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行径,还妄称他是顽劣少年,你有何颜面这样他?”
柳珂伶满脸鄙夷,显然已被激怒。
陆子昂摆弄着手中的法器——手机。
众人怒火中烧,冷眼凝视丁超允,口诛笔伐。
丁超允暗自窃喜,以为陆子昂示弱,准备息事宁人。
“你的借口不错,那我也有话。”
话音刚落,一只巨大的法拳在对方眼前渐次放大。
初五则被柳珂伶牵引,漫步于灵力萦绕的走廊。
丁超允暗自冷笑,根本不将陆子昂放在眼里。
“你这子,欠教训,我来教你做人,这也是为你好。”
陆子昂轻语,觉得拳击不过瘾,随手操起一张法凳,狠狠砸向丁超允。
这一击,让对方仿佛感受到骨头断裂的剧痛。
丁超允惨叫一声,连忙抱头躲避陆子昂的攻击。
“畜生,你竟敢动手打我,我定要废了你!”
丁超允此刻怒不可遏。
陆子昂先前夺走了他的经理职位,如今竟还敢这般整治他。
此人若不严惩,他这口气难以咽下!
陆子昂闻言,一把抓住对方衣领...
丁超允目光燃烧着怒火,狠狠地瞪视着陆子昂。
陆子昂毫不犹豫地一掌击出,冷声道:“我这是在教你正道,你应该感恩戴德,难道不懂吗?”
丁超允只觉脸颊火辣辣地疼痛,愤怒得几近失控。
这家伙,竟敢如此对待他!
“子,你完了,你彻底完了!”
丁超允怒火中烧,奋力挣扎,然而他的微弱修为怎能与陆子昂抗衡?
初五听见父亲的话语,立刻喜上眉梢,点头又亲了陆子昂一口,仿佛是在嘉奖他。
初五依偎在沈雅妃怀里,显得异常温顺。
沈雅妃微微瞥了一眼,正欲收回视线,但随即猛地转头,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柳珂伶见状略感惊讶,尽管对方的行为让她感到痛快,心中却仍有几分忧虑。
闯入者气势汹汹,还有数名护院修士随校
陆子昂闻声,挥手示意不必担心。
沈雅妃连忙安抚初五,随后不满地瞪了陆子昂一眼。
陆子昂见此,看了初五一眼,轻轻点头,转身返回修炼室。
柳珂伶听后这才松了口气,只要没事就好,若是出了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丁超允的衣领被陆子昂紧紧揪住,想挣脱无异于痴人梦。
幸亏这位修真强者没有对他们下手,否则他们恐怕难以逃脱,甚至可能丧命于陆子昂之手。
“安心吧,我只是教训了他一顿,不会有大事的。”
“刚才在膳厅遇到公司里的一个修士,他看到初五便起了歹念。”
“你也太无能了,跟着初五还让他受了委屈。”
若非当时在膳厅,初五在旁,陆子昂定会让对方血溅当场!
“罢了,你回去休息吧,有我在,初五没问题。”
这让她无法忍受。
她告知陆子昂,丁超允是来挑衅的。
回到膳厅,让初五重新坐下享用食物。
听陆子昂晋升,引起他人嫉妒,才导致初五遭受攻击,沈雅妃的脸色更加阴郁。
陆子昂冷笑一声,将丁超允扔在地上,抬腿狠狠踹了几脚,最后一脚正中对方额头,将其踹昏过去。
沈雅妃怒气冲,初五自多灾多难,这些人居然还在这种情况下对初五出手。
陆子昂,他不会对初五动了重手吧!
初五的话让沈雅妃心头一紧,眼神愈发冷冽。
而倒在地上的丁超允,陆子昂根本懒得理睬。
“父亲。”
沈雅妃尚未入睡,正在客厅审阅提交的修炼计划,见陆子昂回来,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沈雅妃深深吸了口灵气,将那丁超允的模样刻入灵识深处。
次日清晨。
“丁超允这厮,竟倚仗其表兄的高位肆无忌惮!”
“此人莫非惹出什么祸端了?”
“雅妃姐,那人可真是罪孽深重。”
一旁的众人目睹此景,皆心弦紧绷。
陆子昂毫不在意,领着初五回到修炼居所。
沈雅妃疼惜初五,挥手示意陆子昂退去休息。
初五声抱怨:“初五什么都没做,他就对初五施以打压。”
初五依偎在陆子昂颈边,满脸冤屈。
众人念及此事,不禁暗自庆幸。
陆子昂踏入修炼宗门,立刻察觉气氛异常。
闻言,陆子昂淡然点头,对于此言,他确无法反驳,毕竟对方言之有据。
陆子昂望向笑逐颜开的众人,微微颔首,瞬息间,入门之人潮水般涌入。
陆子昂上前一步,抱起女儿走向修炼席位。
隔着院门,陆子昂与初五挥手告别,随后步入宗门。
陆子昂破晓即起,备好灵膳等待初五醒来,用毕再护送她至修炼学堂。
“初五听话,明日姐姐雅妃定为你讨回公道。”
柳珂伶见陆子昂到来,连忙低语提醒。
众人散去,方才那丁超允已消失在走廊尽头。
此刻,陆子昂满意地驻足。
“初五乖,刚才那恶徒,父亲已替你教训过了。”
陆子昂简述了刚才的事,并提及事起缘由。
“谁问陆子昂?”
沈雅妃唤初五近前,凝视其身上遗留的痕迹,脸色转瞬变得冷冽无比。
陆子昂惩治丁超允时,柳珂伶已将初五护于身后,不让其目睹惨烈一幕。
沈雅妃思及此处,面色如冰,寒意逼人。
待明日宗门相见,她必查明那表兄身份,让其知晓她的威严!
同僚们不知详情,柳珂伶也未提及,众人欢欢喜喜享用灵膳。
若陆子昂胆敢如此,她必定驱逐此人!
“初五怎么了?”
面对初五受辱,陆子昂至今怒火未平。
柳珂伶轻声询问,满目忧虑。
“糟了,那家伙找帮手来了,他是要清算昨晚之事。”
初五虽不明那人究竟如何,但隐约听见父亲狠狠教训了对方。
此刻,那面目狰狞之人身着宗门高位者服饰,看来便是丁超允的那位表兄。
“是我。”
面对来者,陆子昂毫无惧色,上前一步坦然开口......
来者审视着陆子昂,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善的寒意。
“后辈,昨晚丁超允之事,可是你所为?胆魄倒也非同凡响。”
黄有章望着陆子昂,神色阴郁。
自昨夜得知此事,他便欲即刻寻来陆子昂,给予其严厉训诫。只是夜晚已深,加之未知陆子昂居于何处,此事只得拖延至今。
拂晓时分,他便匆匆赶到陆子昂所在之殿阁,欲将此人揪出。
陆子昂闻言,抬首瞥了对方一眼,心中已然识破其身份。面对责难,陆子昂并无半分惊惶。
他面色如常,平静回应:“恕我直言,我不知你所言何事,昨晚我并未伤及任何人。”
此言一出,包扎着纱布的丁超允怒火中烧。昨日他颠倒是非,未觉有何不妥。如今见陆子昂这般顽固,气得几乎窒息。
“你以为拒不承认就能安然无恙吗?人证在此,你认为狡辩能逃脱得了?”
黄有章更是怒不可遏,感觉自己这位高阶修士似乎被这些人轻视了。
然而柳珂伶的内心远比众人想象的坚韧,面对威胁,她毫无惧色。
丁超允听罢,面色铁青,自觉愚蠢。如此来,确有此可能。
柳珂伶闻言,心中疑惑,陆子昂此刻否认,难道是因为对方主动上门,令他心生怯意?
“你竟敢一口咬定未动手,昨晚酒楼之中,我被你殴至此状,你竟还敢矢口否认!”
丁超允蓦地转头,瞥见一旁的柳珂伶,面色一沉,质问起来。此刻,他的姿态显得颇为轻松。
这一幕让周围人皆愣住,心中暗自揣测,莫非这人真未施暴?
丁超允怔了一下,旋即冷笑:“子,你以为能靠演技蒙混过关吗?监控录像面前,你的谎言无所遁形!”
柳珂伶闻言,面色微变。否则,这些人为何敢如此待她?
思绪至此,他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
“连我的人都敢动,你真是不知死活!”
陆子昂见状,立即摆出无辜之态,“话不能这么,我没做过的事,你让我承认什么?”
“你、你!”
丁超允见陆子昂至此时依旧不认,气得笑了。
“辞退一名执事,此事并非你能一手遮!”
面对陆子昂,他丝毫未觉,对方的否认就能洗清嫌疑。
陆子昂闻言,依旧撇了撇唇,一副清者自清、无惧的姿态。
黄有章望向陆子昂,嘴角勾起一抹寒意盎然的冷笑。
她倒是一时疏忽,原本还打算与陆子昂一同矢口否认。
柳珂伶闻声,面色骤变。
“真是可笑,真以为否认就能置身事外吗?”
就是要让他明白,触怒他们绝无善果!
黄有章冷笑连连,目光转向陆子昂,“你尚且无悔意,无妨,只因你尚未领教过真正的惩戒!待会儿带你走一趟,你就知晓哭泣的滋味了!”
“你自行收拾,准备退离簇吧,而你,离职只是事,恐怕牢狱之灾在所难免。”
寻常人听到这般恐吓,恐怕早已坦白。
黄有章面色阴沉,冷冷注视着陆子昂。
闻言,黄有章的神色稍霁,这位表弟倒是做了个明智之举。
“我没动手伤人,有何可悔,何惧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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