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意暗乐，一下不行那就亲到行呗，她很期待。
眼看两人要腻歪上，一道熟悉声音，让林栀意肾突然软了。
“林秘书，我现在有生意要谈，立刻解决掉你的私人问题，过来。”
林栀意看着一脸冰冷大帅脸出现在不远处，强忍怨气：“你怎么在这？”
“我让你工作，听不懂？”
程霖很不喜欢这种语气，蹙眉道：“沈总，现在是下班时间。”
沈之寒嗤道：“没听见她24时待命吗？拿着高管的工资，只干秘书的正常工作合理吗？”
刚了那么多沈之寒坏话，林栀意心虚，毕竟她可不想丢了沈氏的金饭碗。
当下就赶紧道：“好了好了，你先下去跟他们一声早点散了，我们的事再找时间。”
在林栀意的眼神示意中，程霖一步三回头的下楼。
林栀意也摆出职业微笑上前道：“沈总，这么晚了和谁在谈生意，私人行程吗？”
沈之寒一个表情都欠奉，扯着林栀意到了之前座的位置，一个用力就把人怼在沙发上，自己挨着坐在旁边。
林栀意捂住被怼疼的肩膀，看向对面满眼都是八卦之火的云宿。
这人她熟，沈之寒的朋友，这几年她见得次数不少，是个奇葩。
就比如云会所前台在顶楼，完全可以自由逃单，再比如二楼这隐蔽的座位……完全是听墙角的绝佳地点……
林栀意礼貌叫人：“云先生。”
云宿打量了一下穿着精致香风套装的人，意味深长道：“一段时间不见，林姐确实漂亮了很多，女孩整正装确实太严肃了。”
“多谢夸奖，我也是觉得自己这几年快成灭绝师太了，正好前男友回来，活跃一下即将消逝的青春细胞，免得卵巢先衰。”
“哈哈。”云宿被逗笑，兴趣十足道：“跟着沈之寒确实委屈你了。”
林栀意立刻摇头，马屁奉上。
“不不不，沈总怎么会有错，是我工作思想觉悟不高，工作效率不快，欠缺社会历练，沈总要求严格，是为了我以后少走弯路，我感激涕零。”
沈之寒讥讽：“刚才有人，要亲眼看见我进棺材？”
林栀意一脸你可真是误会的表情。
“沈总，我那意思是感谢你这几年的领导，让我从初出茅庐的清澈大学生，变成今这个模样，我又没什么能报答你的，干脆用余生为沈氏发光发热，见证沈总这璀璨的一生。”
云宿在一边竖起带着白玉扳指的拇指，用笑趴这动作来诠释了对这番话的肯定。
林栀意颔首表示对这夸奖的不自在，宛若加入了什么洗脑组织一脸忠诚。
沈之寒一点感动都没有，盯着林栀意冷冷开口：“如果我发现你和程霖好上，就离开沈氏。”
林栀意面色一变，蹙眉道：“工作上你怎么施压都行，毕竟我付出了也确实拿着报酬，可你不能连我生活上的事都干涉。”
“我上次的话你是不是当耳旁风，SA和沈氏要合作的项目的很大，目前还在双方交涉博弈阶段。”
“你虽不是项目组的人，可在我身边知道太多东西，你跟对方负责人好上，我放得下心？”
林栀意面色几变：“我申请调离职位。”
这能看不能吃的死鬼，滚球子吧！
“砰”酒杯落在桌面上脆响。
沈之寒剑眉下的眉眼都染上迫人锐利：“为了一个程霖，你还真是舍得。”
林栀意直白道：“有舍才有得，这不都是跟着沈总学习到的手段吗，我和程霖有感情基础，认识多年，人家事业有成，我干嘛端着？”
“我是执着沈氏工作，可也需要考虑一下未来，再……公司传得那些破事，确实影响了我谈恋爱，难得程霖没有信，错过了我亏死了。”
沈之寒变得面无表情，林栀意却谨慎起来，她了解这货，这就是要放大招了……
果然。
“下周你就去刚才传你谣言的女人手下工作，想必林秘书在哪都能发光发热。”
林栀意诡异的沉默几息：“沈总，我刚才想了一下，择偶需谨慎，不着急。”死鬼，你给我等着！
沈之寒意味不明看了她一眼，拿起酒杯和云宿喝了起来，不再搭理她。
林栀意也无所谓，不用她喝酒作陪，那还不偷着乐，努力降低存在福
两人随意闲聊，听得她都犯困。
不过起白若雅时，林栀意虽低垂着头，但耳朵可是竖着的。
云宿坐在对面，见林栀意无聊的都要睡着了，眼底闪过恶趣味，他可不相信自己会看错。
林栀意对沈之寒绝对是有感觉的，至少之前肯定是……
“其实白若雅之前给我打过电话问你的事，我没什么，但她的意思很明显 ，你怎么想？”
沈之寒看了一眼身边安静坐着的人，随意道：“没想法。”
“啧，来你和林姐也是有缘，都是被抛下的那个，干脆做实谣言也不错。”
林栀意立刻反驳：“沈总是被甩的，我是甩了别人，这哪能一样，我们不是一路人，云先生还是别开这种玩笑。”
“白姐有事业心，人也漂亮和沈总很配，沈总春来了，要是能大方一点，让我也谈恋爱，我会十分感谢白姐的。”
沈之寒侧眸：“你是不是皮紧了，安排起我的私事？”
林栀意立刻缩头窝在一边闭麦，假装自己不存在。
不让就不让呗，女主这雷区也不是她先提的，你心情不好也不至于喝这么多吧？最后都成了她遭罪。
云宿也是没有风度，不搭把手，也不叫人，就看着她费力撑起沈之寒这一大坨。
林栀意额头都出了汗，刚站稳，这醉鬼半眯的眸睁了睁。
还以为这坨玩意恢复神智，结果又闭上了，支撑身体那最后的力度一收，林栀意被整个人压倒在软坐上。
林栀意是直接后仰倒下，被砸的眼前都黑了一下，伸手求救：“云……先生，麻烦你帮……”
话都没完，云宿摇晃着起身往外走：“啊……头好晕，我得上楼睡一会。”
林栀意：“……”这都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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