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尸体有辐射，这么放着咱危险吗？”
“危险个屁，都了是微量了，比拍ct低好几十倍，不动用专业设备检测不出来的那种。”
“只是比正常人体的辐射要高许多。”
鼎羽看着被开膛破肚又重新缝好的李欣雅，还是决定先封存起来比较保险。
重新将尸体装回冷棺，蒋华擦了把汗问道：
“怎么办？就这么放着也不是个事儿。”
“不心让人看见就得炸锅。”
严格意义上，李欣雅的遗体已经被“火化”，现在这具尸体是“无名氏”，一个处理不善就是大的麻烦。
鼎羽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联系你爹擦屁股吧！”
“偷出来容易，处理起来费劲，这东西放在哪儿都是个麻烦。”
“替我转告蒋养一声，这次欠下的人情，过段时间还给他一份大礼。”
蒋华看了看被霍霍的乱七八糟的解剖室，无奈的拿起电话。
“亲爹，能给我帮个忙不……”
等蒋华坑爹结束追出去的时候，鼎羽正站在厂区门口打电话。
“她们几个真去了白马寺烧香。”
“一会儿准备去古玩街逛逛，让咱们两个想去就去，不想去自己找地方待着。”
蒋华一甩头，做了个冲锋的手势抬腿就走：
“走，哥们带你去见识一下‘古都洛阳’的繁华盛景。”
“你来过洛阳？”鼎羽奇怪的问道。
“没！”
“次奥，没来过你瞎蹦跶个鸡毛，从这里走到古玩街黑个屁的了。”
蒋华撇嘴一笑：“我不是看你这点破事又陷入僵局了，活跃一下气氛么！”
坐在出租车上，鼎羽脑子里还在盘算着尸检得到线索。
尸体里的“纯水”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物质不可能凭空冒出来，就像蒋华的，假设几十吨水在特定的条件下能够压缩成极的体积，本身的质量是不会发生变化的。
真的存在违反物理规律的物质形态转换吗？
就算真的存在这种违反物理规律的物质，按照质能方程来计算，形态转换过程中，即使损失微的质量也会释放出巨大的能量。
自己接触过那么多上“古黑科技”，除了“灵魂、意识”层面的东西不太好理解，并没有出现超出现有物理体系框架的东西。
这已经是不知道领先了现代科技多少的“另类科技”。
难道自己前面的所有推断都是错误的？
“唉！问你个问题。”鼎羽捅了捅前座的蒋华。
蒋华嚼着口香糖的嘴不停的吧唧着道：“你不会还在想那些‘纯水’的来历呢吧？！”
“有没有可能存在一种物质，转换形态后质量和体积增加无数倍？”
“呸！”
蒋华从窗口将口香糖吐到车外，引得出租司机一脸鄙视。
“你做梦呢吧？！我都了科幻里都不敢这么写，能这么写的那是玄幻。”
“这假设就不符合现有物理框架体系。”
“凭空多出来的质量从哪里来的？”
“没上过学？质量守恒定律总听过吧？！”
“简单的，跟变魔术一样，你想变出多少钱，那就得提前准备多少钱。”
“……”
蒋华的话让鼎羽的思绪陷入了矛盾郑
如果推翻了自己的假设，李欣雅的死因彻底无解。如果不推翻自己的假设，那些“纯水”一定有合理的来历。
物质的生成无法解释，难道跟空间、时间有关？多重宇宙？平行世界？
疑似“炼妖壶”的青铜壶，疑似“昆仑镜”的青铜镜，还有各个上古遗迹里的经历，不断的从脑子里冒出来。
这时候鼎羽高速运转的脑袋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
好在这时候出租车一脚急刹停了下来。
被打断思路的鼎羽满脑袋汗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司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两个家伙付钱下车，嘴里嘀咕了一句：“两个信球！”
蒋华见到鼎羽水里捞出来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
“大哥，怎么个意思？”
“遭辐射了？还是什么‘暗病’发作了？”
“你也中招了？开始冒‘纯水’了？”
鼎羽强忍着头痛，大大咧咧的拉起t恤胡乱蹭了蹭：“没事，用脑过度。”
“次奥，你丫用脑袋烤肉来着？”
“脑花已经七成熟了吧？！”
蒋华赶紧拉着鼎羽进了古玩街口的一间冷饮店。
开的很足的冷气让鼎羽的头痛减轻了许多。
一人一巨杯冰咖啡，坐在落地窗边，看着古玩街上人来人往。
蒋华双手捧着冰咖啡，“呼噜呼噜”的喝了一大口：
“我以为这地方有什么新鲜的呢。”
“不就是摆地摊的仿古一条街么！”
“这地方要是能赢真货’，我现在就出去把对面摊子上的‘古玉’都生吃了。”
“听你们燕京的潘家园老牛逼了，有空带哥们去瞅瞅呗？！”
鼎羽将咖啡贴在太阳穴上，往外面看了看回答道：
“潘家园？”
“还不如这里呢！现在潘家园应该叫做‘工艺品市场’。”
“如果这里有万分之一的几率‘捡漏’，在潘家园‘捡漏’的几率为零。”
“再，你子从我们手里已经捞到不少正经玩意了。”
“还用得着惦记这里满街都是的‘工艺品’？”
凉快的差不多了，两人端着冰咖啡开始闲逛。
蒋华不在研究状态的时候，嘴就没有一刻闲着的时候，比胖子有过之无不及。对“古董”一窍不通，偏偏喜欢不停的对着地摊上的“古玩”品头论足。
“这都是啥玩意？”
“康熙的夜壶？慈禧老佛爷的牙签？杨贵妃的搓脚石？”
好几次要不是鼎羽扔下点钱随便买个玩意，摊主能打死这个碎嘴的家伙。
不到半时，整条街就传遍了，有两个二傻子一个乱花钱一个瞎哔哔。
胖子领着沈薇几人是从另一头进入古玩街的。
两拨人碰头的时候，胖子看见蒋华手里提着个编织袋，里面大大装了不少“古玩”，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卧槽，蒋大少什么时候开始捡破烂了？”
“刚才听一个摊主有俩二傻子什么都买，不会就是你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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