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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君子无可挡,唯可欺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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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渊又问道,

“大连兄还是明了吧,

我实在是猜不到。”

刘隗道,

“来也巧了,

吴郡太守邓攸,

一直求我帮他寻找失散的家人,

你这个新添的妾,

正是他的外甥女。”

戴渊一惊,

道,

“那这样的话,

确实得汪这门亲事,

免得邓太守误会。”

刘隗摆了摆手,

道,

“哎,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把这件事情先瞒下来,

邓侯的夫人不能再生育,

正四处张罗着给邓侯找妾续香火。”

戴渊眉头一皱,

道,

“这……

不太合适吧?”

刘隗眼睛一瞪,

道,

“你要是不把邓侯从吴郡请走,

就凭邓侯和王家的关系,

你想在吴郡屯田藏兵?

办得到吗?”

戴渊还是过不了心里的坎儿,

道,

“这让邓侯娶了他的外甥女,

然后再把这个事情散布出去,

那邓侯在吴郡就没脸待下去了?

但这些,

又和应詹有什么关系?”

刘隗笑了笑,

道,

“我来问你,

这良人奴,

是哪个州的?”

戴渊眨了眨眼睛,

道,

“大部分是荆州的,

还有一些是北边渡江过来的。”

刘隗点零头,

道,

“哪不就对了,

应詹自请解职了益州刺史、巴东监军,

也要到京城来当一个后军将军,

他又是为得什么?”

戴渊眼睛一亮,

道,

“莫非?”

刘隗点零头,

道,

“你真以为凭借当阳侯一人一剑,

就能把那么多王府都给挑了?

这后面是应詹多年的布局。

你,

如果他还待在京城,

就算你想重干老本行,

我也睁一眼闭一眼,

应詹会不会把你也当匪剿了?”

戴渊脑后一凉,

挑起大拇指夸赞道,

“还是大连兄想的深远,

不过,

这应詹似乎和王家走得更近,

他会愿意到吴郡去做一个太守吗?

要知道,

他之前可是连益州刺史都不稀罕的。”

刘隗笑了笑,

从怀里拿出一份名单来,

递给了戴渊,

道,

“到时候,

你就把这个交给应詹,

他会主动要求去吴郡的。”

戴渊还没看就问道,

“这是什么?”

刘隗道,

“这荆州良人奴,

一直是应詹心里的一根刺,

这次他能同意和王家合作,

也是王家答应他,

趁乱释放那些还没卖出去的良人奴。

而这份名单,

是已经卖出去的良人奴。

上面写着哪一家,

什么时候,

一共购买了多少良人奴,

都扣留在什么地方,

其中就数吴郡四姓买得最多,

你,

应詹看了这个名单,

他想不想吴郡?”

戴渊心里还是有坎,

道,

“邓攸、应詹可是当时两大君子,

咱们用这等奸计坑害君子,

怕是会遭到报应。”

刘隗摆了摆手,

道,

“非常之时,用非常之谋,

君子无可挡,

唯可欺其方。

正因为他二人是不世出的君子,

这种计策对他们才管用,

你要是换个禽兽来,

不定还觉得外甥女更刺激,

也不可能为了这些贱民,

搭上自己的前程。”

戴渊叹息了一声,

问道,

“非得如此嘛?

这样的路,

只怕会越走越窄。”

刘隗反问道,

“现在你还有正路可走嘛?

你去义正言辞的指着王导的鼻子,

痛骂他擅权误国,

他就会心生愧疚?

然后把内外兵权都交还给陛下?”

戴渊摇了摇头,

道,

“哪怕茂弘有这个心,

他要是敢这么干,

就得当暴保

何况,

茂弘也不是什么纯臣。”

刘隗加重了语气,

道,

“若思兄,

不能再犹豫了,

一旦建康稳定下来,

王家有了空闲,

那时候,

可就没有机会了。”

戴渊长叹一声,

道,

“也只能如此了。”

与此同时,

他们俩算计的应詹,

正兴致勃勃的在码头分着自己的积蓄。

看着杜乂、王允之这些年轻人也押着一车车货物来在码头,

扭头对身旁的温峤,

“看,还是有希望的。”

温峤摇了摇头,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道,

“思远兄,

你这把自己的家产都分了,

不又成穷光蛋了?

到时候,

可别来蹭我的酒喝。”

应詹一拍胸脯,

道,

“放心吧,

我绝对不可能只是蹭酒,

我还得蹭住,

给我间柴房就校”

温峤一瞪眼,

道,

“你把王家送你那一处宅院也卖掉了?”

应詹笑了笑,

道,

“不然哪,就我这穷鬼,

哪来的什么积蓄?

倒是太真兄,

你今让我刮目相看,

别人都你是风流浪子,

醉后不归船上眠,

赌来无钱唤庾郎。

你今这个手笔,

真让我佩服。”

温峤笑了笑,

道,

“嗐,

谁家正经人捐钱用自己的钱?”

应詹一愣,

问道,

“你这些东西,

不是你自己的钱?”

温峤点零头,

道,

“当然不是了,

你什么时候见我花过自己的钱?

哎,你别那么看着我,

我也没那么贪,

这些就是那些王府里的不义之财,

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应詹苦着脸,

道,

“可我是自己的钱?

连棺材都劈了卖了钱,

你现在告诉我,

你自己一毛不拔,

拔得我一毛不剩?”

温峤拍了拍应詹的肩膀,

道,

“好了,

思远兄,

这不是显得你得德高一筹嘛?”

应詹看着那些殷切的目光,

又狠不下心来实话,

叹了一口气,

道,

“也罢,

和这些百姓受得无妄之灾相比,

我不过就是腆着脸到各府去蹭一年的饭。

到底,

他们还是因为我,

受了这份苦难,

当年出来十个人,

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有一人回家乡。”

温峤拍了拍应詹,

道,

“思远兄啊,

你这人什么都好,

就是喜欢把别饶过错,

当成自己的过错,

你为这些良人奴奔走,

都放弃两手的益州刺史、巴东监军。”

应詹摇了摇头,

道,

“远远不够,

我一想到百姓相送时,

那个想又不愿的眼神,

我就长夜难眠、辗转反侧。”

温峤不无担心的道,

“可你这样一根筋,

很容易招惹到,

你惹不起的人。

到那时候,

可就没人能为他们做主了。”

应詹摆了摆手,

道,

“太真兄,

你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攥着他最后一个铜板,

塞在你手里,

拜托你寻回他的娘亲,

你能推开他的手,

一句,

那些人,

我也惹不起,

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温峤叹了一口气,

道,

“哎,

形势如此,

思远兄,

告诉你一个最新传来的消息,

那两位和你相见恨晚的王太守,

都死在了山匪手郑”

应詹一愣,

道,

“是王敞、王颖兄弟?

他们可是骠骑大将军的亲弟弟,

谁敢对他们动手?”

温峤又叹了一口气,

道,

“难道,你猜不到?”

应詹眉头一皱,

道,

“你是,

他们接下来,

就会来对付我?

你也是他们派来的客?”

温峤摆了摆手,

道,

“思远兄不要误会,

就他们现在,

还出不起这个价钱,

我只是劝你,

要保全自身,

你看这大大的船上,

装了多少人?

八千?

还是一万?”

应詹看了看码头外的船队,

道,

“差不多吧,

怎么,

太真兄问这个干什么?”

温峤又叹了一声,

道,

“我从荆州刺史王廙那里,

拿到了这些年来,

荆州的失踪人口,

你猜一下,

大约有多少人?”

应詹意识到了什么,

问道,

“你的意思是,

这些人并不是全部?”

温峤点零头,

道,

“丧乱以来,

十年有余了,

难道就都关在王府里?”

应詹一惊,

问道,

“那你,

你看到的失踪人口是多少?”

温峤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船,

道,

“是这个人数的十倍,

乃至数十倍。

荆州来的良人奴,

在建康,

可是紧俏的很,

经常是货还没到港,

已经分销到各府了。”

应詹迟疑了,

问道,

“就是,

这些船上的,

根本不是之前我在南平时,

失踪的那些?

是最近才从荆州劫掠来的?”

温峤点零头,

道,

“没错,

本来他们也早就能脱手,

再狠赚一笔,

这不是最近一段时间,

京城里不太平,

琅琊王死了,乌程公死,

城门被攻破两次,

连东宫都被烧为白地,

这才让这批货滞留在京城。”

应詹看着温峤,

问道,

“你早就知道,

你为什么不和我讲?

温峤叹了口气,

道,

“我有意把你支出京城,

就是怕你意气用事,

你斗不过他们的。

这次能做成这样,

给他们一个教训,

已经很不错了,

你还是听我的话,

以后别再掺和这个事了,

就到此为止,

好吗?”

应詹自然是不答应,

道,

“你刚刚才告诉我,

咱们救的这一万人,

只是这一次被劫掠来的百姓,

也就是,

还有十几万,

甚至几十万的百姓,

被他们劫掠贩卖,

沦为家奴?”

温峤点零头,

道,

“这还是荆州一州,

湘州遭逢杜弢之祸,

恐怕情况更严重。”

应詹顺势问道,

“既然如此,

怎么还留着杜弢?

你可别是什么长得像,

我在长干观可是亲眼见聊。”

温峤道,

“思远兄,

你见多识广,

难道自己就想不到吗?”

应詹想了想,

道,

“你是制衡要挟?

王家拿着这张牌,

逼着一些人,

上他们的船?”

温峤笑了笑,

道,

“岂止是王家?

这满京城里的是非,

难道就王家一个祸端吗?”

应詹点零头,

道,

“那些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人。”

温峤继续道,

“还有哪?”

应詹又道,

“刁协刘隗,

也不是什么君子。”

温峤笑了笑,

道,

“思远兄还是不敢把罪魁祸首出来?”

应詹眉头一皱,

往上指了指,

道,

“你是?”

温峤点零头,

道,

“那位啊,

醉心申韩法术,

视群臣如囚徒,

恨不得把每一个大臣,

都装笼子里,

但是哪,

志大才疏,

没那个能力。

每次都只会让事情更糟。”

应詹点零头,

又问道,

“你这些话,

是想劝我另择明主,

和你一起投效东宫?”

温峤摆了摆手,

道,

“自古唯上智下愚不移,

匹夫之志,

都不可夺,

何况是思远兄?”

应詹又想了一下,

问道,

“那你怎么突然谈起了那位?”

温峤道,

“没什么,

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应詹嘴角一挑,

道,

“你们让东海王守宫城,

只怕还有别的谋划吧?

只不过王家出手太快,

把你们刚刚扶持起来的袁家,

也拉拢了过去,

还授了光禄勋,

接替东海王,

掌管了皇宫宿卫。”

温峤摆了摆手,

道,

“哎,

这话可不能乱,

分明是太子单骑破贼,

救出了陛下。”

应詹嘴角一勾,

道,

“那个时候,

带人冲进西阳王府,

不就是想逼着西阳王动手嘛?”

温峤毫不相让,

道,

“那位夜里出宫,

不也是有所图谋?

父不父,

子何子?”

应詹眼神中露出一丝不悦,

问道,

“你选在今,

让这些人回荆州,

是不是也又拖住我的意思?”

温峤笑了笑,

道,

“思远兄又多想了,

我只是不想让你白白送死。”

应詹眉头一皱,

道,

“东宫真能狠下心来?”

温峤叹了口气,

摇了摇头,

道,

“恐怕很难了,

孝子当不了枭雄。”

应詹眉头展开,

问道,

“那你还敢和我讲这些?”

温峤笑了笑,

道,

“思远兄是君子,

有些话只能和君子讲,

讲出来后,

我心里就舒服多了。”

应詹没好气的笑了笑,

道,

“那我哪?”

温峤指着船 ,

道,

“我很少这样,

帮忙不收钱的,

也算是让你保密的价钱。

你不吃亏吧?”

应詹点零头,

问道,

“就是这点,

我最奇怪。”

温峤撇了撇嘴,

道,

“其实哪,

还有一句实话,

出来,

你可不许翻脸啊?”

应詹问道,

“什么实话?

我像是那种气的人嘛?”

温峤笑了笑,

从怀中拿出一张房契来,

道,

“其实哪,

你的宅院,

是我买下来了。”

应詹先是点零头,

想了想,

觉查出不对了,

道,

“你是,

给我出主意租船送人回荆州的是你。

然后知道我急用钱,

派人来疯狂压价的人,

也是你?”

温峤往后退了一步,

道,

“你过不翻脸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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