐下吃饭，萧问剑问：“郝所长，这孩子的外公外婆、舅舅舅妈，都不在了？”
郝新强点点头：“是，另外一班还在现场，我们吃完饭，还要去换班。”
“没有其他亲人了？”
“她舅妈的爸爸妈妈在，已经打电话了，正在往现场赶。”
萧问剑打电话给爷爷：“爷爷，我捡了一个女孩，两岁半，在派出所郝所长家，我想把户口上到这里，你怎么样。”
爷爷大喜：“他爹妈呢？”
“他爹妈、外公外婆、舅舅舅妈，都死了。爸爸的亲戚只有一个八十岁的太奶奶，还不是亲的。”
爷爷：“你问一下郝所长，不行带回来给我。”
“我和她太奶奶商量一下吧。”
“好，你和别人家长商量好。”
萧问剑挂断电话，郝新强惊讶地问：“你知道莫怀恩的家庭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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