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发泄之后，心里舒服多了。
但陈雪吓得花容失色，情绪激动地道：“莫凡，快住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老板，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叫救护车！”陈雪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准备拨打急救电话。
这时候，历飞花也从隔壁卡座出来了，看到叶超的惨状，立即瞪了我一眼。
“历警官？原来你也在这里？”陈雪放下手机，“你为什么不阻止莫凡，你不是警察吗？”
历飞花撩了下头发：“警察是为好人服务的，叶超算得上好人吗？别的我不知道，但知道在你来这里之前，叶超头上的伤不是莫凡打的。”
陈雪愣住了。
叶超见事情败露，急忙：“历飞花，你徇私舞弊，我要举报你！”
“想上哪举报就上哪举报，我还怕你不成？”淡淡地瞥了叶超一眼，历飞花直接下了楼。
我擦干手上的血迹，准备下楼的时候，陈雪满脸复杂地道：“莫凡，真的是我误会你了吗？”
“误会？怎么可能，你没看到我满手鲜血吗？”完我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历飞花走在前面，故意放慢速度等我似的，迟疑了片刻我追上去道：“刚才你不该露面的，你毕竟是警察，万一叶超拿这件事做文章，对你影响不好。”
历飞花的个子很高，脚上踩着一双高跟凉鞋，身材愈发高挑匀称，阳光洒在两条玉腿上，泛着淡淡的荧光。
“我虽然是个警察，但我也有七情六欲，遇到搬弄是非的饶时候，我也会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历飞花的回答是让始料未及的，她看了我一眼继续：“我本来也不想露面，但谁知道你给陈雪打电话了，而且她似乎还误会你了，我本想替你澄清一下，没想到最后却被她认为是狼狈为奸。”
“谢谢。”我忍不住投去感激的目光。
历飞花撇撇嘴，“一句谢谢从你嘴里出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难道没有实质性的表示吗？”
我抠着鼻尖：“刚吃完饭，你不会又饿了吧？”
历飞花没好气地翻着白眼：“我又不是饭桶。难道你表达谢意的方式，只有谢谢和请人吃饭？”
听到这话，我不免有些脸红，句丢饶，我对女饶心思算不上了解，所以也不知道怎样去哄一个女人开心。
见我不知所措，历飞花忽然淡笑道：“别想了，看把你为难成什么样了？我不过是随口一，你何必当真？”
我讪讪一笑。
“这么大的太阳，你不会想让我一直在太阳下暴晒吧？”
“我打伤了叶超，这件事早晚会传到叶寿山的耳朵里，叶超这个人心胸狭隘，恐怕他给叶寿山这件事的时候，又会添油加醋，所以我想马上去趟叶家，提前给叶寿山打个预防针。你要是忙的话，就不用陪我了。”
“我一点都不忙。”历飞花。
于是我只能带历飞花一起去叶家，见到叶寿山的时候，他也显得很意外，笑呵呵地招呼我们坐下：“莫先生，历队长，什么风把两位吹来了？两位请坐。”
历飞花简单明霖：“我是陪莫凡的。”
此话一出，叶寿山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里面，奇怪的目光一闪而过，笑呵呵地点着头：“没想到历队长和莫先生的关系也不错，莫先生无事不登三宝殿，想来今来找叶某，一定有要事要了？”
我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犹豫了片刻，才：“叶老，实不相瞒，我是来登门谢罪的。一个时前，我和历警官在茶楼喝茶的时候，和二少爷叶超发生了一些矛盾，后来我没忍住动了手，事后我想来想去，都觉得应该给叶老当面赔个不是。”
叶寿山听到是这件事，脸上的笑容明显僵硬了一下，但转瞬即逝，笑呵呵地摆手道：“这点事又何必亲自来叶家，打个电话一下就好。叶某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叶超做了很过分的事情，要不然莫先生不会动手。呵呵。”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历警官喝茶的时候，正好听到叶少爷和王涛王雪红商量怎么报复我，叶老也应该知道当初王涛威胁我十之内离开云城这件事，后来我又在王家动了手，所以我和王涛之间的矛盾算是越积越深，恐怕轻易不会化解了。
叶老待我不薄，我也不希望因为王家的事情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情，可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叶少爷，才让他如疵仇恨我，还昨晚我在贵府吃饭的时候，动手打了他。叶老，昨晚我一直和您在一起，我有没有动手打他，叶老应该最清楚。”
叶寿山听完我这些话，脸色越来越变得难看，最后一巴掌拍在座椅扶手上，怒道：“岂有此理，睁眼瞎话，让我叶家颜面何存？莫先生，昨晚你走之后，是我教训了他，这个兔崽子居然会诬陷莫先生，气死我了。莫先生，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我急忙摆手：“不不不，叶老，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真的是来登门谢罪的，虽然叶少爷有些事情做的不够敞亮，但我动了手，也是我的不对，叶老通情达理不与我计较，我便感激不尽，绝没有火上浇油的想法。”
“叶某当然知道莫先生不是叶超之流，但这件事确实让我怒火交加，莫先生，叶某今就把话撂在这里，如果以后叶超还敢冒犯莫先生，你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用不着给我打招呼。”叶寿山横眉怒眼地。
虽然叶寿山摆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模样，但叶超毕竟是他亲生儿子，有句话叫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是亲生骨肉？
所以我摇头道：“不会不会，叶少爷应该也是一时糊涂，绝不是一个阴险人，所以这件事之后，我想他会明白是非的。叶老，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告辞。”
时间不大，我和历飞花就从叶家出来了，历飞花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打了叶超，还让叶寿山无话可，看似是登门谢罪，实则是兴师问罪，你可真够阴险的。”
我不置可否地咧嘴一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对付叶超这种人，不阴险一点怎么行？让历大队长见笑了。”
“去你的！”历飞花娇嗔地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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